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章挥军西域
灭绝、韩信、上官莲等闻言先是大是释然,接着又是一阵的欣喜,天绝喷喷称奇道:
“想不到世上竟然会有这等神功!据闻北溟宫的北溟神功具有不死之能,只不知与西方魔教的这些邪门武功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项思龙摇了摇头道:
“二者在本质上有着迥然不同的区别,魔教邪功乃是把人的精神理智等无形之物给凝化为有质无形之物,也就是元神,这练功的过程纯粹是一种巫法,把人的元神用功力给存封起来,有若迷魂术之类的武功,练功者是自己在迷惑自己,甚是容易走火入魔,稍有不慎就会遭遇不测,以致这邪功甚少有人练成:
而北溟神功呢则是一种改变身体机能,使人的细胞组织能够重生的诡异武功,练功者只要练至一定的境界,功力就可让人进行身体细胞组织新阵代谢,使之达到生生不互的功效。
所以依我看,这两者之间大概没有什么关联吧!
要是有的话,我身兼‘北溟神功’和‘阴阳五行神功’就不会没有什么觉察的!嗯,现在我化身为西方魔教的教主‘日月大帝’重出江湖,笑面书生已基本被我给唬住了,从他口中或许能套出一些西方魔教邪功的事情来吧!不有笑面书生训练的那批‘无敌卫士’,如能抓几个来研究一下,可能也会给探出一些魔教邪功的奥秘来!”
韩信眉头紧锁的道:
“但少主如因此而被那笑面书生看出了什么蛛丝马迹来,那岂不是把事情给弄遭了?
要知道这老狐狸乃是魔教军师,其机智看来绝逊于少主,说不定他早主怀疑少主身份来着了——即使刚见着少主时没起疑心,但凭他的才智不可能一倪端也看不出来。
项思龙谈笑道:
“可他这等老狐狸却也会因太过精明而失去了精明!他虽是怀疑我的身份,却因一来我声音相貌语气皆象‘日月夭帝‘,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他已看出我的武功比起他来只高不低,更何况我身披的‘变色龙皮被风’和腰佩的‘碧玉断魂剑’都乃是‘日月天帝’之物,这使得他疑心发生动摇,因为在他心目中这世上能有几人有这等高绝武功?
又怎会得到‘日月天帝’的遗物呢?还有主是我身怀‘圣火令’,见令如见教主,使笑面书生更是不敢对我不敬。基于种种因素,笑面书生只会信任我的身份多一而怀疑少一,只要我处理得当,完全释去他的疑心,不难得到他的绝对信任,那时他就可真正被我利用了。
待闹得不可开交之时,我方只要得了优势,想笑面书生即使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也只有莫之奈何的索性投靠我们算了吧!有了他的帮助,我们要破解西方魔教势力就会事半功倍!”
上官莲还是忧心冲忡的道:
“只不过笑面书生若起疑心,对我们戒备起来,我们进入西域,那处境可就不大妙了!
要知道我们地冥鬼府已被他控制住了,所有教徒的生命就都已被他给握在了手里,使我们始终有所顾忌,更何况我们的实力比他们也弱,真打起来,我们并不一定会取胜呢!这事情可得认真严肃的去对待!”
项思龙微笑道:
“此战是只可智取不可力敌,西方魔教养精积锐这么多年,而我们中原的武林却呈一片衰败的景象,二者成为反比,西方魔教的实力自是比我们中原要强,但有句古语云: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西方魔教是深入我中原内地作乱,一来他们人生地不熟,二来呢他们的后备支援不足。这两也就成了我们取胜的至关要。
我们可以采取速战速决各个击破的策略,来个擒贼先擒王,擒下魔教在我中原三处分坛的领首人物。当然此计的关键就在于利用他们的相互猜忌相互排斥,甚至相互勾心斗角的这个弱,使他们不至联合起来对付我们,这样我们就有取胜的把握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笑面书生就是因这个弱而屈服的,他在西方魔教中是受到冷落和排斥的,因为他这人心智太过于聪明,遭到了骷髅魔尊和枯木真帅的嫉妒,所以甚是忧郁不得志。
这次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投注在了我的身上,就是想实施他的抱负和野心,不管他有没有识破我的身份,但我敢肯定他即使识破了,也宁可暂且半错就错认了我这教主,因他太过于势单力薄,我的出现使他看到了希望,他是不会放过的。
至少他可以利用我的身份来扩大他的影响力,使他出师有名的向苗疆和南沙群岛的魔教分坛挑战。还有我的实力他也感到非同小可,与我联手他的胜算就大了,即便魔教总坛的骷髅魔尊或枯木真师或阿沙拉元首来征中原计伐他,他也不会害怕。只要是在魔教总坛还不知道我这假‘日月天帝’重出江湖之前,他控制了魔教在中原的三大分坛,他就可横行无忌的在中原作他的魔教霸主了!
