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3 [锁] 蝎魔的寝
蝎魔的寝,只传出男人畅快的喘和女声隐忍的呜呜声。龙腾小说 Ltxsfb.com
由于紧闭着双眸、又不能发出声音,悠蜜其他四感更加清明。睚眦毫不掩饰的满足喘息、两人肌肤的死抵厮磨声;她被强制分开至最大的两腿间,水被戳弄的甜腻声音;混杂着两人情 欲味道的麝香味道;敏感甬道的层叠内部被他男 的冠 部急急刮弄、更被不同角度地戳 捣的酸楚……
“呜……”因快感而萌发的泪水从她眼里溢出。体内深处因激情而泄出的蜜浆汩汩淌着,却方便了他在她甬道里更深而畅快的耸动。快感堆积到了极致,她身体开始蜷缩着准备迎接裂肺的高氵朝。
“哈啊……娃娃,你真是个宝贝……呃……”睚眦只觉得自己的整都被她湿热的紧窒含缠!不知她缠着他不想让他再莽动,还是缠着让他再用力些……他接触过的女人中,从来没有这样美妙的身体如此服侍过他!他通体都叫嚣着在她体内更加畅快地享受!通体都在叫嚣着……通 体!?
激情中,睚眦隐约察觉自己身体有了些许变化,停下挺动,和瑟缩着的她一起呼喘着灼热的气息。结束……了么?悠蜜缓缓睁开湿润的眼睛,紧捂着嘴巴的手松开,露出唇来大口大口呼呵着,怔怔地望进他金色眸子。
“怎么?不够?”他撑着身子,弯起手指,指背亲昵拂着她被红晕侵染的脸蛋。
没有应声。
悠蜜却因他嘎的嗓音而心底微颤,私处禁不住咬了咬他还在不断膨 胀的壮。
“真腻……”他眯起金眸享受她私 密的轻轻润泽,喉间滚动着感受。
羞得将头偏过,悠蜜咬着指节,不去看他。
臀偷偷不断后躲──既然他结束了,就尽快离开呵……
睚眦自然知道她在躲,但是她的蠕动让他很享受。任由身下的胖娃娃自己扭动,他只潜心静待那股奇异的流动在自己身体内窜动。为什么他还不走?悠蜜依然侧躺,看向一边的床柱,双手推拒着他暗示他离开……
一把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膛上,睚眦垂下头舔走她额角的泪珠:“甜的呢……”
他的话吹拂着她睫毛痒,悠蜜更加侧躺进软枕。小小的动作让她腹部收紧,湿漉漉羞涩摩挲着他的热烫壮。
“ 娃娃!”睚眦恶狠狠地一个重顶!
“啊──放开我!”悠蜜尖叫着睁大恐慌的双眼,双手想挣脱,却被他单手按在她的头顶。
睚眦俯首舔咬着她红肿的唇瓣:“你的声音,很好听……”然后,发狂了一般冲刺起来。
“不……那里……”悠蜜猛摇着头!她臀 缝间的菊 蕊里,被什么缓缓侵入着!“啊……不要再进去了……睚眦!”她呼喊着他的名字,用尽力气扭动腰胯,想要摆脱那侵犯她后 的莫名东西。到底是什么?在一节节深入?!他的男 ,正牢牢深入在她的蜜 里,他的一手按着她的双腕,另一手用足了力气揉捻她丰 润 部……所以,到底是什么!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就像你有尾针一样。那,是我的尾针。”
没错。
那侵入她烫人的紧 窒 后 的,正是睚眦在鏖战最酣时会增加他法力的蝎尾。
睚眦依稀记得,他第一次碰女人时,他的蝎尾在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从尾椎处凌厉而出,牢牢入了身下那女人的后;在他的男达到舒畅的最顶点时,他的尾针也释放出了毒汁。那个他已经记不住身份和长相的女人,就这样在高 潮中晕死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此后,千年以来,他的尾针只曾在面对强劲对手时出现过。在房事中,她是第二回。也许是太过畅快了……
她,也要这样死去么?
为什么?老天对他的惩戒为什么这么狠毒?如果真的如此,别怪他也无情……
“睚眦!睚眦!”
身下的娃娃哭喊着他的名,胖软的身体蜷缩着扭动。她嫩滑的双腿左右夹住他的健腰,似是反抗……但对他来说,更是诱引!
