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表哥、表哥?”
看天龙依然只是趴在她胸口,双目紧闭,连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她顿时心里开始发慌,连声唤着。
莫不是……莫不是她害羞的不是时候耽误了事,害得他……他已经无力回天了?这念头才滑过脑海,就吓出了她一背冷汗,她连忙往下缩去,伸手一摸,那根火烫仍然硬梆梆的竖在她身边,只是脉动却似乎弱了不少。
这下情急,登时把心里那些别扭害羞全丢到了九霄云外,连忙推着天龙身子让他仰面躺在里面,对着那朝天肉龙一咬银牙,分开双腿跨在了他身上。
她虽然被表哥天龙比姐姐芳芳还早,可是毕竟年少,没有主动过,昨晚见妈妈林敏仪这么做过,便依样画葫芦的挪着粉臀凑向那紫红。
哪知道凡事看着容易做着难,她扶正了阳根试着往下一坐,全然忘了羞处才只不过有那么三两滴雨露滋润,肉龟向里一压,红口内凹进去,的她面色惨白,痛楚的闷哼了一声,简直如第一次破瓜一样,一圈嫩皮火辣辣的疼。她连忙膝盖用力向上抬臀,没想这姿势腿上使力不便,腿筋力气使岔,双腿一麻,全身没了支撑,一下坐到了天龙身上。
这一坐简直好像重新丢了一回贞洁,本就细致幽长的蜜径被那巨物一气贯通,好比一根木桩被一锤砸进了体内,直痛的她浑身哆嗦,身子几乎裂成两半,下唇都被咬出血来,才强压住了口中那一声惨叫。
这么坐在天龙身上,玉门阵阵剧痛,身下人偏偏还是生死难料的模样,蔡琳琳又是难过又是委屈,不知道再来要怎么办才好,一阵羞耻一阵气恼,竟这么扶着他的胸口,怔怔落下泪来。
费力的想要挪动臀股,却又是一阵生疼,哭得泪眼模糊之际,她突然惊慌的发现,那深深刺在她体内嫩处的巨龙,骤然开始散发出一阵一阵冷热交替的气息!
她浑身一颤,正要强行起身先行脱开,就觉一阵天翻地覆,竟再次被天龙压在了身下,这一下摔得她一阵眩晕,乌发也披散开来,连那根细细簪子,也掉在了床下。
天龙的双手紧跟着用力扳开了她的双腿,刚才脱出去的那根火热,立刻便凶猛的再度攻进了她柔嫩的之中。她唔的一声绷紧了身子,模糊的视线中,就见他赤红的双目在她的上方前后晃动,不断地、快速的,晃动起来……
“嗯……呀啊——”
忍耐不住的凄婉哀吟,从吱嘎有声的床上溢出,一条雪白的长腿自膝之下翘在床外,被一只大手掌住了纤细腿窝,向外掰住。圆润光洁的小腿不断地摇晃,白生生的脚掌在空中蜷紧,足心酥红的肌肤皱成一团。
皱巴巴的床单上,笔直而结实的少女双股被迫抬起,半悬在了空中,无可奈何的让股根娇羞花房完全绽放,露出了潮湿柔润的花蕊。蕊心莹泽粉嫩的已经被磨得通红,坚硬如铁的一条巨棒,啾啾作响的在她体内出入,带出一片片情浆爱蜜。
细窄腔管强容下巨大阳根,只撑的蔡琳琳双眼一阵发花,口里叫了一声出来,旋即想到这是城堡别墅房间,可不能叫人听了去,连忙扯过被角塞在了嘴里。
天龙浑身大汗淋漓,肌肉紧绷若铁,双臂按死她腿弯,把她折的好似一只虾子,噼噼冲撞不停。力道之猛,还不几下,就把她耸隆的白皙臀峰拍红了一片。
知道他正在要紧关头,尽管并未受制,蔡琳琳依然不敢挣扎,全力忍耐着一波一波的胀痛,双手抓紧一片被角,攥的连手背上的青筋都浮了起来。
但这透着一股股酥麻的胀痛倒是小事,让她真正惊慌的是体内攒动的一道道冷热细气,丝丝缕缕盘绕在柔嫩腔肉上,好似数不清的软软手指,极轻的在她痒处搔着。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原本也已经下定了把少女元精全部给了天龙的决心,但现在他这副狂态,万一抽干了她的元精还不罢手,她恐怕真的要横流羞耻万分的毙命在床上。
她挣扎着扭过头,看着妈妈林敏仪给的那根掉在床边地上的簪子,努力的把手臂伸长,够了过去。
身子一扭,稍微移了位,那边已经滑溜溜的尽是腻汁,偏偏棒儿又抽得靠外狠了,随后那重重一刺竟然滋溜滑了出去。
天龙却好像一时反应不过来,仍然挺腰疾刺,沾满琼浆的滑在了那要命的嫩芽儿上,顷刻就来回碾磨了数十下。
蔡琳琳胀痛骤减,心里的麻痒本就开始冒出了尖儿,突的一酸,那小巧娇嫩的红豆毫无防备,被结结实实的压了个正着。这下只是被挑了个头儿的轰然而出,美入心窍的猛烈酥痒猝不及防的夺去了她全身的力气,她啊的叫了一声,伸出的手臂连忙抓住了床边,才不至于身子一软歪到床下。
紧随其后的数十下更是要命,每一次都好像猫爪挠心,又不肯给个痛快,直憋的她满面通红,情不自禁举高双腿缠向天龙腰间,好让下腹那方寸快活之地和他贴得更近。
幸好还没让她昏了头脑,转眼看见地上簪子,心中顿时一凛,连忙强撑着压下心底对那快活感觉的渴求,扭着身子趁着天龙还没重新进来,探手去抓那簪子。
眼看手指就要触及,她整个人却突然被向内拉去。
原来天龙连着在她腿间磨了半天,仍未重新叩开玉门,低吼了一声抱着她便扯了过来,在空中翻了个个儿,把她面朝床板按了下去,手臂一抬提高她的腰肢,跪在身后把阳根送了过来。
蔡琳琳心中一阵焦急,就这么趴在床上往簪子那里爬去,谁知天龙顺势一冲,直接压在她的背上,炽热的从圆俏臀肉之后狠狠掏入。
这一下正撞在嫩膣入口内侧一处极为敏感所在,蔡琳琳哀呼一声倒在床上,双腿跪伏蹬在床上,高高昂起了,上身却无力抬起,酸软不堪的把两团压成了两块肉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