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湘东似乎沉浸在对她的亲吻里,有了半世纪长,长得她浑身已经酥碎,眼看便散落一地,他还……
他猛然放开她,快速地脱-衣服。她看到他的那个部位从褪下的裤子里一下弹跳出来时,她的下面又一阵泉涌。她知道她收不住了,尽管知道那不是庄文尚,尽管知道这是身边的草。
郝湘东又扑上来,把她彻底压在下面之前撸下她身上已经卷起一半的睡袍,扔出去。她除去睡袍的身体光洁一片,一丝不挂。他通畅无阻地冲杀而入,长长的一声吼啸,带着似乎积存了一辈子的饥渴。
缓送,轻出,时而专心下面,时而拥住她连上面一起亲吻。她的大脑如晕染的墨迹,在无限放大,稀释,承载着一个身体的身体并不觉得负重,有种即将飞腾的轻盈,愉悦。
他却又出来了。她被闪了一下,沉重地吟颤了一声。却一声不待结束,她的身子已被他翻转过去,接着双膝被往前一推,屁股翘起,身体里一下又满胀开。
深入,重撞,一下下变得激烈……
身体,像被牵动在空中的飞筝,巨烈地摇曳着,翻舞。想回却落不下,想挣脱却无能为力,她感觉眼前一阵阵绝望,每个下一刻都似会死去一般。
“哥!不行了……”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喊出来,希望“庄文尚”放生她。
郝湘东终于冲出来,身体全部压于她背上。阳纯雪却是如放线的风筝,一下升至了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