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可以以我父母的名义发誓,我所说的绝无虚言,”我难得正经的说道。
史弥远沉思良久,才猛然抬头道:“好,我可以向皇上进言,请他先不与蒙古和盟,但暂时也不会与金国结盟,等我派人深入蒙古了解后再做决定!”
料不到如此容易通过,我不禁有愕然:“你不担心我是金国派来,故意诋毁蒙古的?”
“我消息还不至于这般闭塞,你脱离王府的事,我多少还是了解一。”
“你手也伸得够长的!”
“比不上你,”史弥远若有所指,悠悠道:“安丙之事我自认为天衣无缝,你竟然能知道,可以跟我说说,你到底是如何知晓的么?”
“一张安丙临死前寄给他夫人的书信,碰巧落在我手上。别急!我可以交给你!”
“什么条件?”史弥远恨道。
“三件事:一:八月十五前,替我公布天下,还我清名;二:我想要三百死囚,都是不超过十五岁的,在三个月内送往全真派;三:从此之后,别再跟我那位丐帮兄弟联系。事了之后,那书信自然会回到你手上。”
“好!”史弥远爽快应道,接着又有疑惑:“第一条我了解,第二条有奇怪,不过我还可以办到,最后一条你可以为我解惑不,你一都不恼怒你的那位自认为的兄弟出卖你?”
狠狠盯了他一眼,冷道:“我不是圣人,被兄弟出卖自然感觉心痛,但我也知道,若不是无可奈何,他们定不会出卖我,也不知道你这家伙出了什么肮脏手段使他屈服,我也不想知道,只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看着他,有警告的意味。
“好,我答应!”
“既然如此,告辞!”事情如此顺利,实是出乎意料,站起身拱拱手便想离去。该做的事,该说的话都说了,现在该也能和穆念慈归隐,做对闲云野鹤般的夫妻了罢。嘴边不自觉吟起笑容。
“等等!”史弥远急道。
“还有什么事?”
“杨兄要走我自是不敢拦着,只是我们今夜之话总不能外传。”史弥远笑容有阴险。
“……?”有不妙的感觉。
“门外老者乃是杨皇后派来的,我们若想今夜之话语不传出去,只怕还得劳烦杨兄动手了!”史弥远终于露出今晚上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