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个屁,我今晚就跟表哥行房,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想吃天鹅肉让那死胖子连个鹅毛都摸不着。”
“谁要吃天鹅肉”别玉寒掀帘进来,笑问道。
“你”阿娇一声喊,将表哥一把推倒在床上,出现了前面那一幕。
别玉寒哀求道:“再等等,再等等,得到姨父的信再来不迟,表哥可不能毁了你的清白。”
“清白你说我还有清白么今日隔岸取火,明日后庭插花,哪里来的清白除了你,我嫁给谁都没有清白了。”
“可前面那片窗户纸我可始终没捅破,你仍是完壁之身。”
“今天我就把这层窗户纸让你给捅破了。”说着又要往下坐。
“你可要想清楚了,别光着屁股坐石头。”别玉寒连忙用手托住阿娇下沉的屁股。
“什么意思”阿娇听不明白,一愣问道。
“别因阴小失石大。”
“什么”甄如玉和杜隽怎么也想不到别玉寒会想出这么个下流句子,齐齐啐他。
阿娇粉色丝绸衬裙早已脱落到腰部成为一条美丽的绸带,晶莹剔透的完美身子配上彩带构成一副美丽的图画,彩带上面玉兔起伏,彩带下面乌黑的草丛若隐若现,滚圆光滑的腿不断磨蹭着他的胯部,别玉寒胀得再也忍受不住,扯掉衬裙,一翻身将表妹压在身下。阿娇大喜,忙抬屁股迎上去:“就是么,表哥早应该这样才是,喂,喂,人家让你进前面,你怎么又进了后面,真讨厌。”
别玉寒嘻嘻一笑:“还是把那门帘留着吧,万一余胖子需要怎么办。”
“你,你真讨厌。”
甄如玉和杜隽格格笑得前仰后合。
“小姐,小姐。”四个刚起来洗漱完毕,碧儿哭着跑了进来,扑进阿娇怀中:“沈大哥走了,他走了。”
“这死沈岩怎么招呼不打就跑了”搂住碧儿,阿娇骂道。
“他昨夜跟我说了,让我给大家打招呼替他道别,他是怕儿女情长走不了,舍不得你呀。”别玉寒走过来拍拍碧儿的肩:“都是人家的老婆了,还哭哭啼啼的,待会儿彩云、霁月还不得笑你”
“人家又不是不让他走,干吗偷偷溜呢”听别玉寒如此说,碧儿不好意思起来。
沈岩走了,千叶影儿几天来一直没有消息,甄如玉偏偏这几天反应特大,吃什么吐什么,见到闻到油腥就往上反,唯独对苹果梨发酸一类的水果情有独钟,别玉寒担心影儿,心疼如玉,便天天呆在分坛陪着如玉。阿娇见表哥这些天情绪不好,便想着法子让他高兴,这天晚上,阿娇端来一小碗砸好的蔻丹,非让表哥帮她染指甲。
“表哥,表哥,人家刚染了手指甲,没法子动,你帮人家染染脚指甲好不好。”
“脚臭不臭啊。”
“不臭,人家刚洗过澡,不信你闻闻。”说着就把脚往表哥脸上伸。
“好了,好了,表哥帮你染就是了。”别玉寒拽过一个小凳子坐在床边,搬起阿娇的脚:“如玉,阿隽,等下我把你们俩的也一块染了。”
看着表哥认认真真地为自己染着指甲,轻声问道:“表哥,你最喜欢女孩子什么地方”
“漂亮的女孩子什么地方都漂亮。”
“人家问你最喜欢的地方。”
“怎么说呢说了别骂我色啊。”见三女点头,别玉寒揉了揉阿娇小巧玲珑的金莲:“就说这脚吧,嫩嫩白白的,柔若无骨,鲜红的蔻丹往上一涂,如熟透了的石榴子儿,让人馋得想咬上一口。又如亮丽的红宝石,叫人贪婪地握在手中爱不释手。可女孩子的脚是不轻易让人咬,叫人摸的,看上一眼都难。女孩子的脚让哪个男的摸了看了,她准黏着非嫁给你不可。”
三个女孩子点头,这点说得对,古时女孩子保守,将三寸金莲看得跟自己的私处一样重要,不能随便给不是自己心上人看摸的。
“所以,说到看,就该是脸最重要。女为悦己者容么。女人的脸因为情而更加美丽,男人因为女人的脸而陷入情不能自拔,男人都是望着女孩子的脸说我爱你,没人盯着女孩子的脚趾头说你嫁给我吧。”
