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元素婉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大宝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菊花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元素婉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大宝抵紧了他,将岩浆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元素婉竟也登上了,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元素婉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大宝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元素婉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大宝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大宝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元素婉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姑妈可舒服吗?”
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大宝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元素婉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大宝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元素婉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
“素婉姑妈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喔”
大宝柔情款款地说道。
“嗯姑妈姑妈也是”
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元素婉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吸了过去,软绵绵地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元素婉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娇喘呢喃道“好宝儿,姑妈泄得身子都瘫了唔好宝儿你好棒”
两人正自甜蜜缠绵之间,突听得远处有人叫喊他们的名字。
“姨妈,大宝,你们在哪里呢?”
好像是欧阳诗诗的声音。
“大宝,姑妈,你们在哪里呢?”
好像是方芸的声音。
虽说不过是几声呼唤,却透着催促的急迫,在元素婉耳中更似雷鸣电闪一般。
她虽是一惊,但酥软透了的娇躯别说起身,就连动一下部觉无力,只能羞得浑身发烫,生怕真有人走了进来,看到自己赤裸软弱一如待宰羔羊;倒是大宝仿若无事,仅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喜好事被打扰一般。
他抬起了头,看了看天色,面上虽犹有些不豫,却已释然,伏在元素婉耳边轻声说着“姑妈身子太美了,我干得忘了时间,夜色已深,应该是方芸嫂子和诗诗姐姐来找我们呢!听着声音急促,我问一问她们有什么事情,好不好?”
“别别让他们看到看到姑妈这样哎求求你好宝儿快帮人家穿上衣裙呀”
元素婉羞得浑身发热,偏是娇躯无力,就算大宝没压着她,现在的元素婉也不可能起身着衣,最多是勉力拉过衣裙来遮着身子,不让春光外泄,说不定就连这么力气都使不出来呢!
毕竟就算早下定决心,要彻彻底底地扔掉矜持,与大宝在这树林草丛之中尽情寻欢作乐,但她终是个第一次,又是大宝的姑妈,清高矜持的性格一旦打破,食髓知味不能自拔,即便天性里有荡的因子,要放下矜持和大宝欢好容易,要让方芸和欧阳诗诗等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脸皮可真要羞破了。她可是轩辕家的老姑娘,和侄媳妇方芸同岁,如今才破身,此时此刻听见方芸的声音她都感到羞不可抑。
元素婉手忙脚乱地穿衣着裙,摘掉粘着在身上的草叶,方芸和欧阳诗诗已经来到了近前。
“芸嫂子,诗诗姐姐,我们在这里呢!”
大宝笑道。
“姑妈,大宝,我们可算是找到你了!”
方芸焦急地说道。
“怎么了?晓芸,诗诗,又出什么事了?”
元素婉担心地问道。
“我妈妈”
欧阳诗诗话没说完就开始哭泣了。
“你妈妈怎么了?”
元素婉关切地追问道。
“我妈妈吐血了可是,她死活不肯去医院啊”
欧阳诗诗扑进元素婉怀里已经泣不成声。
“月媛姑妈,我婆婆,月娇姑妈,还有小萱都受伤了我们出来找你们赶回去救治呢!”
方芸好歹成熟稳重一些,勉强压抑住慌乱的内心说清严峻的伤情。
果然,方芸家里已经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