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饭就不必准备啦!既然是现在不便说的重大事情,又关系到我的教师生涯……那我就去你那里啦!”
阳子说这句话时,渡边慢慢地从头到脚盯着阳子。
“那末,我等着你呀……”
渡边了一下头,就在阳子面前走过去了。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
“教学实习过了一星期啦!南老师,你掌握到好多教学诀窍了吧!”
负责指导阳子的香川洋介问她。
“啊,谢谢!全靠老师们对我的教导!”
“那里的话,不敢当!南老师有教师的质素,我是这样看的!请问,今晚你有预定的事情吗?”
“预定的事?”
“没什么,我想南老师很好地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你吃餐饭。因我们薪金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吗?不过,今晚我有事。”
阳子说。
与校工渡近有约的事是不能说的,阳子闭口不提这事。
“你是跟谁有约呀?”
“啊,要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
“要花很长时间吗?”
香川执拗地问个不停。眼镜后的一对细眼闪闪发亮。
“那末,我会等着你,一直等到九钟。反正我回到家里,妻子与小孩都不在家。”
“你太太与小孩去哪里啦?”
“回她娘家去了。亲戚住医院,她去了探病……我会在这里等你。很近的餐馆,走路就可以到达的。我会在餐馆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
香川将写有简单地图、店名、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了阳子。
阳子也将一天的工作报告交给了香川。
她考虑到自己说过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必须离开学校。
阳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开始准备回家了。
走到学校门口时,阳子碰见理事长久光竹夫。
“学校对你的评价很好呀!实习的最后一天,再到那间公馆去吧,正式协商到本校当老师的事吧!”
理事长小声对她耳语似地,突然摸向阳子短裙包着的下腹部。
阳子加快脚步离开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脸孔也感到讨厌。她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自被久光及大内校长玩弄过之后,她感到学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图书馆消磨时间。
到底校工渡边有何事要说呢?阳子心里很不安。她在图书馆看小说也好,翻杂志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钟,阳子再度回到学校,这时校门已经关闭了。在蓝色的夜幕中,浮现出校舍的黑影。
阳子从小门进入校园,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边。有一条走廊与校工值班室相连,直际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栋房子。阳子在这间学校读高中时,那里也是校工的夜间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门,心脏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阵发冷。
渡边似乎正在等待着她,一开门就见到了渡边。他似乎已经饮过酒,满脸通红,呼出一股酒臭。
一进门就是厨房,最里面有一间六榻榻米宽的房间,只摆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台电视机“啊,在这里……”
渡变的手搂着站在洋灰地上的阳子背部。若可能的话,她真不想进渡边的房间。封闭的房间,尽是烟酒的臭味。
阳子坐在房门口。简易的桌子上,放着廉价的威士忌,烟灰盅内,抽过的烟头堆积如山。
渡边用水调酒,用木筷子搅拌着,然后端到阳子面前。
阳子双手接过酒杯问渡边:“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呀?”
“啊,你先稍微饮酒吧,然后吃寿司吧!”
“不,不必吃东西啦,还是有话就快说吧……”
阳子含了一口酒,将酒滑下了喉咙,胃部像火烧火燎似地发痛。
“你脸上不要表现得那么可怕呀!不要綮呀!实际上是最近体育馆锁匙被盗的事件,我想你该听说过吧。我可是亲眼看见!”
“咦?渡边先生?你——”
阳子心想:被你看见!你是说,我被人性侵犯时,你看见?
“我不是看见现场。是看到一个骑单车的女人……”
渡边弯腰到阳子面前,充血的眼睛望着阳子,一面品尝似地饮酒。
“你见到的女人是……”
“单车上写着姓南之类的名字,不过那时我也没有特别的留意。车主的住址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学生泄欲对象的,或许……是否是南老师呢?”
“你搞错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阳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单车。那单车是写了姓名和住址的,这些都被渡边看见了。
“你不要生气才好,我只是为你南老师担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这杯酒吧!”
渡边端起酒杯与阳子的杯碰了一下,阳子像饮啤酒一样,一饮而尽。
或许渡边一切都看到了吗?他看到海老泽与田边,而且山崎与另一个男人他也看到?甚至在体育馆搞的丑事自始至终全部都看到?
