陶妈妈当即怒不可谒,但是很快她又自言自语地说,“不行啊!我要是找他兴师问罪的话,他和香儿的事情肯定就黄了。唉,这小子毕竟是亿万富翁啊,他的公司都成了平川省的明星企业不行,这事不能直接闹翻,否则那些姐妹们不得看我笑话啊。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让她们都羡慕的金龟婿,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是啊,现在的有钱人,尤其是男人,那都不是三心二意的么?最重要的是让香儿早跟他结婚,锁定他的一部分资产就好嗯,对的,这才是最正确的抉择,能够到手的好处才是最可靠的。何况,这小丫头才多大年纪,跟我们家香儿比起来,这身段就是硬伤”
陶妈妈这会儿心头有些郁闷,但是郁闷之后,她很快就找到了自认为最合适的解决办法,她决定看在资产的份上,对秦朗的行为进行一些额外的宽恕,同时决定向自己的女儿保密,催促女儿早跟秦朗确立关系。毕竟,现在女儿跟这请小子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的确没有理由干涉秦小子的生活。
就在陶妈妈左右为难的时候,秦朗和任美丽已经到了火车站,乘坐火车前往渝城市解决问题。
上了火车不久,一个戴着帽子穿着一声灰衬衣的中年男人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坐在了秦朗和任美丽对面,平静地问了一句:“敢问是‘独一无二’门下的秦先生?”
这是正宗的“江湖切口”,所谓“独一无二”,“独字一门”,说的就是毒宗,因为在江湖上用毒的,毒宗自然就是独一无二的,在江湖通天塔之中,“一”字辈就是“宗”之辈。
“正是。”秦朗头说,“阁下是‘福’字一门的?”
对方了头,将帽子微微向上提了一下,露出了半个光头和几个戒疤,表明了身份之后,对方继续向秦朗道:“既然秦宗主已经知道我的来历,我也就不多说了,本人佛宗净尘,这是佛宗给两位的礼物。”
净尘所谓的礼物,就是两张车票——返程的车票,从渝城市到安蓉市。
“和尚,你这是什么意思?”任美丽向这个净尘和尚道。
“他想让我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秦朗道,“这是要我们不要插手渝城市的江湖格局。”
“秦先生果然是聪明人。”净尘和尚道,“久闻毒宗宗主年轻有为,果然是名不虚传,既然秦先生如此知进退,小僧也就不打扰秦宗主了。”
“等等——”
净尘和尚正准备离开,却被秦朗给阻止了,“和尚,你误会了。我虽然知道你的用意,但是这两张车票,我却不能收。”
净尘和尚脸色一沉:“秦宗主,识时务者为俊杰!毒宗现在已经是平川省江湖道之首了,难道还不满意?”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知道为何堂堂的佛宗会对渝城市的hei帮势力感兴趣,你们是高高在上的神佛,居然会对江湖通天塔最下层有兴趣,这个好像不太符合逻辑吧。”秦朗平静地问道。
“没错,我们佛宗不仅仅是江湖通天塔的最上层,而且算是最上层的塔尖了。既然我们是塔尖上的存在,当然就拥有对通天塔的绝对掌控,无论是最上层还是最下层,都必须要在我们的完全掌控之下。在我们看来,毒宗的势力只能在平川省境内发展,而不能超出这个范围。所以,这两张车票,还是请两位收好吧。否则的话,当心搭不上回去的车了。”净尘和尚的语气当中,已经流露出浓烈的威胁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