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纯雪也想起主任交待的“能说的就细致地回答”,不禁笑了笑。可有必要告诉他她的出生年月日以及生辰八字?那她才是真有病。
岳非一也没有了刚才初见她时的谨慎态度,一直在说,也问她话,她能回答的也“认真”回答了——她把主任的“细致”改成了“认真”,这样比较便于Cāo作。
他嘻嘻呵呵地说,她认认真真地答,她有些觉得来实习的是她,不是他!她站起来,他有些被晃了眼睛一样,很盯着她顿了顿,问:“要走?”
“该下班了。”
“你一个人吃饭吗?”
“嗯。”
“没人陪你吗”
阳纯雪觉得有些难回答,要回答“没”的话,显得有……总之感觉不太对。她没回答,往外走。他也跟着往外走。关了办公室的门,岳非一路跟着她在走廊里走,然后进了电梯。电梯里有其他同事,看了看她,了头,笑了笑。她也笑笑。
出了电梯岳非还是在她身边跟着一块走。阳纯雪觉得身边这个岳非与她年龄相当,个头也相配,和她一个刚刚被离异的女人齐头并进在单位同事纷纷下班的路上,有……招眼!
她向岳非微侧着脸,用只他能听到的声音说:“别跟着我走。”
“怎么了?你不是去吃饭嘛,一块呗。”
“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