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上还挂著两串泪痕,刘沁兰瘪著嘴瞪他,不答言。
她气乎乎的俏模样让陆云皓会心一笑。他顿了顿,艰涩地道:
“怎麽样?说个价吧。”
又来了,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刘沁兰又气又蒙:
“什麽价──哦!!!你你,你──”
顾不上下身的疼痛,女人随手捞起床头上一个烟灰缸,朝男人狠狠摔出去。陆云皓一偏头,烟灰缸把他身後的墙砸出了个小窝。
“你妈你大姨才要价!呜呜~~你这个王八蛋神经病臭男人!!!你滚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她哭得比刚刚惨烈多了。遥控器、手机、枕头、价目单??? ???凡是手能够到东西,都“乒乒乓乓”地甩向男人。
已经捡了个大便宜,陆云皓没理由再耗在这儿。捡起她的电话,拔响自己的号码。便在女人叫骂声中,仓皇溜走。
☆、4
这已经今早第二次接到陆云冰的电话,陆云皓举著手机不再绕弯子:
“有什麽事?我在忙。”
陆云冰朝话筒嘻嘻一笑:
“没什麽啦,我下星期一要去罗马参加画展。跟你说一声啧。”
陆云皓笑道:
“到底有什麽事?”
见瞒不过,陆云冰瘪了瘪嘴:
“哥,我???我想搬出去住。你也知道,我上班又远,实在有堵???”
陆云皓清清喉咙:
“爸同意?”
“谁管他!哥,我都二十四岁了。干嘛还要跟他们住一起──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其实我一早就想搬出来,我只是,只是担心你,家里那帮人,我怕你一个人????”
陆云皓凄然:
“你高兴,就随你。你现在跟我说,房子大概都瞧好了吧?只有一件:在外面住,要注意安全。晚上十二以前必须回公寓,否则,我就不准。”
陆云冰笑道:
“好了啦。知道了。”
“那我明天过去看看你要搬的地方。好了,我在上班,晚上再说。”
“哥!”
陆云冰喊一声:
“你看你,你这麽辛苦干什麽?谁心疼你?没见过这种世道,挣钱的还要看人眼色,成天当米虫的居然还蹬鼻子上脸的???”
“好了好了。冰冰,哥跟你说过多少次,这种话不要再提。你只管安安心心过你的日子。哥哥会打理好一切的。我在等客户电话,不聊了。”
陆云皓收了手机,心中五味杂陈。妹妹长大了,不是好事吗?但舍不得,也是情理之中。
“你妈你大姨才要价”,清脆的女声在耳边盘旋。“兰兰”──陆云皓嘴角弯出笑容,喃喃自语到──那个“兰兰”,比妹妹还小很多的样子。本只是一次无关紧要的豔遇,他向来船过不留痕的。可为什麽这十来天,那娇俏可人的面容和火辣香软的身体,总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老板最近总是怪怪──司机小范觉察到。你看你看,惜时如金的他,在见客户的路上,竟要兜个大圈去花卉市场买几盆兰花!小范找不著北:可从来没听过老板养过花啊。
见完客户,陆云皓照例是要再回公司呆一呆的。唉,这几天总是魂不守舍,几张才接的大单都还没细审呢。陆云皓坐在办公椅上,摸出手机,找到“兰兰”这个名字,又开始发呆。
一想到那天进入她身体的滋味,陆云皓下身就一阵发紧──太美妙了,美妙得让人上瘾。从没有女人带给他如此美妙的快乐,而且还是个雏──是个清清脆脆的美貌小雏。唉,什麽叫“欲罢不能”?陆云皓算明白了。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这个事实暂时不会改变吧?这段时间,她会不会跟别的人上床呢?不会吧?!怎麽能容忍别的男人也体味到她的迷人?──不行,他不能接受。
可是,要怎麽办呢?真的要给她打电话吗?
又不要钱,这女人,到底想从他这儿得到什麽呢?
办公桌上电话响了,王秘书在电话那头道:
“陆总,这里有位女士要见您?”
王秘书很少这麽没交待,乱七八糟的来客不会随便接的。陆云皓按住火气:
“什麽女士?”
王秘书推敲著老板的口气:
“她说是,是‘兰兰’什麽的。要不,我跟她说?”
这名字也太那什麽了吧?看样子,这小姑娘也不是那种浓妆豔抹的女人啊。再说,老板也没在这方面闹过什麽绯闻。王秘书看她趾高气扬的样子,到也不好怠慢。
陆云皓气息不稳:
“快请她进来”
想了想,又补充道:
“没事的话,你先下班吧。”
刘沁兰闯进房间,急急走到办公桌边,脸上红红地冒著汗,拍著xiōng口,上气不接下气地指著陆云皓道:
“你──”
却“你”不下去。瞅著桌上的水杯,不由分说,抓过来就 “匡当匡当” 往嘴里灌。喝完,手背抹一下嘴,才道:
“陆云皓,你可让我好找!唉哟,累死我了。你们陆氏的大楼不是在时代广场旁边吗?你大少爷的办公室怎麽在这麽偏的地方?我找了两天才找到这里。我的天,保安又不让我把车开进来,害我停得老远,又才忙忙跑过来,我又怕你下班???”