已经无法抽身而出,睚眦在紧咬的牙缝间许诺着誓言:“我会毁掉一百个净女,为你陪葬!”
说完,他狠狠地在她花 蕊间耸动。带动他的尾针也同样在她菊蕊间进出;而节节尾针的不断进出,又让她敏感的后带着她的前一起收紧,不断急急含吮着他的男……
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睚眦按牢了她的双腕,另一手几乎掐入她的左,拨弄那翘立的尖,带给她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大抽大送着。
在她承受不住前后的双重刺激而打着哆嗦高 潮得缠紧他时,他也低吼着陪她一起冲进那白光!搂紧她软腻的身子,他嘎声在她身体前后两里激着粘稠的白浆和火辣的蝎毒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悠蜜的双腿软下,从他腰间滑下。抽噎着,她仰颈看着头顶依然晃动的黑纱。已经虚脱的身体,继续承受着他意犹未尽的一下再一下的温吞抽送来享受高氵朝对两人身体灼烧后的余韵。
胶合之处已经湿泽一片。蜜、男和他的毒混杂着,在他些微的动作间啧啧作响。
明明身体已经经历过了这电流的侵袭,为什么小腹深处仍然在叫嚣着渴望?
“唔……”他喷在她蜜深处的浓,让她小腹胀的难受。微微动了一下,前里的体在两人厮磨间流出一丝,让她私处好痒……而后里盛满的蝎毒体却如失控般想倾泄……缩紧后 ,她委屈地拧眉:“嘤……”
正享受她肌肤滑腻的睚眦,头也不抬地继续舔食她的白皙耳后:“娃娃,你在勾引我么?”他百年才有一回女人。一次怎么够?加上现在,他的蝎尾被那热烫的菊蕊锁紧,惹得他依然挺立的男 直接维持着这姿势就在她蜜里更加肿胀!
他从她湿漉漉的颈间抬头,将她脸上的湿发拂到她的耳后,望进她依然清亮却水泽的眼儿,诧异发觉她呼吸的急促,低嘎笑出声:“还想要?”
“不是……”急急否认。她没有!她没有在渴望他!没有……但身体却诚实得前后挪移着。
“哈哈哈哈哈!真配得上我!”欲望和他一样强烈呢。笑声停住,他的眼神寒下,“可惜,只有一夜。”
认定她活过天明的几率不存在,睚眦更加放纵自己的欲望。他唇角弯起,邪笑着用双臂兜起她酥软的双腿抬放在自己健硕的肩上,方便自己的男和节节蝎尾的进出。
他这样摆弄她,小腹里本来就满贯的体会进入她身体的更深处啦!但……为什么心底会开始兴奋地期待?一定……一定是美人泪的作用……一定是!悠蜜双手掩着自己在他面前展露无遗的部,眼皮敛下,吞了吞口水。
吞口水的动作,让她的私 处也吞噬着他。
睚眦用自己的膛压下她的双腿,让两人相交之处曝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侧首甜着她香嫩的左腿小腿,看她瑟缩着更加紧闭双眼,他哼笑着咬住,让她不得不疼得看向他。
才糜地探出舌头在咬痕上舔着,双手分押着她的双手手背,按在她那丰盈的部上:“像不像……有两个人在玩你?这里……”他带她的手一起捏捏她的丰,再微微挺动身子,刃和蝎尾一起进出她的前 后 ……
“……唔……”受那双金色的细眸蛊惑着,她缓缓将视线移向自己的部。果然 在两双手的指缝挤压出的视觉效果,还有蜜和菊蕊间耸动的东西,让她感觉呼吸更加急促。咬着下唇,她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
“这样的眼神,只想让男人狠狠要了你!”睚眦用力晃动着健腰,在她水泽的蜜 间疾速抽送,手上也同样用力地捉握着她的手指一起揉弄她肿胀的。
“睚眦……”哭腔娇喊着他的名字!似乎这样,那在腔里翻滚的热气才能释放出来!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进攻开始摆动。刚才明明已经酸软无力,现在却配合至极地娇喘着努力适应他。就连那开始让她有痛感的死扣她后 的蝎尾,现在也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
睚眦的金眸里泛着光彩,他尽力俯下身子吮着她的唇瓣:“真浪……哈啊……嗯……”顶弄这美妙身体的力道渐大,抽送间,带动她身体内两人的汁飞溅出来。
这样的姿势,悠蜜被轻易拱上了浪尖。她迷蒙的眼神与他毫不掩饰欲 望的金眸胶着着。她甜滑的舌头被他的舌头扫动着在她口里嬉戏,又被他缠入他的唇里几乎吞食入他的喉咙。两人湿吻间,唾从嘴角不断溢出,就像她蜜和菊蕊渗出的浓一般!
