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淡淡酸味,禁不住又把她压在身下,将我身上最坚硬的部份送进她身体上最柔软的地方去。
从此我和月月就像夫妻一样同睡同起,对外是公公和儿媳妇,在家是夫妻,甚至比普通夫妻做爱的花样还多。
直到有一天,我的儿子健健回来了。那一刻,我知道我和月月的恋情要结束了。
当天晚上,当月月和健健洗完澡进到卧室之後,虽隔著一层门,我仍听到了两人的接吻声,不一会儿就听见月
月「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及男女之间做爱发出的水渍渍的摩擦声,「呱嘰、呱嘰」的不停地响。
再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健健低声说道:「受不了了吧?骚货,我操……干死你……」月月的呻吟也已经变成了
「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短促的轻叫。
很快,两人同时「啊……啊……」地叫了几声後就没有了动静。
又再过一会儿,就听见健健低声问月月:「月,你的肉洞怎麼好像比以前大了?」月月低声回答:「我怎麼知
道?是你的鸡巴变小了吧!」听到这儿,我禁不住偷偷笑了,答案只有我和月月知道,是我的大肉棒使月月的肉洞
变得宽松了。
儿子回来的几天,月月请了几天假陪著健健,小两口每天都甜甜蜜蜜的,当然每天都少不了做爱。
一天星期六的中午,健健说:「爸,今天没事,咱们两个喝几杯,也感谢你这几月在家照顾月月。」说著要下
楼买啤酒,月月忙说:「健,顺便去超市买些菜。」健健答应一声就下楼去了。
当儿子一关上门,我和月月相视一笑,我明白了月月的用意,是有意支开了健健。啤酒楼下就有,但要到超市
就远一些,来回需要二十几分鐘。
月月扑进了我怀裡,说:「快一些,他快回来了。这几天都想死我了!」说著,温热的小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
我抱著月月,发现月月经过这几个月的性爱,变得更加丰满了。我的手在月月的两腿间伸进裤袜去摸到了那柔
软湿润的阴部,手指在月月娇嫩的肉缝中抚摸著,月月的浑身已经软软的了,舌头不停地在我嘴裡进出。
「你看,都硬成这样了。」我把月月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
月月的小手抚摸著我的粗硬的肉棒,忽然低下身来,把我的肉棒含进了小嘴裡,用嘴唇夹紧肉棒来回摩擦,舌
头也在龟头上来回地舔著。几天没有射精,肉棒涨得很难受,肉棒受到儿媳小嘴的攻击,变得更粗更硬了。
「啊……别……别舔了……快射出来了……」强烈的刺激使我不由得发出哼声,快感贯穿全身,小嘴的紧迫感
使我有了射精的欲望。
儿媳依依不舍地吐出了我的肉棒,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我让儿媳双手
扶著餐桌,圆翘的屁股高高翘起,我站在月月的身後,把她的裙子撩起来。
月月穿的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
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小内裤的中央已经湿润了。
我把月月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把玩了一会月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一只手扶著粗大的肉棒,对准月月已经张开
小口的阴门顶了进去,「啊……」月月轻叫了一声。
想著月月美丽的身体每天让健健玩弄著,我心裡不禁涌起了一股妒意。我一边抽送著,一边说道:「小骚屄,
这几天让健健干还挺好吧?」月月没有说话,但小屁股却向後迎合著我的抽插。
「你的骚屄是不是让他干得很舒服?」妒意使我把整支肉棒齐根插进了月月的粉红的小肉洞,并不时地把龟头
顶在月月柔软的花心上研磨著。
月月「哼……哼……」地轻哼著,有气无力地说道:「人家……人家就让健健……干……干了几次,他的……