舒兰英插口问道:
“统一了魔教在中原的三大分坛后,笑面书生会不会跟思龙你翻脸呢?
项思龙苦笑道:
“或许会吧!只要他真识破了我的身份,又察出我的班底实力不如他,那时他说不定会揭穿我的底细的跟我翻脸。但只要我在他面前显出我比真正的‘日月无旁’更强的武功更高的才智,再加上有一批超强的武士,他可能就真认了我作他教主了。
无论如何他立下战功,在魔教中树立了威信,他的权威比这以前是在大提高了,跟我合作何乐而不为?当然,我如要对付他,他就会策反了。
韩信拍掌击好道:
“思龙原来已是想好了一切对策了!还舍得我白白为之担心不已呢!
天绝也欢然笑道:
“那些魔教惠子在我中原潜伏作恶了一千多年,这次遇上少主是他们的劫运来了!这次非得对他们轨尽杀绝不可!”
项思龙摇头肃容道:
“我答应过日月天帝不对魔教赶尽杀绝的!对他们我们只可杀掉那些顽冥不化者和他们的头头,其他的人要尽量的使其改过从善,让我中原与西方成为友好之邦!”
韩信沉吟片刻道:
“思龙此举却是有着高瞻远瞩的深远意义!与西方国家搞好关系,一来可以使得我们的边境之地获得安宁,地使人民少受战争之苦;二来呢则是可以促进中西文化交流,促进我们中原的经济发展。一个国家只有和平安定了,只有经济发展了,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才算是强大了起来。
嘿,要是思龙将来作了我们中原的国君,可真是天下万民之福了!可惜的是思龙志不在此啊!”
天绝却突地与韩信唱反调道:
“不过,这世上如没有了战争,就没有翻天覆地的大改革,社会的经济文化状况就会滞留不前,甚至或许会让人们产生好逸恶劳的作风。所以战争虽有其可恶的一面,却也有其积极的一面。不是有句俗话说‘乱世出英雄’么?我看战争并不是罪恶,罪恶的是人的劣根性,有时候战争的痛苦反会使人们更加清醒重加深刻,这难道不是进步吗?”
项思龙笑着斥责道:
“如让你这样战争狂来领导国家,那天下必会大乱!你所讲的是一种片面的说法,其实人的劣根性是可以用思想来启蒙来改善的,三字经里起始句不是有云:人之初,性本善么?
人的本性其实是善良的,只要人们都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争没有仇杀的和平年代里,人的善性就会被开发出来!”
天绝对项思龙的这番辩论不以为然,却也不想出言驳斥他,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笑。
众人这时已来到大厅,张万、产范、曾盈。张碧莹等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正坐在大厅里有说有笑的闲聊着,邮得项思龙等进来,厅中大部分的人都止住了说话声,只有少数几个还在交头接耳的低声响咕些什么,当然这为数不多的几人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项思龙的一众娇宠老婆了,她们正偷望着项思龙身后的孟姜女,时而偷偷指指的,显是在说着有关她的话题。
项思龙瞪了她们一眼,干咳了一声,吓得儿女吐了吐舌头,朝他做了个怪脸,却也没有咱咕什么了,大厅中一时显得甚是静寂。
项思龙、天绝、上官莲等坐在主席座上后,项思龙目光一扫全场中人,沉声缓缓的道:
“大家在云中郡城里因我的事情耽搁几天了,在这几天里系得大家为我担忧受苦,我甚表由衷感激。当然,现在不是说那些客套话的时候,我们西域已经遭遇险情了,这就是西方魔教的势力在我西域活跃纵横起来,所以我们要尽快的赶去西域,扼制西方魔教势力的扩散。我决定今天下午就准备起程挥军西下,不知大家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提出来以从大家参考的!”