他的气息侵占着她的一切。他的唇舌侵占她的蜜舌,他的刃一下下撞入她蜜深处,他的尾 针牢牢扣紧她的菊蕊,他的手指几乎掐入她的……细微的疼痛和快感交错凌虐着她敏感的身体。还有……她发现,他在抽送时,那滚烫的囊袋也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口!
似乎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那里!这个认知如霹雳一般带她进入了快感,她挺直腰部,哆嗦着再次泄身……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就这样,一个姿势再一个姿势。悠蜜被摆弄来摆弄去满足着睚眦累积了百年的欲望。
天蒙亮,当木溪被传唤入殿时,透过重重黑金纱帐,看到的是主子叠在趴躺的悠蜜身上重重一顶,低吼出畅快一声夹杂着悠蜜微弱的嘤咛。主子喘息待定,才抽身而出,掀开纱帐的瞬间,带出浓郁的男女交 合之味。
主子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腰胯间,去往浴室的方向。沉着脸掠过他身侧时,冷冷丢下句:“你不用去议事厅了。给你一天时间,把她以国母之礼厚待。”
木溪的血瞬间从心口凉到脚底。主子脚步消失了许久,他还愣在原地。直到黑金纱帐内,传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他才一个箭步上前,扯开几层纱帐。
绣着金丝图案的黑色床单上,悠蜜微弱呼吸着。白嫩如玉的身上被吮吻或掐弄出无数的红痕、青痕;双腿间白色浓依然淌出;连她满是红色指印的臀瓣之间,菊蕊吞吞吐吐淌出一丝透明的浓。
牙关咬紧,心疼的木溪将整个床单小心翼翼裹住她虚弱的身子……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整夜折腾她,现在却丝毫不累,只想再抱住那软嫩的身子。金眸有些愣神地,睚眦把玩着自己腕间的黑金镯子,像是抚她的肌肤。
主上?”一旁的蛇姬轻声提醒。
蛇姬身上的异香刺激得睚眦皱眉。现在,女人身上的味道,除了娃娃之外,都让他无名气恼。气恼自己过于心急地要了她!不然,留在身侧做个侍女,他能抱着她嗅着她甜美的味道入睡……现在!只有怀念的份儿。
“所以,属下该有资格向主上讨个赏。”清冷的声音响起。
睚眦抬眼,是他最得意的爱臣。敛了心神,他金眸眯起:“自然。以你的功绩,讨半个大陆去都无妨。不像那些无用的人,留着只污了我的殿……”金眸冷瞥殿下哆哆嗦嗦的某几个无功而返的臣子。娃娃的事情,让他心烦,只想多杀几人泄愤。
“主上过奖。”先是半敛身地做礼,一身黑礼服的长发男人,才不慌不忙向宝座上的人摊开修长的手,“属下,只要您新捉来的蜜蜂妖。”
金眸瞅了心腹大臣摊开的掌心一会儿,才掀开眼皮,着黑金镯子觑向黑衣男人。发觉这功名累累的爱臣冷眉冷眼之间的无比认真,睚眦才从宝座起身,一步步走下黑石阶梯,嘴角弯起笑,喉间沉声缓缓吟道:“轩的消息,很灵通。”
殿下的长发男子收起冰凉的手掌,眼镜下的黑眸微敛:“属下体质偏寒。恰蔲大人知会,主上近来得了只血温润的蜜蜂妖,建议我收下来,作个暖 床的侍婢。”
原来是蔲睿这条千年老参在捣乱。睚眦站在凤凝轩身前的三级台阶上,没什么表情,俯瞰着研究他。
整个大殿静悄悄,所有人都等待着主上的后话。众所周知,蜜蜂妖是主上亲自掳来的女妖,养在后,准备在寿辰之日享用的;但众所不知的是,昨夜睚眦已经把这蜜蜂妖的甜蜜滋味尝了尽,现下她生死未卜。
眸子流转着笑,睚眦缓缓低声答道:“可惜,晚了。”
眼皮掀起,黑眸里满是冷意:“不晚。就算只有死尸一具、甚至被打回原形,蔲大人也有办法熬成药汤,供我补身。”凤家密术,起死回生。就算她已经承了主上的蝎毒而死,他也会用尽法术锁住她的魂魄,像救亲弟凤凝雨一样。
睚眦习惯地把玩了会儿黑镯,才背起手,唇角依然挂着不冷不热的笑:“我说‘晚了’,是因我已把她赏给了木溪新募来的谋士。说起来,内举不避亲啊!怎么凤二少爷还在休息?”