他的……没有……你的……大,人家的……心……裡……总想著……你……你……」我不再说话,开始不停地抽送。
渐渐地月月的下身传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及我的身体打在月月屁股上「啪!啪!」的声音。
月月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著,我感觉到月月的小肉洞裡面紧紧地收缩了几下,压迫著我的肉
棒,我也快速地再抽送几下,打了几个哆嗦,趴在月月的背上不动了。
好一会儿,「噗!」的一声,我拔出了湿漉漉的阴茎,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随著月月微微肿起的阴唇间流了出来,
顺著白嫩的大腿淌出了好几条水溜儿,弄湿了白色丝袜。
好半天,月月才从高氵朝中回味过来,她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精液,整理好衣服,健健才回来。
真是像人们常说的那样,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和儿媳的奸情终於被健健发现了。那一天,我从单位提
前回家,因為我知道月月今天休息在家。当我回家时,发现月月正在家裡收拾家务。
今天的月月下身穿了一件紧身的牛仔裤,裤子紧紧地贴在身上,显示出她那肥翘的小屁股和修长的双腿;上身
穿了一件很短的T恤,露出了一小段雪白的腰部。
几天没和月月做爱,我的肉棒早已涨得又粗又硬,月月看到我时,眼睛也不禁一亮,对我飞了一个媚眼。我像
得到了暗示一样,猛扑过去抱住了月月,一只手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小屁股上揉捏,另一只手早已攀上了她的乳峰。
月月也紧紧地抱住了我,丁香小舌也透过我的双唇渡了过来,在我嘴裡不停地搅动,小手也隔著我的裤子抓住
了肉棒。
经过一阵狂吻,月月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我的嘴,我的手隔著牛仔裤抚摸著她两腿中间柔软的阴部。
我看著月月,问道:「月,想我了吗?」「想,想死人家了。」月月回答道。
「你这个小骚货,是想我了,还是想我的肉棒了?」我戏虐地问道。
月月的脸又红了,羞涩地回答:「当然想你了,也想你的大鸡巴了。」第一次从清纯的儿媳口中听到「鸡巴」
一词,我的肉棒更加硬了,没想到平时文静的儿媳也能说出这麼下流的词汇。
「快,快一点嘛!一会儿健健就该回来了。」月月催促道。月月说著脱下了牛仔裤,我愣了一下,原来我一点
儿也没说错,月月还真是个小骚货,月月的牛仔裤裡面什麼也没穿,直接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你……你裡面……裡面怎麼不穿点东西?」我奇怪地问道。
月月忸怩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人家本来是等健健回来的,可没想到你先回来了。」「原来是想
让别人干你的,我说打扮得这麼妖冶,你这个小骚屄。」原来月月是等健健回来,一想到这儿,我不仅妒火中烧。
我让月月双手扶著沙发,上半身躬起,肥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我站在月月的屁股後面,欣赏著月月那圆滑光洁
的小屁股。
从臀沟中可以清楚地看见月月已张开小口的肉洞和紧紧闭合著的菊花,小小的阴唇和粉红色的菊花在阳光下是
那麼的耀眼,我再也禁不起这种诱惑,把脸紧紧地贴在她的小屁股上,伸出舌头去舔食那迷人的肉洞和两片阴唇,
当然也不会放过那小小的菊花。
月月一定是刚刚洗过澡,肉洞和菊花上仍留有浴液的香味。想到这个美丽的女人洗得干干净净原来是等待别人
来干,虽然这个人是我的儿子,但我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我在月月那已经潮湿的小肉洞上吐了一大口唾液,并在
月月肥嫩的右侧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打得月月「啊……」地叫了一声,我心裡暗暗地骂了一句:「小骚货!」
