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这傻瓜这时候却凑过来,在老婆若瑄耳边小声儿说道:
“再说了,俺的那些省城相好,在床上都熟练的不行,就若瑄嫂子你,和新娶的小媳妇儿似的,大也大,那个肉眼子也又紧又嫩,叫我亲老公也特好听,唱歌儿似的!”
老婆若瑄又羞又窘,捂住天龙的嘴,使劲拧他的肩膀,“我叫你说……叫你说粗话……”
天龙也不躲,含糊着说:“哎呦,我再也不敢了,嫂子你饶了我吧!”
老婆若瑄松开了手,天龙紧接着一句:“嘿嘿,也不知道谁刚才哭着喊着要给我生儿子呢!”老婆若瑄正要去揪他的耳朵,被天龙一个熊抱,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梁亚东眼睁睁看着弟弟天龙把老婆若瑄抱在怀里,粗糙火烫的皮肤紧贴着老婆幼滑细嫩的肌肤,脸上顿时涌上天堂般的表情,咧开大嘴叉子,又说起来荤话来:
“俺三年前刚来省城的时候,在你家住的时候窥见亚东哥压在嫂子你身上,晚上俺就想着嫂子你的,硬得跟铁棍子一样。没想到今天,俺真的日到了我心目中的女神若瑄嫂子,嫂子,你可真好!”
天龙粗手捏着若瑄嫂子的,一边亲着若瑄嫂子一边说:
“嫂子,床上这乐子,我看你是真不知道咧,要不,今天咋能被我……”
老婆若瑄赶紧捂上那张大嘴,她知道天龙要说的是“日出来”。
“嫂子,俺亚东哥是真不行啊?在俺们那炎都山里,亚东哥这样的就要找个人拉帮套哩。”
“拉帮套?什么是拉帮套?”妻子若瑄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拉帮套,就是家里男人身子骨弱或者有病啥的,找个壮实的爷们帮着干家里重活,养活那两口子,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那家里的媳妇,晚上得陪着拉帮套的壮实爷们睡觉咧!”
“你坏死了,你的意思是,你是你亚东哥请来拉帮套的?”
“嫂子,我一个小地方大男孩,你跟仙女儿似的……我当年一看到你和亚东哥在一起浑身就跟着了火似的,俺从来没对哪个女人有这感觉哩!俺今天把你日了,跟做梦一样,是上辈子积德哩,哪敢再想那些?”
“天龙,你不是在做梦,你是嫂子请来的,而且你亚东哥也早有这个意思,你亚东哥也还是默许的……”
“俺刚才全身,一辈子都没这么舒服过啊,压着若瑄嫂子俺啥也不想,就跟飞了似的,所以俺才完得那么快。”
梁亚东一听这话鼻子都气歪了,这头大野驴第一次在自己老婆身上咣咣狠干了快半个小时,第二次将近一个小时,这还叫快?!这臭小子是上帝派来玩儿他这个当哥的吧!
天龙的这段表白又粗俗又野蛮,但看得出老婆若瑄受用的很,却没有马上回应。
“天龙,你刚才……就是……咱俩一起的时候,说的话怎么那么粗鲁啊……不好。“
“嘿嘿,若瑄嫂子,你不知道,俺一起了性,脑子里就一团浆糊,啥都是咋过瘾咋来,俺们炎都山那儿的男爷们干重活儿的时候爱骂脏话,俺也是,习惯了。”
“原来和我好,跟干重活一样?”
天龙坏笑着,“咋不一样哩?都要老爷们卖大力气咧!没膀子好力气,哪里拾掇得好女人!”
“大野驴!”
“嘿嘿,俺就喜欢小娘们叫俺野驴哩,小娘们这么叫我,多半是想俺日弄她哩!潘驴邓小闲嘛!”
“厚脸皮!”老婆若瑄骂着,却乖乖被天龙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一座座山峦般的疙瘩肉。
“天龙……”
“唉……”
“你和你可晴嫂子……可晴老婆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野吗?”
“嘿嘿,更野哩,野多了!我毕业回去那天晚上就把可晴嫂子日服贴了,我想咋日就咋日,除了她来红的日子,我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
“哼,吹牛,你现在到省城来了,前段时间听说又去炎都山了,什么想啥时候就啥时候,”老婆若瑄笑道,“你下面有那么长吗?”意识到自己说了个荤笑话,老婆的脸又红了,梁亚东心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