赏给了凝雨?凤凝轩正要开口──
“也无妨。既然没办法打赏轩,就暂先设宴为轩庆功。”不等凤凝轩开口告退,睚眦的神色已经黯下,吩咐着:“蛇姬,找木溪备宴。”
蛇姬袅袅起身,告退。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蛇姬如果连主上暗含的意思都不懂,就不会与木溪并为蝎两大内管。退下后,她先简要安排了宴席,才掐指一算,瞬间来到木溪所在之处。
提裙进门,蛇姬看到木溪正无比温柔地将红色的丝绸衾被盖上没有生气的女身。她窈窕移动步伐,调侃:“我以为木大人不爱女人呢,没想到能亲眼看到您为女人动容的样子。”
为她……动容了么?木溪顿下,抚上自己的脸皮。
蛇姬不动声色地,暗自用着法力探测红绸被下女人的温度──果然,已经冰冷了半个时辰。再上前,指尖隔着丝绸按上她的手腕:“一夜承欢,也算是她的福分。”嗯……血已经不再流动。将手收回袖里,残忍地笑从心底浮到妖艳的脸上:“主上吩咐,把妹妹赏给凤家二少爷作为入幕之礼。”
木溪依然垂目,淡淡应了声:“请蛇姬大人回主上,我会亲自送悠蜜小姐进凤鸣。”
4.14 香踪深藏凤鸣
悠蜜是在睚眦抽离她的身体时,虚脱地陷入昏迷的。被需索了整晚,她每每想沉入睡眠时,那荒的人就残忍折磨她的敏感处,逼她醒过来陪他在无尽的欢愉海洋里浮沉。而她,明明已经疲惫,身体里隐藏的蜂王渴望,却让她轻易就被他逗引出来,与他交颈相缠
再度有意识时,滑溜的长指正在拓开自己的□,轻柔掏弄着。嘤咛着并起酸软的双腿,悠蜜扭摆起腰:“不要了……”
□里旋弄的手指顿了一下,揽着她的男身体微微颤抖,带着慢吞吞的声音也略微发颤:“主上的毒,需要清理干净。”
浑身酸软。悠蜜微薄的呼吸加快一些,聚集力量睁开双眼。自己正侧躺在温和的怀里,身上盖着柔滑的丝绸。在她羞处的手指继续进出和拓展,惹得她扭动着身体。
遮掩身体的丝绸滑下,她想抬手去掩。但眼儿触到自己口的印记。双唇抿紧,手转而抚上。那金色似乎变淡。但在她看来,似乎更加渗入了她的肌肤,颜色几乎近于他的金色眸子。
木溪发觉她的短甲不自觉掐入她的口,立刻用没带隔毒手套的手握起她的,安放在她身侧,再用把绸被拉到她的颈下盖好。
看着他依然平静的双眼,悠蜜咧出个苦笑,虚弱地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发哑:“溪……”
“嗯。”木溪应声,继续清洗着她羞处残留的蜜汁和毒。
“我好累……”悠蜜扬起手背遮住眼睛,声音很轻。
软玉温香在怀,木溪尽量保持着平时的声调语速:“蔲大人去拿恢复体力的药水了,他马上就回来。”
悠蜜轻轻摇头:“溪,我觉得我回不去了,回不去师父的身边了。”
看着她的眼泪从手背下慢慢滑落,木溪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轻轻晃动,像在哄婴儿入睡。
微微抽泣,悠蜜双手搂住他腰,双手握紧他的衣服,语焉不详地喃喃着:“我觉得……我只能留在这里了。我好累……”她觉得自己怪怪的,她渴望自己被紧紧拥抱着,是睚眦那种狠狠几乎要揉碎她的拥法而感受自己的存在,而不是木溪……她已经回不去原来的她了。一定是这金色的蝎子印记,让她变得和睚眦一样嗜血和贪求欲望。
“蜜姐姐!”紫光闪现出微喘着的银发男童。他不等悠蜜回神,便一把捉过她的手臂,迅速消毒,开始注黑色体。
悠蜜转头,红肿着眼不解地静静看着蔲睿聚会神的动作。
注完毕,蔲睿一气呵成地用微弱的法力补合细小的针眼,毁掉注器,便开始慢慢透明,紫色眸子里带着浑沌,气息不稳:“木木,我回真身修养。凤大已经入殿,他会向小蝎索要蜜姐姐。你要亲手把蜜姐姐送入凤鸣……”
“蔲睿……”悠蜜有些恐慌的看着蔲睿严肃的小脸。他已经越来越透明了!