我故意把勃起的肉棒在月月的阴唇上和菊花上轻轻碰著,同时双手把玩月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
「啊……你……快……快一点儿……」月月央求道。
「是不是受不了?你这个小骚货,没人干你,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说著把黑红的肉棒从月月紧紧的屁股缝
裡插了进去,直接插进了湿润的阴门。
在月月肉洞裡肉汁的润滑下,我的肉棒一下就齐根进入,龟头狠狠地顶在月月的花心上,顶得月月两腿一软,
「啊……」地叫出了声。
我一面抽送,一面把手伸到月月的T恤裡面去抚摸月月那小巧的乳房,随著我的抽送,月月的乳房也在胸前晃
来晃去。
我一口气干了四、五十下,此时的月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緋红,嘴裡不停地「啊……嗯……」开始唱歌
了。
可能是我们两个太兴奋、太投入了,直到我在月月的肉洞裡射了精,才发现不知道什麼时候健健回来了。站在
门口的健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和月月,一剎那,我的满腔欲望全部跑光,三个人都没说
话,屋裡静极了。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麼回到房间的,只觉得脑中空空一片。让人费解的是健健和月月并没有争吵。之後的几天,
我总是早出晚归,尽量地避开小两口。
直到有一天,我很晚才回到家裡,刚刚走进卧室,门一响,月月也跟著走了进来。月月穿著一件宽大的睡衣,
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看著自己的脚尖,细声说道:「爸,健健让我跟你说,你不用太自责,事情既然发生了,自
责也没什麼用。健健……他希望咱们家还像以前的老样子。」月月顿了顿,接著说道:「爸,我把我们两个人的事
情从头到尾全部都告诉健健了,你……你不会怪我吧?」月月说完,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小声说道:「爸,那我
回去了。」从此我和儿子、儿媳的关系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谁再也没提起我和月月的那回事,家裡又有了天伦之
乐。当然,我和月月没有再发生那种关系。
两个月之後,健健再次被派到国外学习,临行前,健健把我约出去进行了一次谈话。
谈话内容如下:健健说:「爸,月月把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说:「我知道,月月和我说了。」
健健说:「爸,你心裡也别总想著那件事儿。说老实话,当时我打开门,看到你和月月正在做……做那种事,我也
有些不能接受,但平静下来一想,一男一女在一起,发生那种事情也很正常。这毕竟是每个人的一种本能,每个人
的一种正常的生理需要。这次我走,还得劳驾您多多照顾月月,当然,我说的照顾不是单指生活上的,如果您愿意,
你还可以像以前那样和月月发生关系,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满足月月的生理需要。」看到我不相信的样子,健健笑了
一下,然後问道:「爸,你是不是怀疑我说错了,或是你听错了?」我点了点头,健健接著说:「爸,其实看到你
和月月发生关系後,我也想了很长时间。月月是个好女孩,和我的感情也很好,但缺点就是离不开男人,月月表面
看上去很文静、很清纯,但骨子裡很淫荡、很骚,即使不和你发生关系,她也很可能和别的男人发生那种事。其实
这也不能怪月月,主要是我在家的时间太少,没有太多的时间陪著她,其实就是我总在家,以我的身体,也很可能
满足不了她,在家的这几个月,我就感觉到我的身体状况不如以前。我很爱月月,我希望她幸福,当然包括在性的
这一方面。如果真的她在外面有了男人,不但会给我们家庭带来声誉上破坏,甚至会泄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病,很可