阳子想到这里,全身发抖了。她身体僵硬,吓得花容失色。
“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体育馆内受辱的话,那我会去教训那班家伙吧!”
渡边说着,再向阳子酒杯内倒酒,阳子从渡边手上接过酒杯,又饮了一半。
“渡边先生,你说”那班家伙“,你知道是谁进入了体育馆吗?”
阳子问。
渡边的眼睛闪闪发光了。阳子急忙低头看着地下。她想:渡边知道了!自己被人强奸的事,他一定看见了啦!
“唉呀,若是你的话,我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这边近来呀,请慢慢地谈谈!”
渡边手隔着阳子的外衣,抚摸着她的背部。
“不,我要准备告辞啦!”
阳子摇晃着身体,这时威士忌也溢出来了,酒洒到阳子短裙下面圆圆的膝头上。阳子将酒杯放在身旁,从手袋内掏出手帕,擦拭着小腿。
看见阳子这些动作的渡边,突然变成一条色狼。他紧紧地抱着阳子,压在她的身上,将脸伏在她的脖颈“喂,到了明天,教导主任会去调查姓南的女学生,按教导主住的说法,很快就可真相大白。不过,南老师也会受到连累。我现在对谁也没说过,我想还是不要把事态扩大为好!”
阳子被按倒了,渡边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了她的乳罩。
“渡边先生,放手,请不要乱来!”
阳子闭上眼睛,小声地说。她不由得有了这样的预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猎获的小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啦。
阳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头脑发热,开始流泪了。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微温而凝固的空气震动起来“啊,啊……唔,唔……”
阳子语音不清地呻吟着。
全裸的女人令渡边越出了常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
在阳子的身旁,渡边下半身脱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盘腿而坐,不停地喝着廉价威士忌。腿间的ròu棒挺起,放射着滑溜而可怕的光泽。
“正如我所预料,现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时代。”
渡边很满足似地说。
他从阳子下腹部抽出两根手指,将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忌。他歪斜着上身,将威士忌滴溜溜地漏进阳子半张开的嘴里。
“唔,唔……”
阳子的嘴巴感到一阵灼痛,条件反射地摇头晃脑。混含着唾液的黏糊威士忌,将阳子的脸孔搞得湿湿滑滑。
渡边的心倩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冲动了。丧妻之后,他去过四、五次色情浴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专业卖淫的女人,决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他舔着阳子的肌肤。女人体内所放出的精华,令他舔得充分满足,而阳子的下腹部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这时,渡边从衣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舔着厚厚的嘴唇,揭开了盒盖,从中取出一根黑黑的东西。
这是一根棒状的震荡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过的。那是用合成树脂制成的巨型人造yīn茎,而且guī头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联想到人的脸孔。
较短的一端,制成着老鼠伸舌头的形状,这是用来爱抚yīn蒂的。这支性玩具的腹部还雕刻着一条老鼠,这纯粹是成人的玩贝。柄的部分拉着一条电线,电源盒里面放有三个乾电池。
“这个东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
渡边嘎嘎地地笑出了声。他那根ròu棒抽动着弹跳起来,好像热血沸腾,完全兴奋起来了“喂,这根东西我要插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湿滑一的话,下体会被擦破的!”
渡边将人造yīn茎着阳子的嘴边,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插入她的嘴中了“你要舔一舔呀!”
渡边仔细地按着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起来。
彷佛替男人口交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因此,她身体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
阳子的舌头无意识地转动着,嘴唇紧紧地吸着人造yīn茎,舔着guī头部位,发出唧唧的声响,激烈地吸着。
“喂,已经吸够啦……”
渡边从阳子口中拔震荡yáng具。
阳子仰着上身,发出“啊,啊……”
的呻吟声。
“呼噜噜——”
人造yīn茎响起震动的声音。电掣一按,就像画圆圈一样转动起来,看来又有像一个蛇头。
阳子的耳朵里面也响起震动声。这一瞬间,她条件反射似地,赤身裸体抽动着、痉挛着,腿间流出了很多蜜液。
啊,快插进来呀!你要虐待我的话,就彻底地虐待吧!