匈奴国中有两大旗主起座向项思龙躬身行了一礼道:
“项少侠,我们有个不情之请,就是希望你来出任我们匈奴国的真主,但愿你还能应承下来。要不,我们匈奴国各大旗主,各大王亲贵族的军队都成无头之师,必会因争真主之位而再起内战的,这对们已是饱经内战沧桑元气大伤的匈奴国来说更是一场灾难。所以我们在这里的几大旗主商议过了,一致认为你作我们匈奴国真主乃是我们匈奴国振兴富强的最佳领导人,我们真诚迫切的希望项少侠能够为我们匈奴国举国上下的人民着想,出任我们匈奴国宾主以维护我们匈奴国的和平。”
项思龙微微一笑道:
“这事情我早就考虑过了,请几位旗主放心!我会选聘德高望重的人来出任你们匈奴国真主的!”
那两个站起来的旗主闻言微微一愣,却还是不死心的继续道:
“以我们看来没有人比项少侠亲自出任我们匈奴国真主更是合适的了,但愿项少侠还不要推辞!现在我们内忧外患,内有内战困扰,外有魔教侵犯,稍有不慎,我们匈奴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还望项少侠为我们匈奴人民着想,出任我们匈奴真主!”
说着二人竟是双膝一屁,朝项思龙下拜起来,其他的几个匈奴旗主和一帮匈奴将领也都跟着二人朝项思龙跪地下拜,口中高叫道:
“请项少侠出任我们匈奴真主!我等誓互向真主效忠,永不背叛!誓为维护我们匈奴和平而与任何外来势力作斗争,哪怕是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恭请项大侠出任我匈奴真主!”
项思龙见了这等仗势,不禁头大如斗,自己是应允也不好,不应允也不好,应的话自己肩上的责任就更重了,而自己则又没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顾及匈奴国,如若失言的话,那自己还有何面目见匈奴的这些热心朋友?
但是自己如若拒绝他们呢,却又会刺伤他们的自尊心,损伤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威信,甚至被他们误解为自己是在仇恨他们或漠视他们,那可不是自己意愿了!唉,到底该怎么办呢?
项思龙心急如焚的想关,一时不知怎言是好,幸得韩信抑住了众匈奴将领的呼声道:
“诸位静一静!项少快不是不愿出任们匈奴真主,只不过他身上还负有许多其他的重任,比如驱逐西方魔教的势力,统一中原的内战,推翻秦王朝的统治等等,这些事情让他没有时间和精力来打理我们匈奴国的一些事情。
再说,他也不想把我们匈奴国给牵入他的一些纷争之中,所以项少侠不答应出任我们匈奴真主也是有着他的一些苦衷的,但愿大家能了解他体谅他!”
说到这里顿了领,接着又道:
“我有个提议,就是在我们匈奴国还没有选出新的真主之前,由项少侠暂且代理我们的真主,行使真主的一切职权,不知大家对我这提议有什么异议?”
匈奴将领听得韩信的这一番话都沉默不语起来,他们也知道项思龙有着他的事业和抱负,对于他们的这一匈奴真主并不放在心上,但他们的本意也只是想项思龙来稳定一下他们匈奴国的政权,使之不受到内忧外患之焦,现在韩信这话已让他们达到了目的,且甚是满意,但不知项思龙的意下如何呢?
他是否愿意出任他们匈奴国的代理真主?这却是他们所不知道的了,所以部屏息静气的静态着项思龙的回答。
项思龙也不知是该感谢韩信还是该斥责韩信,竟然大大咧咧的给自己弄个什么匈奴代理真主来当当。
自己的官衔可够多的了,地冥鬼府的新任鬼王,北冥宫的继任宫主,还有西方魔教的劳什子教主。见着刘邦,定也会被他给强加个官衔给自己。
唉,别人是一生都在追求功名利碌权势金钱美女,可自己见,却是为着这些事情头痛。
说出去也真是教人不相信,可自己事实却又是如此。
嘿,也不知是上帝在恩宠自己还是在折磨自己?如是恩宠的话,自己倒不需要这种让自己苦恼的恩宠,只要让自己早一日解决这古代历史的纷争,自己也就谢天谢地了!
可……这纷争才只是刚刚开始,自己与父亲项少龙的产然还长着呢!不知到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功成身退,做一个甜甜的合家团圆的美梦呢?
战争啊,真是人世间的罪恶!可是人类却又偏偏摆脱不了战争,从古代到现代,有哪一天人民不是生活在战争的阴影之中?
项思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来到这古代所担负的重任,心清倏地又变得沉重起来,苦笑道:
“大哥这提议我基本上同意!就暂且做了你们匈奴国的代理真主吧!待你们共同选出新的真主人选后,我再退位让贤!”
众匈奴将领闻得项思龙此言,心下均是大喜,齐声主呼道:
“真主万岁!真主万岁!”