蔲睿转向悠蜜时,却换上无忧无虑的表情,紫色透明的手指抚上她的眼睛,音量随着他的透明越来越低:“蜜姐姐,等一下你就会失去意识啦。等你醒来,就会见到店长和米香核桃羹呢!”
“蔲……”她的眼泪涌出,却透过他的手指滑落。
“蜜姐姐,不要担心我!”蔲睿眼睛笑成一条线,左眼眨眨,“你师父会……”
师父?眸子睁大,悠蜜挣扎着相从木溪的怀里起身,但随着蔲睿的消失,她整个人失了力气、没了意识,身体进入“死亡”状态。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胖胖,哥哥把我倆丢在这里,自己去寻欢作乐了一天还没回来呢。闲着也是闲着,跟你说些学校的事情。先说谁呢?卫铸好啦!他跟随风清做了将军,很威风呢。不过,经常利用职位之便四处暗自找你,还以为我们凤家查不出来,哈……启尘呢,自从你们两人一起去凯洛卡萝公学后,就消失了,所以,算是自动休学吧……
『是凤二少爷么?咦……我动不了呀……卫铸……好厉害。启尘……启尘……启尘……』
胖胖,这个是蝎主赏来的酒,不错喝!你尝尝……唔唔,加上你的嘴儿,更妙了……不过,你没有呼吸,感觉怪怪的……
『我也感觉好怪……』
胖胖,今天哥哥来过,看到你还在我怀里睡,就走了。其实,你这样睡下去,也不错,成了我一个人的抱枕,呵呵。
『……店长……』
胖胖,你好像缺水了,不好了呢。我带你去洗澡吧!
『不要乱啦!』
胖胖,很无聊啊……
『我也是。』
胖胖……已经第六天了,你到底什么时候醒?!哥哥只是每天派人送吃的,却不派人找蔲睿!蔲睿那家伙有没有说你几天会醒来?
『他没说,就走了……』
胖胖,我找不到蔲睿!如果你敢这样就死掉……我……我……对,我去阎王那里问问……
『阎王?不要吧……』
“咳……”一口气直接呼喘入心肺,悠蜜睁开双眼,喉咙干哑,“凤二少爷……”
“胖小姐!”一旁的布衣侍童机灵地从蒲团上挑起,在她模糊又红通通的视野里晃着,“您终于醒啦!二少爷刚走呢……”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据腼腆的侍童自己介绍,他是头珍贵的雪狮──某国赠送凤大少爷的礼物,随便起了个名字,就叫“雪侍”。
雪侍扶她坐起,一连喂了她几个药丸,再灌了每日更换的米香河套羹,她才有了力气,接着被直接拖去沐浴,然后又回来吃了正餐。雪侍才放她靠回那张大红色的暖塌休息
雪侍说,药丸和热茶还有沐浴用的澡水,都是凤大少爷早先就安排好的。她“美人睡”这七天,凤大公子吩咐每天都换新鲜的,就等她醒来享用。
雪侍说,这里是凤二少爷的红绫寝。凤二少爷每天都抱着她睡,每天帮她洗澡换衣,不假他人之手。
穿着红纱睡袍的悠蜜慵懒地含着指背笑。这个侍童还真是忠心向主。尽管个羞涩腼腆,还是对她把主子的好话说尽。脑袋空白了几天的她,力充沛并不想睡。房间空寂了下来,雪侍开始不知道说什么地憋红了脸蛋,局促不安。悠蜜佯装伸了个懒腰。
雪侍立刻帮她躺平,再拉上薄被:“胖小姐要再睡一下么?已经请了人找凤大公子回来,我去看看。”说完,少年转身离开。
“胖小姐”……听到这称呼,阖上眼睛假寐的悠蜜脸上发僵。不过,算了,随他吧。趁现在,就让她安静地躺想清楚自己的处境:
她真能这么容易离开睚眦的身畔么?