被虐的快感桃动起来了。阳子成了被饿狼捕获的小羊。肉体被撕裂、吞食,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错综复杂的快感。
渡边的手摸向阳子的下腹部,手指揭开那条夹缝,将人造yáng具的前端着她那中心部位。一时aì液飞溅,yīn道的括约肌多多嗦嗦地发抖,挤出了肉汁,震荡器插进去了“啊……唔……再插……唔……”
阳子第一次亲口提出了肉体的需要。身子大大地弯成弓状,指甲在榻榻米上乱抓。
插入下腹部的人造ròu棒,一直往肉挞深入,压逼着yīn道的最深部位。老鼠的舌头也微微地震动,爱抚着尖突的yīn蒂“你觉得如何?这个玩具不错吧!”
渡边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这个震荡器一玩弄,妻子就会表现出疯狂的状态、在被窝钻动,流着眼泪,兴奋得很“你再……唔——啊……”
阳子突出着下巴,口水也流出来了。摇晃着乳房、就像全力竞跑时那样,拚命地喘着粗气。
渡边抓着阳子的乳房,震荡器不停地抽送。当他用力往里面插入时,能体会到肌肉所受到的冲击。
渡边上的表情痉挛着、眼尾向上吊起,那对盯着阳子的眼睛闪闪发亮。
震荡器在阳子下体拔出来了,她的双腿也被拨开,渡边跪在她腿间,将勃起ròu棒着阳子的下体。
“唔……”
阳子下体有了压逼感,热辣辣的摩擦感。与此同时,她意识也模糊起来。她的下肢勾着老渡边那带老人性的骨头浮凸的腰身。
“啊,啊……唔……”
配合着渡边的动作,阳子也间歇地呻吟着。
渡边的衬衫被污汗湿透,紧贴着背部。ròu棒射出了热热的jīng液。
渡边停止了冲刺,阳子也不再呻吟。
“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啦,可是,这个星期,你的教学实习就结束了,遗憾……”
渡边用纸巾擦拭着腿间,穿回了裤子。现在则开始清理阳子的下半身。
阳子精神恍惚,任由渡边的手在她的下体上乱擦。终于完事了,阳子忽然想起,必须快赶到香川等待着她的地方。
“用纸巾擦还不行哩,耻毛硬梆梆的……”
渡边跳到洋灰地板上,将热水器中的热水,倒进洗脸盆,将毛巾浸湿。
这时,渡边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须刨,他脸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回头一看阳子大字形地躺着、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须刨与洗脸香皂。
当他回到房间时,便跪在阳子的身旁,阳子的意识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见渡边,连忙用一支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样子。
“为了留作今夜的纪念,让我剃光你的耻毛吧!你躺着不要动呀!”
渡边将阳子推倒,再度要她躺着,将洗脸香皂涂到阳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这样……”
阳子知道渡边要剃去她的耻毛了,阳子的脑际立即联想起小时候所见过幼儿像糕一样突起的下体。
她推开渡边按着她的手、终于坐了起来。这时,渡边大声吆喝起来!
“南老师,你不想当教师了吗?”
阳子像被紧紧地捆着一样,动弹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冻似地僵硬、多嗦着。
“沙啦,沙啦——”
阳子听到自己下体的肌肤发出钝响。
“啊——”
终于被渡边强行剃着耻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气逼人。但是,紧接着,又感到被剃过的部位火烧火燎起来。
渡边沿着阳子下体的外侧向肉缝剃去,沙啦沙啦地剃着。
“你下体周围椭圆形的耻毛,也算最为珍贵啦!”
渡边自言自语着,将耻毛剃去。
“啊,啊……”
阳子表现得很紧张。一时感慨万分地呻吟起来。
“不要紧吧!要到甚么地方休息一下吗?”
