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本身就顶北方四五个州的大小,以前只用管益州北部,南部完全是放养,之前抓住机会将益州南部打死了,将南蛮打服了,能不能将之彻底的折服就看现在了。
还有诸如益州南北的道路建设,以及中南半岛那边大军的物资往来,外加核定益州南部各郡县人口,派遣官吏,核定田亩矿产,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就靠张松一个人在处理。
说起来张松以前都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厉害,这一次算是见识到了,就算张肃,黄权,程畿,李恢那群混蛋一个都没在益州,他发起飙来也能将整个益州处理的井井有条。
“哦,那我带严将军去。”刘璋咳嗽了两下,没介意张松的神色,他也明白自己问了一个智障的问题。
“严将军也有事,去邺城不需要摆这些,回头我给您安排就是了,到时候我让人将章程送过来。”张松果断拒绝,严颜你都想带走,你考虑一下我张松的感受没,没了严颜,要是益州南部的蛮子又爆炸了,我靠谁在最短的时间将之平定。
刘璋无语的看着张松,自己居然被连驳了两次,略有尴尬,但是仔细看了看张松,却发现以前张松打理的非常顺的头发现在也有一些炸,而被那张丑脸遮盖住的眼圈,在刘璋的仔细观察下,也发现了那浓重的黑眼圈,以及有些肿了的双眼。
话说张松这一身能看过去的也就只有头发了,所以他的头发以前打理的非常之顺滑,现在啊,只能说案牍劳形。
“给你几株灵芝,你去煮点汤喝。”刘璋开口说道。
“……”张松表示,刘璋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跳跃性思维我现在严重犯困根本跟不上,思维是有些跟不上,但是张松还是谢过刘璋。
刘璋眼见张松已经这样了,也就没追究,只是摆了摆手让他回去休息了,而张松出了门揉了揉眼,又去干活了。
“去,给我查一下,子乔最近在干什么?”张松一走,刘璋就找人来询问,最近他是吃得好睡得好。
“主公,张别驾,最近一直在处理政务,因为诸如张太守,黄别驾,李主簿等人尽皆在南方扫平外藩,益州就剩下张别驾一人在处理这些政务。”近侍低头说道。
刘璋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虽说带着某种尴尬说道,“感情我能这么闲的,都是因为子乔在努力的工作是吧。”
近侍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沉默的退下。
“去,府库拿一些珍惜的药材,送给子乔。”刘璋打着莫名的无奈说道,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了,至于帮忙,刘璋有自知之明,自己上去只能越帮越忙。
刘璋略带头疼的将近侍打发走,然后带着护卫出门,随着商会的涌入,虽说建设尚未全面开工,但是川蜀比曾经更为繁华。
刘璋站在城墙上,俯视城内,来往诸人,让刘璋清楚的感受到了和曾经不同的氛围,他还是曾经的他,依旧懦弱,依旧无能,但他有把握将益州治理的更好。
“此路修通之后,便从此路直通汉中,我倒要看看张鲁如何挡我,汉中与川蜀分离数载,也该回到我益州牧的手中了,这次不靠任何人,我到时亲自收回!”刘璋望着面前的道路,自信的开口道。
与此同时交州士燮也收到了刘备的邀请函,虽说士燮在一众州牧刺史之中最为低调,而且北疆之战也未曾有任何的动静,但是士燮在那时给所有北疆参战的诸侯都送了大量的军资。
也正因为有这件事,刘备才在写邀请函的时候也给士燮写了一册,对方来不来不重要,重要的是给对方面子,将对方当人看。
可以说这一次天下尚存的诸侯,除了张鲁,刘备没将之当人看以外,其他所有人都收到了刘备的邀请函。
至于张鲁对此有什么想法,刘备根本看不上,北疆之战张鲁根本没参加,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且不说汉中算不上有多远,就算路途艰难,也不是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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