项思龙心下不置可否的接受着众匈奴将领对自己的欢呼,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真主之位,但却也被众匈奴将领的的真诚热情所打动,感到自己确实是该为他们做些什么,否则倒是辜负了他们的满腔热切真诚之心了!
彼此客套了好一番,才把众匈奴将领的激情给淡化下去,项思龙收拾情怀,沉声道:
“西方魔教猖狂西域,危及我们地冥鬼府和匈奴国的安全。更主要的是他们对我中原江湖武林及至我中原河山都是虎视眈眈,为了维护我中原武林正统保卫我中原河山,我们这些势血之士就必须坚定信心鼓起能气来完成这个使命!我们到了西域之后,有可能会与西方魔教中人发生正面冲突,境况甚是危险,所以大家都必须得提高警惕,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伤亡!”
韩信接着道:
“西方魔教的邪教徒武功甚是怪异毒辣,不可认为我们人多势众而滋生骄傲轻敌心理,要知道我们的队伍只有量而无质,魔教教徒则是不同了,他们人数虽少,但是武功高组且手段毒辣,我们绝不可掉以轻信。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的实力比魔教弱,而是说他们的人战能素质整体上比我们要高得多,且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大家都要小心戒备才好,同时大家都必须抱着与魔教教徒誓死相拼的决心,如此我们才可以用最少的代价获取最大的胜利!”
项思龙和韩信二人这一说一和,大厅中的人群顿时怀绪激昂起来,有少数难以自制的地冥鬼府教徒和匈奴将领更是高声叫喊道:
“只要同心协力,一定可以打退西方魔教的!更何况我们有少主的领导!不死神功盖世,又岂会怕了那些魔教崽子?叫他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总之是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这等话音一落,顿即有人随声附和,项思龙听得眉头一皱道:
“大家不要吵了!我们此行西域,是主和不主战,所以大家都务必心平气和的听从命令指示,若有人不服命令,一律从严处置,决不轻饶!”
说罢顿了顿接着又道:
“要知道,我们如能把西方魔教的势力收为己用,那我们就有希望成为中原武林第一大教派,那时我们就有能力去角逐天下的纷争了!”
天绝见项思龙有些许怒意了,领忙也插口道:
“大家不要为这些还未发生的事情起争端了!嗯,一大早起来至今还有许多人未用早膳呢!我们就准备中膳吧!嘿,我肚子可是饿得咕咕叫了,要是不把早膳的食物一并给补上,可真是对不起这吃饭的家伙了,下午赶路也会没得力气呢!想来大家也是如此的吧!
上官莲也帮着打圆场道:
“是啊!这几天来大家为了少主的安危都寝室难安,许多人都瘦了几斤呢!是应该进补一下多吃一的了!
项思龙心情不大佳,却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到自己的这些下属身上,还幸得义父天绝和姥姥上官莲转过话题,分散了自己心情,要不自己发起火来,搞得众人都吊心提胆的闷闷不快,对下午的行军可就不利了。
有些歉意的笑了笑,项思龙放缓语气道:
“我肚子也饿了,那就现在开始午膳吧!不过,任何人可都不得再喝酒,下午还要赶路呢!
说罢,又转身鬼青王道:
“总护法传令下去,现在所有教众和匈奴兵立全都准备用午膳,午膳过后,全都准备一切行装,准备进军西域!”
鬼青王领命而去,不多时,就只听得全域各处都传来欢呼声,显得众兵立和鬼府教徒在这云中城里呆得烦厌了,早就想回西域。
项思龙心下却是一片沉重,许许多多的心事都涌过心头,让得他甚是头大如斗苦恼不堪。
午膳过后,所有的人马都集聚在了云中郡城的发兵校场上,练兵教场已是被童千斤发动油库机关给炸毁得狼籍一片了,所以无法使用,但这发兵校场却是小了许多,本只容十万左右的校场,现在挤下二十几万人,确实是显得狭小,所以骑兵都给安排在了官道上,终究是集合齐了人马。
项思龙发下了命令,二十来万匈奴兵立由各大旗主和韩信、张言、曾范、傅雪君等负责指挥,上居族武士由舒兰英指挥,地冥鬼府众教徒呢,由鬼青王、鬼王四护法等指挥,自己呢,则是与姥姥上官莲,义父无绝,他灭和众位夫人等行在一起,作为众路人吧的指挥中心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排开队列,从头至尾,竟是也达四五里路之长,项思龙等自是只得排在队伍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