阳子离开时双脚发抖。被校工威胁的结果她被强奸了,而且连耻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惫不堪。
阳子离开校工的值班室时,就像一个梦游病患者,步履蹒跚地赶来香川正在等待着她的快餐店。
这是位于城镇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职员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着她的身体,柔软的肌肤的感触传导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欲煽动起来了。
虽说身为一个教师,但自己也是个男人。阳子的肉体与自己妻子中年发胖的肉体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断地占有阳子的肉体。阳子作为一个实习学生来到学校时,他就看准了这个机会。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辅导教师。可强调工作关系,只是浅酌慢饮,谁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学校当局知道的话,就推说是在进行教学指导,便可逃脱一切疑虑。
问题是阳子到底来不来赴约。当阳子终于来到时,香山发现她似乎已经饮过少许酒了,对他也不抱戒心了。香川向她劝酒时,她便咕噜咕噜地不停与香川乾杯。
香川一面和阳子聊天讲笑,一面若无其事去触摸她的身体,先满足自己手足之欲。
“唔……”
阳子被酒呛了一口。她拨开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将胃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她像蹲下拉屎一样,将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好似就要栽倒在院子里一样。到甚么地方都好,总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会儿。
“呵……呵……”
她一直在呕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液状东西。
“你到底是挺不住啦,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胁下,趁机抱起了阳子,手指尖触及她的乳房,他见阳子并不介意,便对阳子满面堆笑了。
阳子站了起来,伸手撑在墙壁上,想调整自己的呼吸。
这时,香川的脑海,浮现出“爱之酒店”镶着霓虹灯光的招牌。
从这个院子的后面走出去,就是一条人街这条街上高层大厦,就开设有“爱之酒店”以往每当他喝醉要回家时,总想进去开心一下。
这个机会终于来了,性伴侣也有了,而且,眼前这性伴侣正需要人照顾,趁机正好可满足自己的性欲。
香川紧紧地搂抱阳子离开了院子,他没有理会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搂着阳子进入“爱之酒店”的大门。
有位年约五十、穿着和服的女人带他们进入一房间。一进门,右手就有间会客室,里面有间八榻榻米宽的和式房间,铺有双人用的被褥,进门的左侧并排着浴室和化妆间。
当带领她俩人房的从业员离去之后,香川立即抱着阳子接吻、隔着她的上方去摸她的乳房“放手!不要这样!”
阳子本能地作出反抗。总之,她现在只想躺着休息一下。但是,这里却是“爱之酒店”香川一定要逼她就范“请让我先去洗澡啦!”
阳子激烈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一拨开香川搂住肩膀的胳膊,就跑进浴室去了。她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镜面映照出阳子的脸孔:失去了血色,非常苍白。
在这一周之间,阳子身心俱疲,瘦得像个妖怪了呀!阳子在浴室中暗自感叹起来。
更衣室的隔邻是洗手间,这时,她开始想起自己被剃去耻毛的事。
阳子听到开门的声音,香川闯进洗手间来了。
阳子弯着上身,府视着自己的下腹部。原来长有耻毛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白一片。白色的部位,沿着肉缝,成椭圆的形状。
阳子开始用热水冲凉。也许醉意已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了吧,头痛也稍微缓和了一。但是,被剃去耻毛的部位,也许由于皮肤过敏,反而感到刺痛难受,又变得通红和火燎火热了。
阳子听到有人敲浴室的门,全裸的香川竟然探着上身向浴室偷看。他还戴着一幅眼镜。玻璃镜面立即蒙上一层白色水气“不行!你不可进来!”
阳子叫喊着。
但是,香川还是闯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色肤色,全身积满了肥胖的脂肪。
腿间那根东西在浓密的耻毛中露了出来,向下垂着。因为尚未勃起,包皮都起了横皱,在阳子眼中看来像一条巨大的蚯蚓似的。
香川从背后抱着阳子。他拨开阳子抱在胸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乳房,让她挺起腰肢“啊……香川老师呀!”
阳子感到自己的臀部有一根光滑的东西在滑动,她挺着上身,甜蜜地呻吟着。
她半张着嘴巴,任由花洒往身上淋着热水。
“你只剩下一周的实习时间了。而实际上从明天开始只有五天了。让我们亲密一下吧!”
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着阳子的秀发,嘴巴含着她的薄薄的耳朵,与喷下的热水一起,香川吸吮得唧吱有声。
香川揉摸着阳子的乳房,欣赏着它的弹性。粉红色的rǔ头从手指缝中露了出来,rǔ头被轻轻地一拉,阳子的呼吸也紧张起来。
香川的手又摸到阳子的腹部。很快就将手滑到耻丘上。手掌紧贴着耻丘,像在寻找甚么东西,慢慢地摸着。
“南老师……你……”
“唉呀!你不要乱摸……”
阳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着胸部和膝头,眨着眼睛,瞪着香川。
“南老师……你?”
