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手中的杀猪刀自然没有落到陈静的脖颈上,他的杀猪刀被陆经纬给拦住了,或者说是给陆经纬版慕容听风挡住了。
而且这个慕容听风还是经过乔装打扮的,黑色口罩,黑色西裤,黑色西服,黑色帽子整个人就笼罩在一片黑色当中。
他突兀地出现在大街上,之前没有半儿征兆,恍若是从地下钻出来的黑无常,恐怖的让人心中一寒。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纸牌做的剑,这把纸牌剑也是黑色的。
此刻一身黑的陆经纬用一只右手夹住了张武的杀猪刀,左手的纸牌剑竖起放在张武的咽喉处,看起来小小的,不但不吓人,还给人一种奇异的可爱感。
在这之前,陆经纬以韩润成的身份来到白杨市绿柳街上,然后变身成为一身漆黑的慕容听风,还做了伪装,他就不信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人能够查得出来他是陆经纬。
毕竟接下来陆经纬要做的事情很血腥很暴力,影响力也将会很大,一旦被查到的话,就算他是华夏王朝的知州,也会有一定的麻烦。
更何况陆经纬也不想让人知道他身为堂堂华夏王朝知州,居然背地里做这些事情,这些也不是他分内之事。
至于以慕容听风的身份到处杀割喉者,更是有可能让慕容听风这个身份成为众矢之的,被华夏王朝和其它势力追杀,所以陆经纬才要给慕容听风乔装打扮。
毕竟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杀人,还拍下来到处上传的行为,说起来可谓是严重触犯了华国的法律。陆经纬也不敢说他是怎么未卜先知地知晓这些人准备割喉的,他这么做都是在惩恶扬善。
看到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陆经纬,张武和陈静都吓了一跳。
“你他么的干嘛,快给老子放手。”张武挣扎起来,想要把杀猪刀从陆经纬手里抢过来。继续砍陈静。
陈静赶忙跑到一边:“呜呜谢谢你救了我,张武,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以前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不记着报恩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恩将仇报。你真不是东西。”
“谁让你不回来继续做我的老婆,还不借钱给我,你这么做就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我不杀你杀谁。”张武蹦了起来,对着陈静咆哮道。
听了张武无耻的话。陈静脸色发青,指着张武骂道:“张武,你就是个人渣,你不是东西,你还有没有良心。一年前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情,我赚的钱都给了你,连生病都强撑着不去医院,就是为了让你能够有钱去赌博。你不但不体谅我,反而动辄打骂我,你还是不是个人。呜呜我这辈子好后悔听了你的花言巧语嫁给你。不然的话我也不用过那几年水深火热的生活。”
“去尼玛的,我那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赚大钱,让你过上好日子,让我们过上有钱有权的好日子,你他么的不也没体谅我。要说不是东西,你他么的也不是东西。”张武冲着陈静咆哮道。半也没有悔改的意思。
陈静被张武的话气的快要吐血:“你是不是有病,你听说过谁依靠赌博赚了大钱。成为大富豪的,我们白杨市有这样的人吗,我们河中省有这样的人吗,你疯了吧,居然想要靠赌博发家致富。”
“谁说没有的,你没听说过世界赌王大赛吗,那上面的赌王动辄便能够赚数千万上亿”张武张牙舞爪地对着陈静说道,只是话没说完,就被陆经纬拦住了。
陆经纬抓住张武的胳膊,稍稍一用力,张武就疼得丢下了杀猪刀,叫唤了起来:“你干嘛,你这个装神弄鬼的黑衣人,给老子放手,我杀我媳妇儿关你屁事呀,快给老子滚蛋。”
陆经纬对张武的话置若罔闻,反而对着周围几个拿着隐蔽小摄像机的人笑道:“你们都给我拍好,千万不要有什么遗漏的地方,要够血腥,要够吓人,更要够震撼人心。照片、视频我都要,后续还有大用。”
几个人恭敬地朝着陆经纬头,这几个人都是陆经纬借助慕容听风的身份弄来的摄像和拍照高手,专门为抽风任务31而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到陆经纬的动作,张武有些愕然道,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张武,陆经纬嘴角划过一抹残忍的笑容:“待会儿你表情好看儿,不然拍的太难看可是会有损你的形象的。”
“你要对我做什么”张武慌乱道。
陆经纬没有理会他,在张武和陈静愕然的目光中,陆经纬对着摄像机严肃地道:“各位同学,各位领导,各位男人女人,我现在要告诉你们一个很认真很严肃的事情,割喉者人恒割之,大家以后一定不要随便割别人的喉哦。就比如这个张武,他想要割喉他的前妻,所以他现在要接受惩罚,那就是被人割喉。”
旋即,在张武骇然的目光中,陆经纬体内内力运转,集中在手中的纸牌剑上,纸牌剑闪烁着慑人的黑光,势如破竹地切入了张武的咽喉,在张武的咽喉上开出一个小孔。
然后陆经纬一把丢下满脸恐惧的张武,任由他在地上挣扎:“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割喉者的下场,被人割喉,现在让我们认真地欣赏这位割喉者是怎么死掉的。”
说着话,陆经纬一把丢出手中的黑色纸牌剑,纸牌剑化作一道黑光,钉入张武的咽喉深处,张武挣扎的更加厉害,喉咙里“霍霍”有声。
周围,数个小摄像机和照相机不停地拍摄着,把张武痛苦挣扎的模样全都拍摄下来。
陈静已经看的呆住了,良久,直到张武不会动弹了。这才站在原地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解决了张武,抽风任务31陆经纬也完成了一环,正要坐车离开白杨市,回到中都,就在这个时候。陆经纬又接到了疯神榜的提示。
平水市,104路公交车上。
此刻是下午放学下班的时候,公交车上人不少,不过车上最吸引目光的是两个人。
一个是一名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戴着黑色帽子和黑色口罩的男人,看不出年纪。不过从他挺拔的身形和微微外露的面庞上可以隐隐看出来这个男人约有二十多岁,长相应该不错。
可惜包裹的太过严实,让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真面目,惹得车上不少女人经常偷偷地打量他。
这个一身黑的男人就是陆经纬版慕容听风,还是经过伪装的慕容听风。第二个被割喉的对象,就在这辆公交车上。
她也是这辆公交车上第二个焦,惹得车上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忍不住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