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轶也是个没脸没皮的,把人奸yín完了却不肯走,偏搂著醉的酥烂的美人儿海誓山盟,言语安慰,揉著她光裸的xiōng口,道:“婶子莫生急,景予实乃是太过爱慕婶子,辗转反侧,求之不得,故出此下策,与婶子结那鸾凤之好,如婶子不是那皇封的诰命,景予怎麽也求得婶子做房妻妾,共结连理,可如今已是愿不由人,只得如此,还请婶子切莫怪罪……”
他装起可怜人来,又是求又是拜,面上却全无愧色,姽嫿听著他说,还是觉得很是疲累,却不知这赵轶给她用的什麽药,端得是困倦,只道:“罢了……”眼睛眯起来,又要晕晕睡去。
赵轶此人从来是仗著相貌出众,家底丰厚,不知人面兽心的玩弄过多少良家女子、青楼名妓,早被养刁了胃口,是以紫嫣一个大美人摆在房间,也不忘拈花惹草,如今得了姽嫿这麽个绝色的,又生得紧致狭窄,妙趣致极,只这一次寻欢作乐,哪能餍足,是以巧言吝啬,痛说相思,不过图得天长日久,再宿佳人。
又道:“我见婶子生得如此绝色,却要守那无道的活寡,岂不是绣帏孤冷,画阁凄凉,景予有情,愿做那知心贴心的人,不知婶子意下如何啊?”半晌不见她来答,再看那美人娇娘,又是睡去了,道:“罢罢,这药也下的忒是重了些,累坏了小婶子娇躯,不如景予晚间再来求情。”
他用著绢帕,给姽嫿揭净了下身,把衣物一件一件穿戴回去。那榻上横陈著的,可不又是那端庄美丽,凛然不可侵犯的诰命夫人,给她簪上像征身份的九钿金玉花树,又在樱唇边印下香吻一个,方才起身下榻。手里攥著刚刚从她身上搜刮来的香囊,得意道:“我且留你一件信物,省得婶子酒醒之後抵赖。”
紫嫣歇过一盹後来请姽嫿,见她房里连个服侍的丫头也没有,又见那床账乱得狼藉,十分奇怪,心道:怎麽这美人睡相如此差,到像是欢爱过似的。
见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於是回禀了母亲和奶奶,就说忠贞夫人不胜酒力,怕是今日赏不了那四季海棠,不如明日再赏。又吩咐大丫环来送醒酒汤,一道寻回那金珠儿、巧月两个偷赖的丫头,吩咐了好生照看著。
把姽嫿醉倒的本不是酒,醒酒汤自然是不挡事的,连晚膳也没有用成,把赵家人急得要请大夫来看,赵轶忙劝道:“不妨事,婶子年纪轻,又不常饮酒,自然需要多歇个阵子才能醒来,若是请来大夫,不几日邵府必然知晓,倒要怪太府招待不周,把夫人吃醉了,反到不美。”
大家想想也是,就随他去了,紫嫣亦是想道:如此也好,两位哥哥也不需分个彼此主次,便是同室Cāo戈,婶子怕也是浑不觉晓。
晚间,她叫丫头给姽嫿屋里的两个婢女端去了‘加了料’的参茶两盏,只说怜她们白日里伺候主子辛苦,那两个不察其中深浅,饮了罢休。
鼓打三更,邵瑾邵珏两个,由紫嫣亲自引著,悄悄摸摸,由那不常有人走动的侧门进了赵府,转过竹篱影壁,绕过松榆盆景,兜兜转转来到僻静处,邵珏一瞧,笑道:“紫嫣越发的伶俐起来,到要叫二哥刮目相看。”
四姑娘一笑,将房门打开:“两位哥哥快去吧,莫错良辰,那里头还有更好的呢。”逐把两人放进去,顺手带上门,又道:“五更记得出来,莫要叫紫嫣难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