能还会使她变心,离我而去。因此,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自己家裡内部解决,你们两个都是我最亲的人,你
们俩发生关系,不会对我產生什麼太大的影响,反而令我安心外出,这也叫肥水不入外人田嘛!」我听了健健的一
番歪道理,虽觉得有些不妥,但也想不出什麼道理来反驳。
我和月月把健健送上飞机後,回来的路上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一进家门,月月一下就扑进了我怀裡,用小手
轻轻摸著我的脸,用一种含情的目光看著我,柔声说道:「爸,健健是不是跟你说了?」我故意说:「说什麼了?」
月月小脸一红说:「健健没和你说吗?他说他走了之後,咱们两个可以……可以在一起。」我故意说:「在一起干
什麼?」「你说在一起能干什麼?当然是做那种事情了。」月月说。
「做哪种事?」我问道。
「不来了,你故意逗人家,就是你把你的东西放进人家的东西裡来嘛!」月月娇羞地说。
我不自觉地搂紧了怀裡的小女人,望著她那緋红的脸颊及渴望的目光,我的唇慢慢地印在她那柔软的唇上。我
们像疯狂了一样,猛烈地吻著,她的舌头和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就像两只小狗在打架,进进出出,一会儿在我嘴
裡,一会儿又在她嘴裡. 我们就这样搂抱著走进月月的卧室,互相脱著对方的衣服。其实这两个月的禁欲生活,我
过起来就像渡日如年,每天一躺下,眼前总是晃动著月月那俏丽的身姿,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月月°°我的儿媳妇。
当我把粗大肉棒送入月月那迷人的阴道内裡,我禁不住舒服地长长出了一口气。月月的阴道依然是那麼紧,紧
紧地夹住我的肉棒抽插之间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月月不停的娇叫呻吟,又不敢大声,紧皱著眉头,半张著嘴,不停地
扭动著圆滚滚的屁股,好让我干得更深。
随著我快速的抽送,我们两个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响,两个人连在一起的阴部、大腿、甚至小腹上都
是湿漉漉的。
「啊……啊……」伴随著月月忘情地呻吟,我也在一阵快速的抽送之後,把阴茎紧紧的顶在月月的肉洞深处,
开始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长时间的禁欲,使我的精液特别多,月月的小肉洞已容纳不下,在我粗大的肉棒还紧紧地塞在月月肉洞中时,
仍有不少的精液顺著肉棒和肉洞之间的空隙流了出来。满足後的月月的阴部一片乱,到处是白白的精液和一片片的
水渍。
我搂著月月的身体,月月把头靠在我怀中,我用手轻抚著月月光滑的後背,说道:「好长时间没这麼快活了。」
月月了轻声说道:「我也是,很长时间没有这麼痛痛快快地做爱了,也很长时间没吃到你这条大鱼了。」我追问道
:「健健干得你不快活吗?」月月脸一红,娇嗔道:「你总是问人家这麼害羞的问题。」我说:「我们两个都像夫
妻一样了,还有什麼事不能问?你快说嘛!」月月这才回答道:「反正和健健在一起,没有和你在一起好。」我说
:「我怎麼个好法?」「你每次把人家都操得很舒服。和你在一起,人家每次都过足了癮. 」月月小声说道。
「那天,我和你被健健发现的那天,你和健健怎麼了?那天健健好像一点儿也没生气。」我问道。
月月的脸色更红了,把脸往我怀中一藏,抱紧了我,害羞地说道:「不告诉你。」我很好奇,追问道:「好月
月,求求你,快告诉我吧!」「你真要知道?」月月问道。
「当然了。快告诉我吧,我要急死了!」我说。
「也没什麼,那天我们两个的事被健健发现後,健健当时真的很生气。後来我把我另外一个洞给健健了,健健
就不生气了。」「另外一个洞?」我有些不解地问。
「笨蛋,就是人家屁股上的洞了,也就是人家的後庭了。」我一下就明白了,我看了一眼月月,用不太相信的
口气问:「你的屁眼真的能容得下健健的肉棒?」月月把头靠在我怀裡,幽幽地说:「有什麼办法,还不為了你!
