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你吐不出象牙!”梅若华趴在秦歌身上,整个人都被扛了起来,双足早就离开了地面。而这些年师徒之间的默契配合,又让梅若华没有做过大挣扎,反而兴奋的等待着弟子动作。
双手留念无比的抚着、揉着那一双足以让所有舞蹈演员都会惭愧的修长玉腿,秦歌一张粗鲁大嘴,也从美人儿师傅白天鹅一样欣长骄傲的玉颈吻过,沉重的翻过丰硕玉峰,留下他到此一游的生命印记,纵过雪白的平原,到达了早就泉水汪汪的深井之处。
身体最柔软的一块,被弟子的大舌**上,让美人儿师傅的如**初啼一般,脑子中一片空白,身体条件反应似得不断摇晃着。
“康儿……脏……脏……”断断续续的声音,反反复复的从梅若华的口中吐出,一颗早就填充着英俊弟子身影的芳心,此刻心花怒放着。
伴随着那阵阵拧动的湿透,秦歌的大舌,无比顺利的深入到了专为他本质而设定的陷阱之中,嘴巴大张唔声道:“美人儿师傅,弟子老公吃得好香啊!”
大嘴张合之事,一脉脉热气,也不断向着深邃的陷阱袭击着,多重的刺激着神魂颠倒的美人儿师傅。
“康儿,真香吗?”美人儿师傅听见啧啧有声的如同感叹的怪异声音,有种遭逢知己的深深感动,不禁感激的大张双腿,让那钻着、探着的大舌,触及到更多的地方。
“嗯!师傅老婆身上的每一处,都香!唔唔!”终于将陷阱捂牢、覆盖实在的大嘴,再也无法发出声音。可是,在陷阱中横冲直撞的大舌,却时而尝尝高凸的花生,使劲挤出一股股香脆的花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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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弟子强悍本质,带给自己暴风雨一般猛烈快感;而大嘴、大舌,带给美人儿师傅的,是温水煮青蛙一样的细腻刺激。梅若华娇喘阵阵,娇柔身躯,剧烈颤抖着,一波波猛烈的**,如潮般狂涌着。
仰起头,看着面颊嫣红的美人儿师傅,秦歌凶猛的将大嘴吻了上去,趁着美人儿师傅还未完全回魂,包在口中的黏黏井水,顺着摆动的丁香妙舌,渡入到了对方的深喉之中。
酸涩、腥臊的味道,不一而足,可是梅若华却唯一没有感受到香甜,双眼看着折磨他的弟子,几乎掉下眼泪。
秦歌衣裤早就被梅若华在癫狂状态中给解开,此时看着骚媚的美人儿师傅,嗔怒之时的风情万种,再也无法抑制身体内越烧越旺的火势,将凶猛的本质,深深的陷入到光临了成百上千次的陷阱之中。
“噢……坏蛋……”饱满的感觉,促使美人儿师傅发出一阵满足的长鸣,而深喉中传出的丝丝异味,令她一下子有充满了**,狂烈的扭动腰肢,狠狠的惩罚着让她又羞又怒的‘坏蛋’弟子。
一次次的猛烈撞击,一股股的如潮快感,都令一对师徒身陷到情欲之中不可自拔,相或者想要将陷阱弄得更深,让置敌人于死地;或者要将男人的本质发挥到极致,让倔强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大笨牛,陷得更深更死。
隔墙卧室中,无论是好姐妹包惜弱、还是小师妹时而疑惑的低语、疑惑声,都好像静夜之中的鼓声,一次次撞击在身子酥了、心儿飘飞的梅若华心口上,让她身躯每一处都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不敢将那激烈的**大喊出口。
明白美人儿师傅对距离母亲包惜弱最远的床榻的渴望,秦歌根本不会如她的愿,反而是架着美人儿师傅的娇躯,在在布置得充满了紫色氛围的卧室中,不断行走着、漫步者,让相互的身体、陷阱和本质,深深的接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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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本就因为隔壁有自己娘亲、以及那位绝世无双的黄蓉,秦歌心下的刺激感,比起美人儿师傅只强不弱,无时不刻不热血沸腾。周游了两圈之后,狠狠的将美人儿师傅的娇躯盯着墙壁上,实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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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紧靠着那相隔着的以墙,梅若华更是紧张,害怕发出包惜弱肯定会明白的销魂之声,娇酥的成熟美妇,不得不低头,翕合着两片朱唇,将两排皓齿狠狠的咬上秦歌肩膀。
即将达到巅峰的秦歌请选择;// ,浑身精气神都一阵松动,千万股潮流,澎湃着撞向美人儿师傅体内,口中爽快的高叫一声。
“嘻嘻,二师姐,师侄儿不认真练功,你就狠狠的责罚他,最好将他屁股打得明日无法起床。”黄蓉幸灾乐祸的声音,传递到梅若华的耳中,听得她心下是有喜又惊。
“嗯,小师妹,师姐一定会让康儿受罪不停。”梅若华趁着秦歌灌入她体内的股股暖流,用如黄蓉一样得意的语气回答道。
抱住如虾米一样瘫软在怀中的美人儿师傅,秦歌本想反驳一下,可是却被内心中升起股股柔情,给制止住了。
“就是这个开没有被真正开发、犹如**、在小说中命运悲惨的成熟‘美妇’,开启了自己这风流一生的阀门,让自己对古代幽深、孤寂的美妇人有了深刻认识。”
秦歌恍然间发现,师傅老婆的命运,就如此刻的身体一般,紧密的纠缠到了一起,大男人受到她这般温柔、销魂的香艳责罚,有何何妨呢?
当然,男人都有一颗贪婪的心,秦歌也不例外,他自从见到了黄蓉之后,就无时不刻不在盼望着,她们师姐妹团结一心,一起如今夜的美人儿师傅般,狠狠的惩罚他呢,希冀着这般惩罚的日子,越早到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