“你出去……请快出去啦……”
香川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阳子将他的手推开。这时,她的手背无意中碰到香川成直角勃起那根东西。
“南老师……你……”
香川的手再度搭在阳子的肩膀上。用力拉了她一下,阳子似要跌倒一样,倒在身后垫着浴巾的地板上,后脑部也碰到了地面。
香川的双手按紧阳子的腹部,盯着她那无毛的耻丘。
“唉呀,南老师,你没有耻毛?……”
“不是!不是呀……”
“非常性感呀!连肉缝都直接可以看到……”
香川将脸贴近阳子无毛的部位,在耻丘上舔了起来。
“你自己剃去了吗!”
yīn蒂也露了出来,香川一面用舌尖去舔,一面斜眼瞪着阳子问道。
阳子很想告诉香川:这是被校工渡边强奸之后,被剃去了的。
“啊……唔……”
阳子用叹息与呻吟代替了回答。即使下体稍微受到刺激,她也会兴奋到不得了,粉红色的肉缝,流下了黏糊的蜜液。
香川揭开阳子的yīn道口,用舌头与手指去爱抚她的下体。
阳子像一条土壤虫向上钻动,头碰撞着浴缸。
香川扶起阳子的上半身,将她压在浴缸边上。以站立的姿势背后奸污她,阳子将手臂撑住浴缸,趴着臀部。香川的双手端着阳子的纤腰,几度抽送之后,ròu棒猛烈地痉挛,污液便咕噜咕噜地射出去了“还有这样的东西哩!我也拿来用一下吧!”
香川与阳子干完好事之后,抓起别人扔在浴缸边的一件东西。
阳子屈着膝头,上身伏在浴缸边上,性交的馀韵未消,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
香川抓在手里的是灌肠器,是空的灌肠器。在浴缸旁边一共扔下四个,他一个一个地拾了起来。只有最后拾起的一个,才是未曾用过的。香川想:也许以前住过的客人所使用的东西吧!若是酒店的话,客人一离开,马上就要收拾房间。
可是,这种“爱之酒店”也许连浴室也没有人来检视一下,或许因为这些灌肠器是扔在浴室的一角,只是略微来看一眼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而实际上,连阳子自己进入浴室冲凉,也没有发现这些东西。香川是在插入阳子的臀部,向她的体内shè精时,才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的。
“有的住客真下流呀!四个灌肠器,用掉了三个……”
香川抚摸着阳子皮球状的臀部。手指在顺着股沟摸去。
“啊,啊……唔!”
阳子摇动着腰肢,乳房压在浴缸边沿,rǔ头更加突出。
“只有一个,不知道还是否有效,但好像是特意留下来的,那不妨拿来用用吧!”
香川初次玩这种东西,他开始热血沸腾了。但是他自己则是刚射完了精,好玩与否,就要看阳子的反应了。
香川粗大的手臂搂着阳子的腰身,她还是哈呼哈呼地喘气,香川此后意欲何为,她完全不清楚。
“粉红色的菊花瓣!不,是花蕊呀!也许会有痛吧!”
香川将脸贴在阳子的臀部,向前菊花状的肛门,滴下黏糊的唾液。
阳子稍微摇动着臀部,香川的唾液流到了会阴部,流进了yīn道里面。
香川用嘴巴咬开灌肠器的盖子,噗地一声吐到了身后,将灌肠器举在自己的眼前。
阳子也许发觉香川的意图吧,她缩起了腰身。香川急忙端着阳子的臀部,将灌肠器的前端,在菊蕊的中心部位,一下子插了进去。
“唔,停手……不要……唔——”
阳子凭自己的意志摇动着腰肢,她已知道自己的肛门被香川插进了异物。
还要肛交……还要肛交吗?
前些日子,自己躺在学校的保健室时,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侵袭,第一次体验到肛交的滋味。她记起了当时的极痛感觉。
“不要这样……”
阳子摇着腰身,可是香川的手腕牢牢地抱住她的腹部。
阳子看到一个空的灌肠器。在一瞬之间,液体就被注进肠里了。
“不要做那种事……不要古里古怪……”
阳子终于被灌肠了,若不快些去洗手间清洗的话,将会非常狼狈。
她听到噗吱一声,灌肠器一拔出,肛间就收缩起来“哈,哈,一分钟,两分钟!你不要动呀!”
