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你怎么说?”
“好吧,只是我实在想不出你可以为我做什么?”行善不求报这道理我受教过。
他似乎很快乐。“没关系,轻如洗车、擦窗户、捞我一顿大餐,或要我送你金银首饰都成,反正你日后想到时,再提醒我。”
我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事有蹊跷,“不要,我还是觉得你的动机可疑。”
“你是该觉得可疑的,”他没忙着为自己说话,反而鼓励我往坏处想。
“这表示你是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是我。我因为你的声音太像我前任的女朋友,而爱上和你说话的感觉。”
我不管接下来的话有多不雅,开门见山地问:“你……该不会是想利用我的声音制造意淫的效果吧?”
他静了三秒,大喘一口气后突然爆出一阵狂笑,“你的提议真的是满另类的,但老实说,我还没走投无路到这种地步……”他嘎然不语,重咳了一下。
我紧跟着听到一阵捶桌子的声音。喝!这个Mr.一八五正在嘲笑我的愚蠢。
意识到这一,我耳根发烫,脸当街红了起来。
他稳住气息后,和善地说:“你确定不想出来让我请你喝杯咖啡?”
“没错。今晚我有比喝咖啡更令我兴奋的事可做。”
他顿了一下,故意问:“吸强力胶、抽大麻吗?”
我又气又好笑,想直接挂他电话,但还是跟他说穿。“不是,是去看牙。”
“哦呜!”他狼嗥一阵,语带同情地说:“不赖,最起码我知道你是‘有齿阶级’的。”
“有齿阶级又怎样?”
“可好哩!下次才能约你出去啃牛排。”
“我可能吃素哦!”笑话,那也是Missionimpossible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