这是怎麽话说的?这女人莽莽撞撞,熟得跟在自己家似的,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唉。她的话没头没脑,陆云皓却并没有生气,和颜悦色地解释:
“时代广场那边是总部和银行部。这边是工厂。我今年是在这边办公。”
刘沁兰随手把手袋扔在沙发上,抓起桌上一的份文件,边当扇子扇风,边解风衣的扣子:
“原来是这样。哇塞,不是我说你,你们家真应该好好搞搞员工素质培训。你都不知道你们家那些打工的有多拽,从前台到保安,从总部到工厂???我的天,一个个牛气冲天的,千真万真,说话只看得到鼻孔。我问三句没人答一句,像我欠他们两百万没还似的??? ???”
☆、5 办公室里做(H)
她絮絮叨叨的埋怨,陆云皓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盯著她身体的眼珠子鼓要掉下来。
这女人,风衣里面,居然只穿著一件明黄色的肚、兜!
鲜亮的黄色衬得她身上的肌肤,如阳光般洁白灿烂的积雪。肚兜下面,两颗花果,俏生生地立著。下身是一条带绣花纱质的黑色短裙。就遮光来说,这条裙没有“尽责”,因为後面的黑色三角裤清晰可见。
男人就差流口水。刘沁兰反应过来:死了,刚刚太热,说话又太投入,她都忘记她的这身打扮了。她本来没想这麽快露出来的!唉,算了,反正都是穿来给他看的,早看晚看都一样。只是浪费了她之前想好的对白了。
来不及寒暄报备,陆云皓站起来,一把把她抓到自己怀里,低头就亲。舌头被男人卷到大嘴里嚼来咬去,牙齿又被大舌尖细细舔数,刘沁兰眼皮慢慢下垂,晕晕乎乎任他索取。
手臂一紧,陆云皓边亲,边把她抱到办公桌上坐好。松开她,陆云皓坐在椅子上,急躁地脱下她的内裤,再把裙子推到腰上。
刘沁兰还有别扭,但一转念,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豁出去吧。想著,便配合的打开双腿,双脚蹬到椅子两边的扶手上,把男人困在椅子和自己的跨间。
脸正对上女人的私处,男人的目光很放肆。她腿根出的肉细腻如未出母腹的羊羔。两片花瓣粉得几近无色,含羞草般合拢。就像从来也没有被男人捅开过一样。柔软的黑藻里有沐浴露的清香飘出???
男人的头埋得看不到鼻尖,不知有什麽好看的。被他看得无处遁形,刘沁兰不断警告自己不要退缩。下体却泛出羞人的湿意。花瓣上渗出的清露越聚越多,汪浸住了红肉黑发,陆云皓伸长舌头,用舌苔去扫除那透明的液体。
“啊~~”
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刘沁兰浑身都抖了起来,咬著食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长满细钉的舌面一遍一遍地抚过肥厚的大yīn唇,在毛发间留下亮亮的水痕,不知是男人的口水还是女人的yín水。舌尖每次沾上私处的皮肤,女人的小身子都触电似的激灵一下。
在男人的舔弄下,两片花瓣终於恋恋不舍地裂开,幽深的肉孔里,甘甜的穴泉一波高过一波地涌出。男人厥嘴,把这源源不断的液体吸里口内。吸了一会,陆云皓蛇一样摆著舌尖,探入两块红肉中间???
男人的呼吸把yīn膣吹得湿热如桑拿
“哦~~”
刘沁兰仰天吟哦:
“别,松口,别,快松口”
被他吸得空虚,连连求饶。陆云皓闻言,站起身,解开皮带,掏出尽硬的老二,缓缓伸入水灾泛滥的ròu洞。
还是有疼,但满足感占尽先机。刘沁兰双手撑在後方的桌面上,双腿缩回来,架在男人的肩膀上。
陆云皓一插入便是大动,被夹得舒爽,却也没有神智尽失:
“你是哪里来的母狗,为什麽要勾引我?嗯?”
说著便重重地一下:
“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他的弄胀满身体,好充实、好充实。刘沁兰软成一滩水,只有嘴还是硬的:
“我不是,才不是母狗。你才是,你才是!唔~~”
“不是母狗?”
隔著衣料,陆云皓一把握住她在空中乱窜的nǎi子:
“不是母狗会穿成这样?不是母狗会倒追男人到办公室,还自觉叉开Bī让**巴日?倒贴的骚货我见得多了,可没见过比你这条母狗更骚的。”
男人真的好怪哦,本来还衣冠楚楚谦谦君子的。怎麽脱了衣服,说话连禽兽都不如?
刘沁兰委屈得不行:
“你精神分裂啊你?占了便宜,还那麽冲?轻,啊,轻???”
陆云皓一只手撑在桌面,另一只手在美人光滑的背脊上抚摸,把脸紧紧的压进她的双rǔ间,不停左右晃著脑袋,使两边的面颊都能享受到肚兜上丝绸的磨擦。
刘沁兰檀口中发出一阵紧过一阵的“咿咿呀呀”的欢吟。令人发狂的快感从腹中向四肢百骸乱蹿著,子宫被圆大的guī头儿撞得阵阵颤抖,仿佛要被击碎了一般。
狭窄的yīn道!没能一下儿就适应超大号的阳物,快速磨擦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起那一浪高过一浪性快感,这根本不算什麽。
大手按在她背上,陆云皓把美人上半身压向自己。刘沁兰身子几近对折,**巴进得深入,不像是在干yīn膣,而是在隔著yīn膣干女人的腑脏。
原来被男人充满的感觉是如此妙不可言。刘沁兰仰著的螓首胡乱的摇晃,垂下的青丝跟著男人的动作在空中狂乱地飘舞,合在眼睑的睫毛在抖动,一粒一粒的眼珠子从睫毛下滚出。
这麽快就情动如此,简直是稀世奇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