香川满面油光,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将灌肠器扔到地上,将鼻梁上滑下的眼镜向上一推“洗手间!让我去洗手间!”
阳子摇晃着裸身,碰撞到浴缸边上,香川伸出双手,搂抱着阳子的臀部。
阳子没有吃午饭。吃过早饭之后,没有进食过任何像样的东西。她在校工渡边那里,也只是饮了廉价而兑了水的威士忌。而后,香川带她到快餐店式酒巴,也只是吃了小菜和兑过水的洋酒。而这些东西,一出店门就全部吐光了。
阳子腹腔咕噜咕噜地响,这是从内脏发出的声音,她一下子就全部排便了。
“快!求求你,救命!”
阳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肛门,肛门感到一阵极痛,“你再忍耐一会啦!能忍着就尽量地忍,以后就舒服啦!”
香川拍答拍答地煽着阳子紧张的臀部。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一动弹的话,肛门就像要裂开似的,内脏就会从体内挤出来似的。
“啊,啊……”
阳子在浴室内大喊,香川立即起来,腿间的ròu棒已经恢复了性欲,气势汹汹地勃起。
阳子满脸通红,丑态毕呈,她将脸伏在浴缸边上,蹲下身子,忍住排便的痛苦。
香川开始害怕起来,他以为由于自己的过火的行为,是否逼得阳子发疯了。
香川全身发抖,但是那根不文之物越发勃起,连睾丸根部也感到疼痛。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赶快后退几步,腰部撞及大门的把手。
“呵!呵……噢!”
阳子将黄色的胃液吐在浴缸内了。接着她猛一转身,像蹲和式便器一样,降下了腰身。
阳子心想:你那么想看女人害羞的姿态,就让你看呀!你好好地搞个够吧!
她想对愁眉苦脸、俯视着她的香川大骂一声,但是她没有骂出声来。
听到柔软的东西落地的声音,阳子腿间流出的东西,流得一地都是。阳子露出鬼相,瞪眼望着香川,她果真排便了。
“南老师,真不好意思!”
香川替坐在污物中、神情恍惚的阳子洗澡,帮她冲身。
污物从排水口冲走了,但是在香川的眼中,对阳子失常的姿态,留下了深刻难忘的印象。
香川抱起阳子,让阳子屈着膝盖,紧紧地将她抱起,强行将她抱出浴室,放倒在床上。
必须让阳子神志清醒过来。香川抓着她的乳房摇动起来,还将手指挥入肉缝去搔弄。这完全是等于霸王硬上弓的行为。不过,阳子也有了一些生气。
香川就像一条失去理性的饿狼,对捉到的猎物得意洋洋起来。香川自己也精神失常了。他感到阳子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时,他便按紧阳子,压在她的身上。
“我在这里下车!”
阳子从的士上下来。香川付了车资之后,便跟在阳子的后面。
阳子从小门进入学校。前面耸立着校舍的黑影。
“你回到学校有甚么事吗?”
香川抓着阳子的肩膀问。
阳子推开香川的手,穿过校园,向校舍奔去。
但是学校大楼的电梯已经关闭了。阳子拐到走火楼梯,发出咚咚的脚步声,向楼上冲去。
“南老师!你到底怎么啦?”
香川也跟着她上楼。
阳子上到四楼,就出到屋上。
在她跟前是辽阔的蓝色的夜空,可以听到汽车微弱的排出废气的声音。
“南老师!你怎么啦?你不回家吗?”
香川再度搂着她的肩膀问。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怒目瞪着香川。阳子的眼睛,在黑暗中放射出红光。
“这样的学校一切都完蛋才好哩!老师、学生统统死光才好!”
阳子说完,脸上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然后步履蹒跚地向屋的钢筋混凝土围墙跑去……
“南老师……”
香川感到阳子行动异常,便立即跑近阳子身边。两人纠缠不休,扭作一团,碰撞着围墙。
正在巡视校园的校工渡边宽次,这时正回忆着阳子那没阴毛的耻丘。
他似乎听到屋上空有人在大喊大叫,便不由得抬头向上一望:扑入他眼帘的,是两个扭作一团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