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汪汪地看看许杰,许杰头;又看看教工,教工说:“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和陈老师去厕所检查一下吧。”陈老师是我班主任,女的。
余哲咬咬牙,说:“不用,白苗踢伤的是我的腰部。”说着,她转过身,拉高上衣。
哇噻,腰部有一大片伤口,虽然没出血,但也青得变黑。余哲也够狠心对自己的。
“疼吗?”许杰小心地抚摸伤口。
“很痛!”余哲泪汪汪地捉住他的手,让他继续抚摸下去。两人竟当着大家的面调起情来。班主任皱眉看我一眼,似乎想说,你才是他女朋友啊。我没痛痒地还以一笑。心想,我只是一个妓女。
教工尴尬地“哼”一声,两只狗男女也停下不雅动作。教工问许杰:“许先生,你有什么意见?”
许杰看我一眼,眼里闪过光芒,然后说:“既然她们都说找到证人,那么,叫她们两天内把证人带来证明她们是否清白。”
“也好。你们两个都听到了吧,下星期一前,你们都带各自证人来说明情况。现在就去上课吧。”教工威严地说。我站起来,班主任低声问:“白苗,你没做这种事吧。”
我感激地笑了:“谢谢你的信任,老师,我没做这种缺德的事情。”
“那好,你快去上课吧。快找证人出来。”班主任也站起来,准备离开。
忽然,许杰开口:“白苗,你留下来,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我停下脚步,看着教工和班主任前后出去。余哲从许杰怀里探出头,脸色青白交错,刹是好看。
“你也先出去吧。”许杰低声对她说。她万分不愿意地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时狠狠瞪我一眼。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许杰两个人,大家面对面挺尴尬的,我找话题说:“刚才班主任旁边的是谁?”
“他是纪律副主任孙德兴。”许杰漫不经心地回答,站起来走去门口,我以为他要走了,心头大石放落地,说:“我也走了。”也想门口走去。
“谁说要走的?”他走到门口,并不是出去,而是刚才余哲走时没关门,他去把门关上,还落了锁。
笨蛋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连忙说:“我还要去上课,今晚好不好?”
“不。我现在想要。”他一把拉我入怀,吻上我的唇。
好不容易解决了他的欲望,我问:“怎么孙教工要征求你的意见的?”刚才,就是孙教工询问完许杰才下决定的。
“我父亲已让我全手打理这间学校。”
“可是你还是这里的学生啊。”
“本来我想到国外留学的,父亲叫我进这间学校,名义上是在这读书,实际是打理。我早就拿到大学毕业证了。”
我吓一跳,看他样子比我大不了多少啊,问:“你今年贵庚?”
“怎么啦?你爱上我吗?”他笑嘻嘻地说,“我20岁,才比你大两年,我是跳读的,三年时间就读完小学,而且四岁就开始读书了。”
怪不得他不怎么去上课。
我准备离开会议室。临走前,说:“我中午要去找证人,不回去了。”
空气中飘来他一句话:别白费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