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电脑语音系统从他的行动电话传出,直接转到我的留言信箱后,感到讶异不已。
“我的行动电话这三个礼拜以来都是开着的,我查了好几次留言信箱也没收到半句留言,而且我的行动电话根本就没有响。”我掏机仔细检机过后,才发现一件恐怖的事,“我的行动电话号码被人偷偷摸过了!”
他没跟着我大惊小怪,反而侧眼看我,“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想躲避我,所以自行换过号码?”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
“那会是谁那么多事?”他一脸荒谬地笑看着我,好像我是从疯人院出来的。
我在心里气急败坏地喊,当然是苏敏敏啊!可是我没证据,只能摇头,“我是受害者,怎么会知道?”
“那你大概也不知道我打过快二十通电话到你的专线过,”他继续说:“很奇怪地,都是贵公司的总机小姐在接听,每次转接不是你不在,就是开会去了,再不然就是占线中,我留言请你回话的结果都是没有下文,而你竟一口咬定我这三个礼拜都在跟别的女人拍拖?”
“你没有吗?”我小声地问他,睨见他猛地拉下的俊脸后,才唉声叹气地跟他道歉。“对不起,我想我下午错怪你了。”我想跟他解释自己与苏敏敏之间的情结,但总觉得电话被窃听,号码与专线被人擅改这几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下回你若有任何疑虑,请找我求证。”他说完,从箱子里抱了两瓶酒递给我后,直接推开铝门窗往厨房走去。
我望着他蹒跚的背影,瞄了一下他塞给我的酒瓶,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两瓶粉红泡沫香槟,傻傻地问他,“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可不可以帮我几个忙?”
我飞奔似地来到厨房站在他旁边,问:“什么忙?”
“我换衣服时,可不可以请你将香槟丢到冷冻库降温一下。”
我马上照办,开了三次冰箱门总算找到位在最下层的冷冻库,一八五先生也换上一身短裤与T恤回来了,我诚恳地问他,“还有呢?”
“有没有用刀切过菜?”他问。
我谨慎地告诉他,“我切过皮蛋豆腐。”那是我在美国读书时最常吃的一道招牌懒人菜,因为只需淋上酱油和洒上肉松就好,配干饭与稀饭是两相宜。哦,差忘了提,我不是用刀切的,是用线。
但骆伟似乎很满意。“太好了。不介意当我的二厨吧!”
我眉一拧,好惊讶,“你会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