為了不让健健生气,刚开始真的有些痛,可後来健健弄了一会儿就不太痛了。到後来就是又麻又痒,把人家弄得好
难过。」我很好奇,说道:「月月,你让我看看你的後面好不好?」「不嘛,羞人答答的。」月月说道。
「让我看一下嘛!」说著,我起身份开了月月的双腿,月月也配合地抬起屁股,这样一来,不但月月鲜红色的
肉洞一览无遗,而且连粉红色的菊花蕾也暴露出来了。
月月的菊花我以前也看过和吻过,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麼仔细地欣赏过,粉红的花纹向四周放散著,中央有一
个很细小的黑洞,刚刚射过的精液沿著肉洞流经过这裡,使粉红色的粘膜在灯光下闪著晶莹的光亮,细小的肛门彷
佛也随著月月的呼吸一张一合。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儿肉洞中的粘液,然後把手指轻轻插入了菊花之中。手指进入之时没有太多的阻力,随後就
被一层温暖的粘膜所包绕。
月月在我手指进入的一剎那,嘴裡「啊……」了一声,不禁又挺了挺可爱的小屁股。在我手指的抽弄下,一会
儿,月月就晃动起了屁股,并发出了可爱的呻吟声,现在我才真的发现小小的肛门是月月的兴奋点之一。
当我把手指从月月那通红的肛门中抽出来时,手指上已经粘满了粘液。我看了看白羊一样的月月,用手拍了拍
她的屁股,调侃地说:「人家都说小护士最纯洁,我看小护士表面上很纯洁,背後也挺淫荡。」「爸,你就会侮辱
护士,我们护士才不像你说的样呢!」月月娇嗔地说。
「像不像,看看我们的月月就知道了,不但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就连小小的屁洞也让人开发了。」我笑著说。
月月的脸又红了,细声说道:「我知道。你知道我让健健干了後庭之後,心裡总是不舒服。」然後又用细小的
声音对我说:「爸,你想要的话,也来插人家的後庭一次吧!」月月红著脸说:「不让你干一次,你心裡总是不太
舒服,你干了人家的屁眼,你们父子俩就扯平了。」月月说得我蠢蠢欲动,肉棒不自觉地站立起来,我还是有点不
太放心地说:「月月,你真的不怕痛?」月月说道:「人家自己都不怕,你还担心什麼?」说著用双手抓著双腿,
向两侧大分开,不但鲜红的肉洞看得清楚,就连鲜红的菊花都显露了出来。
我心裡也想试试月月的屁眼,就用手扶著肉棒,再次爬上床,用肉棒沾了一些粘在月月肉洞上的粘液,对著月
月屁眼顶了过去。
月月在我顶上去的时候,也配合著我把双腿尽可能的弯向胸前,双手用力把自己的两片臀肉拉向两侧,使小小
的屁眼被拉成了一个细小的洞。
当肉棒进入细小屁眼的一剎那,我感觉一个小小的肉环紧紧地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比肉洞更加紧缩的压迫感,
同时月月也「啊……」地叫出了声。
我开始轻轻地套动,粗大的肉棒进入美丽的菊花的那一刻,屁眼周围的肌肉一阵痉挛,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肛门
上的肌肉把肉棒压迫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还是快感。当我把整个肉棒全部插入後,又慢慢抽了出来,然後重重地
顶了进去。
月月「啊……」了一声,随著全身一颤,一面摇著屁股,一面呻吟道:「爸你慢……慢……一些,你的……肉……肉棒……太大了。」我於是放慢了速度,每次都是慢慢地插入,再慢慢地抽出。我可以感觉到肉棒每次都碰到直肠粘膜上,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是比肉棒进入前面的肉洞更加刺激的一种快感。
「啊……啊……太舒服了!」月月逐渐适应了我的肉棒。
我的肉棒被月月细小的肛肉夹得已接近高氵朝的边缘,但我拚命抑制住射精的欲望,享受摩擦带来的美感。我每
次都全根进入,我的阴部和月月的屁股撞击,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
月月也不断地抬高屁股使肉棒更深地进入,前面肉洞溢出的蜜汁顺著我的阴囊流向床上,月月的肛门中不时传
来「噗吱、噗吱」的淫糜声。十分鐘後,月月的身体出现了一阵阵的痉挛,前面的肉洞中更是涌出了大量的淫液,「唔……」我感觉到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一点,再也抑制不住,把肉棒紧紧地顶住月月的屁股,肉棒在月月的直肠内一跳一跳地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液。高氵朝後的我和月月互相搂抱著躺在一起,我的手放在月月的乳房上,月月任由屁眼中精液自由地流出,流向床上。
从此後,月月的三个小洞都被我占据了,但我用得最多的还是小屁眼,因為那裡最紧,感觉最好,月月彷佛也
喜欢上了後庭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