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亚东迅速脱掉了短裤,把那根小家伙挺到了天龙的旁边。
天龙看了亚东哥的几眼,“我的娘咧,亚东哥,我知道你的软了不大,可没想到硬了也这么小!”
梁亚东的,白嫩,娇小,没经过什么剧烈战斗的半缩在里,透出粉红的颜色,整个大小还不到10厘米,一根食指粗细——梁亚东的手指,还不是天龙这样练过武功的手指,的角度也不够,最硬的时候也就是和地面平行,多数时候向下耷拉着脑袋。
和天龙粗黑成熟,泛着铁器般光泽,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相比,亚东哥的只能叫小鸡鸡,梁亚东还没到他那根驴鞭的一半长,粗度更是不如,像是小手指跟胳膊在比较。
这就如同一艘渔船和航空母舰的抗衡,一颗导弹和一颗鸡蛋的较量,一个手电和太阳的竞赛。
天龙木楞楞看着亚东哥的小鸡鸡,梁亚东注意到他那根大货又胀了胀,底下吊着的子收缩了下,想来是男性尊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突然,天龙大手一动,压住了自己的,把它伸到亚东哥的小鸡鸡底下,一松手,“啪!”
梁亚东“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裤裆蹲下了,天龙钢筋一样的弹回来打在他的上,疼得他冷汗直冒。
“日他娘,蔫吧哥,你真不行咧!你这小要是在我们炎都山,娶了媳妇也照样被壮男们轮流日弄哩!帮你干重活犁女人!哈哈哈!”
“蔫吧哥,你可不知道,男爷们要是长了根大货,那上的乐子真是……”
天龙脸上扭曲着,好像在回忆着最快乐最让人兴奋的时刻,“真是没个够!”
天龙拍捏着老婆若瑄的白,哈哈大笑,“媳妇,你说我和蔫吧哥比,谁赢了?”
老婆若瑄看得目不转睛,突然被问,想都不想,“当然是你赢!”
天龙“”拍着老婆若瑄的,“我咋赢的?”
老婆若瑄又发浪起来:“你的家伙又大又粗又硬,跟种驴似的,蔫吧哥的比你还小!”
天龙继续玩着老婆若瑄的嫩臀,“媳妇,我好,可是我没亚东哥有文化哩,我只是中专生,亚东哥可是本科生,你看蔫吧哥的书房里,多少书啊!”
“有文化有什么用?男人的本事就在上,好男人就要让女人舒坦了!”
妈呀,这还是三天前自己那清纯可人的妻子吗?梁亚东心底暗叹。
天龙把老婆若瑄从肩上放下,像刚才一样“老公捧缸”,大进老婆若瑄的里,双手托住肥,运动起来,老婆若瑄好像期待很久了一样,发出“啊……”的一声轻叹。
天龙一边动作,一边嘿嘿地笑,“媳妇,那你说我日的你舒坦不?”
妻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了充实的快感,那还能说个不字,“舒坦……真舒坦……头……小拳头似的……”
“老公就是要把娘们日弄舒坦了……那娘们该干啥咧……?”
老婆若瑄那是何等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娘们……就要……好好……伺候……老公的…………啊啊……”
“娘们……你是不是让我日的货!”
“是!”
“你生出来……”天龙喘着粗气,使劲着老婆若瑄,“就是给我天龙夹着的,是不是?”
“是啊是啊是啊是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媳妇……”
“你就是个眼子……专让我日的眼子!!”
“对,我就是个眼子……我壮老公的眼子……我亲老公的眼子……”
妻子又狂乱了起来,梁亚东坐在地上,看着天龙站在自己的书房里,粗壮的胳膊托着老婆若瑄,“啪”地让她套着,不断地滴到地上,两个人热气蒸腾,大汗淋漓。
“日他娘嘞……美快死我了……看这么多书……有啥用……没根好种儿……照样……享不着……男爷们……这乐子!”
“蔫吧哥……真没用……日我……都没感觉……天龙哥的……一进来……跟大火棍子一样……我都烧化了……”
天龙兴奋地粗吼:
“蔫吧哥,看好喽!”
“老子裆里这才叫男哩!”
“老子这才叫带种的老公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