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也随便,我无所谓。不离以后别后悔!”
“多是个死,没什么可后悔!”玉雨春脸上白的吓人,嘴唇哆嗦。“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为了谁?你还不一样贱!更贱!人家扔了的破鞋你也拣,还当宝贝了……啊——”
郝湘东已经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劲地将她的头扣到Cāo控台上。玉雨春在他的手松开后也没有抬起来,一会儿双肩颤耸着哭起来。
郝湘东车停在大院门口没再往里进,让玉雨春下车。玉雨春觉得他放下她后就会去阳纯雪那。不下车。郝湘东不和她再争执,驱车进门。
郝湘东也亏得没走,否则一会儿还被叫回来。郝父两年前到中央任职,一两个月回来一次算不错,这次回来在郝母的预算之外。郝父没说为什么突然回来,郝母当然也不好问,显得老公回家倒不正常似的。
郝姐姐带着儿子二天三次地过来吃,今晚把老公也带过来。晚饭全家齐全。玉雨春脑门红紫一片,饭桌上犹显刺目。
郝母关切地询问,玉雨春说:“刚才不小心碰到门上了。”
郝湘东向家人笑笑说:“是我不小心,开门时没看到她。”又问玉雨春,“不去医院看吗?吃完饭我陪你去看看吧?”
玉雨春不吭声,低下头吃饭。
郝姐姐觉得玉雨春有怨气,说道:“人长得白净就是招人疼。小玉人家细皮嫩肉,磕一下就看着不得了了,我上次脸皮上挫下鸡蛋大的皮来就没一个人问一声!我公公婆婆也装没看见,回自己家,自己亲妈也不问一声。真是偏心!把个儿子养得那么白净有什么用?”
郝姐姐肤色黑,一直心有不忿。可没办法,抹什么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