店长,不也是奉睚眦为主上么?
蔲睿怎样了?他最后说了的“师父”是什么事情?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走开。”将外袍甩下。
“二少爷,是……”雪侍急急地死跟不放。
“雪侍。”立住。
“在,少爷。”乖乖应声。
“走。”
“吼……吼吼。”被用法术强制还原为雪狮的雪侍,被一掌打出寝,在门外渐低的低吼──应该是被其他侍从拖走。
凤二少爷凤凝雨揉了揉眉头,视线不离开床上安详的人儿,他脱下鞋子,轻轻爬上床,端详着她的脸。喟一口气,他拨开她脸侧的发丝,再俯身将唇贴向她的耳朵蹭着:“胖胖……我找不到你……”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在凤二的声音出现时,悠蜜就已经发觉。但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胆小地僵躺在床上闭着眼。
前几天“死睡”时,她身体对于凤二的碰触没有任何的知觉。但现在,他的浅浅呼吸惹她耳朵发痒,他平日骄傲的声音变得颓败让她有点窝心。
不自觉地躲了开些,下一秒却愣住。不知道自己微小的动作有没有被发现。
凤二似乎有些疲惫,覆压在她身上,在她的颈项间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就阂眸睡下。
睁开眼睛,她偷偷侧看向颈侧的人,睡着了么?这样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有点重呢。不过……她这样动,他都没发觉,一定是很累了所以熟睡吧?也对!他连续几天都四处找她呢。指尖拨弄起他的过耳的齐齐短发,想起来,容貌美丽的凤二少爷初次见她时,还留着柔滑的长发呢。忆起他扬手断发的场面,她把他的发尾缠在指尖。很水润的发质呢。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是男生,身上每一寸都是上天偏心的致之作。
好重……他应该睡着了吧。
悠蜜想从他身下蹭移出来。但她只着红丝睡袍,被他的膛牢牢压住,只要挪移,就让她的部有种略痛的酸胀。
该不会是凤二少爷又在耍她!她再仔细看向他的睡脸。还是跟刚才一样没有表情、微拧着眉头。
这样她不舒服呢!就算她能忍受,凤二少爷这么趴着睡会舒服么?如果有法力就好了……就算没有法力,有很大的力气也好。就像……卫铸一样,就像那个直来直往表达他情绪和力量的卫铸……
咦,手好热。抬手来看,掌心正散发出青铜的光。好像上次她能使用出蔲睿的力量似的。不明白为什么,她也没有想去弄明白为什么……以她得过且过的心态来说,能用就用咯。
双手扶上他的肩头,只是稍微用力,她便将他的身体推开,变换了两人的姿势。变成她在上的姿态!
她身体里这些莫名其妙出现的力量,真的很好用呢。心里略微有点喜悦。说不定……说不定可以……逃回师父身边!
撑起双臂,刚要起身,却发现腰被牢牢搂住!怯怯看向凤二少爷的“睡脸”。果不其然,那双凤眸正戏谑地静静望着她,似乎是猫在吃老鼠前会玩那老鼠一般,等她的下一步动作。他……到底什么时候醒来的……
“醒了?”凤二少爷的眸子锁着她忽然湿漉漉的眼睛,双手依然按在她的腰后,一动不动。“蹭在你身上七天,就今天你身体那么紧张。所以马上知道你醒了。没想到少爷我这么担心胖胖,胖胖非但主动迎上来来感谢,还装睡甚至想逃跑?”
