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毅豪啊……受不了……我快要死了……我……该怎么办……啊……我快要死了……啊……”
上官静发出断断续续的泣求呻吟,一波接着一波,前所未有的升天极乐,是自己老公杨毅豪的大伯无法给予的感官享受,上官静纤弱的赤裸娇躯已经无力配合侄儿杨毅豪的庞然大物的了,只剩下天生的官能反应。
上官静早已深埋的被杨毅豪慢慢地重新激活,柔软雪白的香艳胴体渐渐地燃烧发烫,晶莹剔透的肌肤开始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水嫩羞红的香腮上更是灿若红霞,上官静性感的赤裸娇躯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绝美的娇靥流露出,从不为人知的荡表情,香滑多汁的里,流出大量的琼浆玉液,上官静承受着从未有过的欢愉,传遍了赤裸娇躯的每一个角落,无比畅酣的官能感受,使得上官静雪嫩肌肤上的毛细孔全部舒张开来。
潮来潮往不知几回,上官静只觉自己已完全变成了小舟,在侄儿杨毅豪带来的波涛间荡漾飘摇,愈摇愈是舒服、愈摇愈是畅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即便前一次的舒泄才像是泄尽了全身的力气,明明觉得已是疲惫欲死,但当侄儿杨毅豪刺激之时,被钻探的部位又已泉水汨汨,美得令上官静再撑身子,在庞然大物上载浮载沉,大开下花蜜尽泄,一次次泄得上官静头昏眼花,却让上官静更管不住自己的胴体,美滋滋地愈发努力动作,好迎接更强烈的一波抚慰,令她的矜持和羞耻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强力的攻势对男女双方都是强烈无比的刺激,虽说上官静已快乐地泄了身丢了精,却在杨毅豪的攻势当中又复放浪起来,但杨毅豪的攻势也到了大明,上官静的幽谷没有一次比现在缩得更紧,吸得更缠绵妖娆,吸得杨毅豪背心愈来愈麻、身子愈来愈热,的滋味令他也无法再继续强撑下去,他又重重地了几十下,直到感觉身下的上官静娇啼浪吟,显是又到了的关口,这才放下了动作,腰间拼命用力上,让庞然大物深深地抵紧了她,直叩深处。
给杨毅豪这么一抵,上官静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在杨毅豪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哗然泄出,激得杨毅豪也是身子一颤,突然腰际感受到一种酥麻的感觉,然后侵袭了全身,阵阵快感一下子通达了他的四肢胸腹,已禁不住狂喷而出,一声低吼,浓烫灼稠的也已激射而出,破开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进了深处。
已臻的上官静在杨毅豪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进了那兴奋的抽搐当中,虽说现下的体位让上官静不能伸手去搂去抱杨毅豪,玉腿也没办法情浓蜜意地缠紧他,可幽谷当中却是火热的收缩紧啜,快乐地将全根尽入的庞然大物紧紧包住,似乎要将当中的每一滴、每一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
在中互相冲击交会着,让已攀上欲情的高峰的两人,又再享受到另外一种完全不一样的酣适,同时到达巅峰的两人,仍然紧紧相拥的相拥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虽然杨毅豪才刚历经二次,但杨毅豪的双手仍然无所不至的在上官静成熟完美的上抚摸着。
好半响,上官静才从过后的迷乱中回过神来,望着还趴在自己身上仍然在毛手毛脚的侄儿杨毅豪,心中的感觉说不出是爱是怨,既怨他坏了自己的贞洁清白,但也欢喜他带给自己从未想过的快乐,只是想起老公去世之前和老公的恩爱,虽然老公不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好情人,但是也对她全心全意相待,爱她至深的好男人,而今自己竟然就在这无人的荒芜人烟的溶洞里面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清白,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坏她清白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侄儿杨毅豪,而且还是在自己半主动半被动有意无意诱惑之下发生了这样禁忌不伦的红杏出墙,背叛了去世的老公失去了贤妻良母的贞,想到伤心处不由心头一酸,说不出的懊恼后悔的将杨毅豪推开,坐起身来,眼泪夺框而出掩面哭泣了起来。
杨毅豪原本还沉溺在与大伯母上官静的舒适快意中,不防却被上官静推开,心中还在疑惑着,不料却见到心中完美的女人上官静竟然在他面前哭了起来,杨毅豪一下慌了手脚,连忙搂着上官静赤裸的香肩,问上官静道:“大伯母,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呢?”
上官静晃了晃肩头,一下没有摆脱掉杨毅豪的搂抱,心想:“身子的大便宜既然已经给他占了,再让他占小便宜那又如何?”
便也不再理他,只咽咽泣道:“你别叫我大伯母,我没有你这胆大包天的侄子,连对我也敢如此无礼,如今我们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你说我们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大伯,对得起你们杨家和你妈妈啊?”
杨毅豪暗道原来如此,心知若不能消去上官静心中的罪恶感,别说还想享受上官静丰美的,就算想要齐心协力离开这个孤岛也不可能。心念一转,不敢怠慢,连忙跪在上官静面前,装着后悔的语气说道:“大伯母,这都是我不好,全怪我太爱大伯母,一时把持不住,冒犯了大伯母的玉体,真是罪不可恕,就请大伯母降罚吧,就算是打我骂我杀了我,我也是毫无怨言。”
上官静只是碍于贤妻良母的伦理道德心结而已,其实刚才也是一半被动一半主动,可以说是半推半就,何况侄儿杨毅豪年纪虽小,但灵动活泼诙谐有趣,又善于察言观色,曲意逢迎于她,因此与其相处,反倒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溶洞孤寂,若不是有他,自己恐怕早就无聊死了,但这最重要的一,却是上官静不敢说出口的,想当年跟老公虽是夫妻和谐,但在这闺房之乐上老公总是正经八百拘礼得紧,而杨毅豪这小子却胆大妄为的很,竟然敢在这溶洞之中就向自己撒野,自己可是从未试过像这样席天幕地就搞了起来,尤其杨毅豪又天赋异秉,实力惊人,刚才的那场交欢,每每让自己,不断,现在杨毅豪又将话说的明白,原本就若有若无的尴尬难堪,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上官静深叹一口气道:“这也不能全怪到你头上,若非我不克自制,又怎么会让你轻易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