三女呵呵笑了起来。
“美丽女人的脸吸引男人,而往下看,女人的胸脯却会自然而然地引诱男人去犯罪,所以男人都是望着女孩子的脸,手却不由自主抓向那对起伏不定的小玉兔。能抓住这对玉兔,女孩子准交枪,不再反抗。有道是先摸手,再摸肘,顺着胳膊往里走,往里走就是走到那儿的。”
“真不知你都是从哪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淫贼一个。”甄如玉骂道。
“别理如玉姐姐,快接着说。”阿娇杜隽着急道。
“最最动人的就是男人日思夜想的东西,别看那片小草,一条小溪,能把男人给淹死啊。不是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吗关就是指这条小溪。小溪不大,却深不见底,淹死多少英雄豪杰啊。”
“放你的屁,大淫贼的理论。”甄如玉笑着又骂道。
“那当然,没有理论能担当天下第一大淫贼的重任吗是要有理论基础的。”别玉寒辩解。
“呸”甄如玉气得啐他。
别玉寒突然头一歪:“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说女孩子那儿最最软软的,可男人拿身上最硬的往最软的地方撞,日日复一日,年年复一年,日落而耕,日出而息,却是百刺不穿,百撞不烂,顶撞了半天一溜出来她还是一条缝,不知为什么可能是那儿既无筋又无骨,所以无法伤筋动骨吧。”
三女听他说得如此露骨,脸都红了,齐声啐他。阿娇突然道:“我知道为什么”
三人齐齐望向她。阿娇不紧不慢、一字一字吐道:“女人那儿是水做的。”
“水做的”三人齐声道,只听说过女人水灵泪多,是水做的。没听谁专门说女人那儿刺不穿,撞不烂,也是因为那儿是水做的。
阿娇一点不怪她们吃惊,慢慢开口接道:“所以说你们不懂了吧。水能淘沙,水可朽木,水滴石穿,但你们谁能制服的了水装在圆筒里它是圆的,装进盒子里它是方的,随意变化无穷,却没人能随意揉捏他成形的。这叫以柔克刚,以弱制强,无往不利,无往不胜。发起脾气来洪水滔天,还能把山推了,何况你们男人”神气十足地瞪了别玉寒一眼:“哼,拿你那家伙往水里撞,不淹死你也得呛你两口。”
甄如玉和杜隽笑得前仰后合。别玉寒瞟了阿娇一眼:“没想到八年不见,阿娇长知识了。”
“那当然,解元公的表妹还能没点水平。”阿娇更加得意。
“说得也是。”别玉寒歪头想了想:“要不怎么说那里是生命之泉,男人一碰就流水呢。对了还有,女人还从那儿洒尿呢。”
“放你的臭狗屁。”甄如玉抓起盘子里剩下的苹果胡掷向别玉寒。
正打闹呢,霁月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姑爷,千爷府有人送信来了,要不要给您送进来。”
“快拿进来。”别玉寒惊喜万分,赶紧答道。
霁月走进来,将一个针织的小包递给别玉寒。别玉寒打开,里面掉出一个玉簪,却是明镜天天戴在头上的。包里卷着一张纸,打开一看,人如剑般窜出屋子。
“喂,才给人家染了一只脚。”杜隽见正在给自己染指甲的别玉寒突然跑掉,赶紧喊道。
阿娇弯腰捡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八个血红大字:“小姐有难,被困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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