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纯雪十钟回房,没开灯,洗浴,上床。一晚又安然度过。并不知另一房间里的穷情极欲,更永远不知,半晚间,“国库”便因她而“消费支出”六千元。
刘局睡到第二天午时,许主任回房,他正出卫生间。刘局抬抬眼珠看看他,眼睛里除了春色,更有乏意,声音也粗涩:“上午会结束了?”
“噢。”许主任答。
“昨晚没回来?”
许主任也嗯的应了声,不作其他注解。心里暗自耻笑:看来昨晚真是使透用尽,睡死到连他回来睡了小半晚也一不觉。
许主任昨晚走前和刘局说会朋友去,可能不回来了。刘局并不求证真假。许主任不是跟他出来一次两次了,当初章徽也一块跟出来时,他彻夜留宿她的房间,也不见他问过一声去向。可见心知肚明。
刘局以为这次许主任也是有意躲出去,便于继续装傻充愣,留给他和阳纯雪充分空间,不想,却给个“女大学生”消耗了……
晚饭,刘局与他人早约了饭局。
会散,阳纯雪稀里糊涂被一块请上汽车,车停进饭店时,她才清楚这件事。不好临场离去,只得随他们进去坐。酒桌上自然少不了杯酬交盏地来往,被他们敬过来时,也都喝了些,一会儿脸带桃红。
饭后,他们又去了K厅。对方阵营里也有位女士,和阳纯雪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酒桌上很活跃,足喝了许主任两倍的酒,依然毅立不倒。许主任从进了K厅就半躺在沙发上完全醉过去,让他唱歌,推了几遍也推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