“我没有……嗯……”话没说完,他的手掌就牢牢按上她的后脑,将她的脸贴近他的脸,她闭紧嘴巴。
浅浅的呼吸交汇在彼此的脸上,悠蜜湿润的眼看着忽然间不说话的凤二少爷。他缓缓的打量她的面庞,在她脑后的手,缓缓放松了力道改成轻揉她的滑润头发,头皮传来的舒适感让她舒服得有点想阖眼,但又觉得不合适……于是,有些不自然地偏了头。
“你还挺重的。”很贱的腔调。
悠蜜回头想不屑地瞥他,却被他眼里的显而易见的光彩而心悸着再次偏回头,双手按在床上想起身:“对、不、起噢,压到你啦……”
“呵呵。”凤二少爷哼哼笑了两声,压下她的头,将唇贴住她的唇角,“我喜欢被胖胖压着。”伸出舌头,舔着一下她的唇角。
啊!他的舌尖从她的唇角滑挤进来,触到她的牙齿……想要挣脱开,后脑却被他握着。他在她后腰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滑动,隔着薄纱般的睡袍抚着她的肌肤,惹来她轻微的颤抖。
“嗯嗯,看来书上写的没错噢。女人的敏感之处……”凤二少爷的舌头蘸了她唇中的蜜津,在她的细嫩的脸蛋上,挑逗至极的滑向她的耳朵,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凤二少爷……”她觉得自己的声线被扯紧,之前想撑起身子离开的力气放佛被吸走,“不要……”
“要。”他将她的身体在他身上前后推动,享受着她柔软的覆盖。
“我想回无术城……带我回去……”在快感还没有完全侵染她的意识前,她挣扎着撑在他前,坐在他身上绯红着脸蛋尽量正色看他,微喘着。
“从魔出去,很麻烦呢。一定要走,但现在不行。要等哥哥回来噢。”细长的凤眸里闪动着欲望,同样坐起,他在她的注视下慢条斯理解着自己的衣袍,“这段时间,我想要胖胖安慰我受伤的身心。”
什么受伤的身心……他的身体无瑕得像美玉。
“呀。看呆了么?”凤二少爷拨弄着齐肩的短发,有意展示自己的完美肌理,再凑近她的脸,眼神里满是诱惑,“是不是,想压倒我?”
不待她回答,他便甩开自己的亵衣,将脸埋在她依然着衣的双之间,搂紧她的腰身躺倒在床上:“就让少爷我来满足胖胖的愿望吧!”
4.15 凤二少爷初体验
蝎已经进行了几天的庆典。主座上的睚眦却隔着黑晶帘子,远远冷睨着满庭官员沉溺在歌舞生平和美酒香之间。空虚,烦躁。一口饮尽玉杯中的酒,将酒杯搁在手边。
酒杯被盛满,接着,如隐形一般的男人退在一侧。
以往的百年,每次要完一个女人,接下来的几年,他都会餍足地继续自己魔化人间的计划。但这一次,要完了那只甜腻的蜜蜂妖已经几天过去,他每天都觉得喉咙发渴地想要杀人。但每次真的准备出手时,又会想起她噙着眼泪把自己献给他的那一天。她明知道跟他交合后,很可能会死去,却急着献上自己!就是为了死么?想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死后也许会碰到她,他便不想动手。尽管每个被他享用过的女人的魂魄,都再也寻不到踪迹。
所以,她的“尸身”被木溪打理好送给凤家二少爷后,他再也从未去过问,也不想去提关于她的一切。这一点,木溪处理地很干净。他在殿里,再也找不到蜜蜂妖儿出现过的任何踪迹。只除了……怎么上天入地下海都联系不到的千年人参蔲睿。
“主上,凤大人有事拜见。”木溪没有起伏的声音淡`淡`提醒。
掀眸,看到凤凝轩正立在帘帐之前静候自己的回应。维持靠坐的姿势不变,睚眦垂首把玩着腕间的黑镯,声音里有丝疲惫:“说。”
“主上,家臣来报说凝雨又闯了祸,所以臣要先告退了。”晶亮的镜片挡下了凤凝轩眼底不可遏制的情绪。
“你还真是疼宠弟弟呢。不过,以凤二少爷的脾,就算惹到别人,别人也会因为他的娇宠而无法怪罪于他呢。”招募凤二少爷来,可不单为了他在各方面优秀杰出的表现呵。“如果碰到苛刻的事主,大可报上蝎的名号。”
“多谢主上关心,臣告退。”做礼,旋身。凤凝轩稳步离开喧闹的大厅。
探手伸向酒杯,睚眦看着他的背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需要派人跟去么?”木溪上前,再次为主上斟满美酒。
睚眦靠回宝座,再次阂眸:“不必。”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bee =
“啊……衣服都湿透了……”
吐出口中含着的椒~,舌头绕在那粒被红纱包裹甜美粉珍珠上,他向上看着她红透的脸蛋:“哪里?这里?啧啧,的确呢,纱衣都贴在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