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刚在床.上翻滚着,感到自己就要死了,但忽然间,一切结束了。
黑暗的感觉、窒息的感觉,还有那种熟悉的气味,全都在一瞬间结束了。
他坐起身子,惊魂未定,刚骂出一声“靠”,李黛玉的电话便来了。
“妈妈,什么事?、、、、、、”
“嘿嘿,刚刚,你、、、、、、还好吗?、、、、、、”
从李黛玉的语调中,肖刚感到自己方才的经历一定与她有关。
肖刚不由愠声道:“妈妈,是你在捉弄我吗?你是不是会巫术?”
李黛玉嬉笑道:“你生气了?嘿嘿,刚刚,不要生气嘛!妈妈是因为想你,才跟你开个玩笑、、、、、、”
肖刚摇着头,叹道:“妈妈,你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我刚才差就死了!、、、、、、”
李黛玉却笑道:“是吗?那没有关系,那只是你的幻觉,感觉自己要死,其实根本不会死。刚刚,你感到你进入一个潮湿的洞.了吗?”
肖刚叹道:“妈妈,我可以想象你在那边干了什么。你一定做了一个木偶,并且对它下了咒语,然后无论你对木偶做了什么,我都会感同身受,是不是?”
李黛玉转动着自己手中的木人,笑道:“刚刚,看来你对中美洲的木偶降头术,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妈妈之所以这样做,一半是为了玩,一半还是出于对你的疼爱和思念,你能够理解吗?”
肖刚重重地躺倒在床.上,叹道:“理解,理解,但我希望,今后妈妈不要跟我玩这种游戏了,毕竟,有些危险、、、、、、另外,我希望妈妈、、、、、、能把这种木偶降头术传授给我、、、、、、”
李黛玉又将木人塞入了自己的阴.道,但由于没有下咒语,肖刚这次再没有潮湿窒息的感觉。
李黛玉一边用木人进攻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笑问道:“传授给你?嘿嘿、、、、、、你学这种巫术干什么?”
肖刚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喘.息声,嬉笑道:“干什么?不干什么,平时随便玩玩罢了。妈妈,你放心,我只是随便玩玩,绝不会用来危害社会的、、、、、、”
李黛玉嗔笑道:“随便玩玩?嘿嘿,说得多轻松,这种法术我可不能随便传给你,必须等到我确定你没有太大的品德问题之后,才能考虑、、、、、、”
肖刚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强求,便不再提学木偶降头术的事,跟李黛玉随便聊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肖刚根据李黛玉的电话通知,来到城东区一家豪华酒店。
当他推开包间门的时候,欢声笑语和阵阵幽香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