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轻声感喟,身体翻动了几下。
她将屁股上下挪动了一会儿,然後又安静地躺下。
我发觉继续待在这实在太冒险了,於是将被子又盖回妈咪身上,从寝室撤退,并承诺本身,下一回我将鼓起更大的勇气。
又一次,我鼓足了胆子,暗暗潜入妈咪卧室。这次,我感受本身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因为妈正好在生理期中。
从她睡着的身下扯出床单,我看见了卫生棉条的细线从mī穴中悬出。
这确实浇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说,我只好乖乖地从房间里退出。不只诅咒本身的运气,也发誓放弃任何偷干妈咪的机会。
但是,这个决心并没有超过两礼拜!有一次,妈咪和她的一名女性伴侣,整晚在楼下喝得醉醺醺。
她们两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装的酒,彼此开着打趣,将她们生命中共同认识的男人贬为废料。
许多笑声和谈话声在厨房中响起,当她们配着饮料和心,叽叽喳喳地谈话,像叁姑六婆一般地大惊小怪。
大约是十半的时候,贝蒂,妈咪的伴侣,她先生打电话来,纳闷什麽事让她这麽晚了还没归去。於是,她说本身必需告辞了。
当然,我窃听了全部内容。差不多在贝蒂分开非常钟後,我听到妈咪试着爬上楼梯,想回卧室。
我听到她在途中绊到好几次脚,但她终於还是回到房间,关起了门。
从我们房间门的钥匙孔窥探出去,我看见妈咪没有脱衣,也不关灯就瘫在床上。
看来,妈咪应该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从钥匙孔注视着她昏睡在床上的身体。听到她高声打鼾,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後,我立刻兴奋得勃起。
我脱光全身衣服,进入妈咪卧室,走到她床前,抚慰本身说,她不会感冒。
拉起裙子,我将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脱去她的粉红内裤,留一边在腿上,以便易於归位。
近距离看清mī穴的冲击,让我ròu棒差没作痛起来,guī头甚至因为急切而变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後,我已经不再勃起,或是梦遗,所以阴囊中的jīng液,毫无疑问地因为需要纾解而疼痛。
摊开妈咪两腿,我将本身位置调整至其间,用一只手指,抚弄她的蜜处,探测它多汁的内部。
在鼾声里,妈咪柔柔地开始呻吟,她的身体轻轻翻动。
我的ròu棒滴下分泌液,当我将之放在妈咪mī穴的入口处,由guī头开始,拖了一条长长的银白细线。
几乎不花什麽力气,轻轻一推,ròu棒整根没入mī穴里。
难以置信地,妈咪的mī穴系紧攫住我的ròu棒,彷佛魔术一般,美妙地缠住。
这是完全不经自主的反映;因为我确定妈咪尚未从酒醉中醒来,正深深地沉睡着。
虽然如此,妈咪的哀号仍在继续,以它本身独有的旋律,逐渐回应我进进出出的冲刺。
我开始当真地前,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谨慎全抛诸脑後,努力地入妈咪的mī穴,控制ròu棒的节奏,尽我所能地进深处。
很快地,我感应腰间传来第一阵拉力,这是我将shè精的讯号。
假如我对shè精在妈咪体内,有任何的顾虑,現在是遏制的时候了,但我仅是暂停一下,仅仅一下。
在妈咪体内射入大量的jīng液,这想法实在是太刺激、太有趣,以致於我不能遏制。
我爱这想法。
我爱这主意。
我要实現它。
我想把我滚烫的jīng液,射在妈咪骚之内。
我爱这想法,而且,如果妈咪知道,或许也会喜欢的。
掉去所有自我控制,我爆发在妈咪mī穴的深处。
深濡在mī穴中的ròu棒,不断向前射出稠粘的液体,射出再射出。jīng液直溅入子宫颈,狂热地竞争涌进妈咪的子宫,寻找卵子。
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从我年轻睾丸里送出一波又一波的jīng液,直到她内中已经无法容纳我所有的种子。这些温暖、黏稠的液体随即顺着ròu棒流出,经过她的屁股,流到床上,染湿床单。
高涨的强烈仍震撼我的感受,在我冷却之前,我趴卧在妈咪身上,时间彷佛经过了许久。
当我从这梦境般的状况中醒来,ròu棒已经软化,却仍在妈咪mī穴之内。
二非常钟後,插在mī穴中的ròu棒,无疑地再次变粗,紧黏在此中。我遗憾地拔出ròu棒,而妈咪的mī穴竟似用力回拉,仿佛不情愿放开。
将内裤拉归去,穿好,我帮妈咪盖好被子。
她的鼾声仍在继续,我想妈咪永远不会知道,这天夜里发生了什麽。等到早上,我的种子大部门已经进入她的子宫,而留在穴内的jīng液,将会被她的身体吸收。
一些留在床上、蜜处的乾掉jīng液,会被当成是她本身的分泌物。
在家里我是自由的,我一向这麽认为。而当我分开房间时,一个满足的微笑出現在我脸上。
但几个星期过後,我发現,那晚深植入妈咪体内的种子,已经发挥它的效用,带给我一个令人难忘的夜晚,和出乎意料的後果。
妈咪从大夫那边回家,脸白的像一张纸。
当我问她发生什麽事,她告诉我,她怀孕了但她不知道这是怎麽发生的。
在震惊之中,我这才想起,原来我偷进房间偷偷干了她的那晚,正好是她生理期(我看到卫生棉条的那一次)後的两个礼拜。
当我干她时,妈咪是能受孕的,而我居然使本身的母亲怀孕了!
我現在该怎麽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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