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射出来了,在那个公主嘴里。小公主静静的等我射完后才从地上爬起来,把嘴里的jīng液吐到一只空酒瓶里,然后在一边站着,似乎是在等我发话。
“好了,你拿了钱出去吧。”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钱对她说。那小公主无声的传上衣服,把钱拿起来藏到内裤里,然后走到门口打开门,出门之前还对我鞠了一个躬。
“你帮我把蓝蓝她们俩送去房间里吧,她们俩今天是真喝多了。”
我头,在绒绒的帮助下给两个**的姑娘穿回衣服,然后按铃叫进服务生,让他帮我把那个蓝蓝扶到楼上房间里去。
绒绒看来没有和我说话的兴致,一直到我把她们送进房间也没和我再说一句话,只是在送我出来关门的时候才淡淡的说:“今天谢谢你了……”
我在门前想了想,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转什么念头?傍晚和刚才她的表现十分令人玩味~不过还是算了吧,管她是什么态度什么想法,我没必要操那个心,结果再坏也不过就是损失些钱而已。
我走进小丽和加加的那个房间,打开灯,桔黄色的灯光下,小丽恬静的睡在床上,看得我一阵舒服。
我转过去看了看加加,这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脱去,只穿着纯白色的内裤和同款乳罩侧身躺着,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下,一条雪白雪白的丰满大腿探出床铺不时的晃悠两下,半边屁股也跟着轻轻颤动,这丫头睡觉这么不老实?呵呵~~
我上前把她的腿挪回床上,发觉她的肌肤象小丽一般细腻滑润,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胸脯,丰满程度比之小丽毫不逊色。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娇艳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然后帮她盖好被子。
忽然间感到一丝疲惫,于是我脱下衣服,钻进小丽的被窝。小丽娇媚的哼了一声,把眼睛张开一条小缝,然后撒娇似的拐着弯长长的“嗯”了一声,钻到我怀里扭了几下,很快又睡过去了。我轻轻的解下她的乳罩,然后摸着她的**慢慢的也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后,加加和小丽回家了,我则开车将绒绒她们三个送回她们住的地方,两个姑娘下车后,我问绒绒她家地址,绒绒却问我道:“昨天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记起要给她买东西赔罪的事,于是头,“当然记得,我们现在去?”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有别扭:怎么,还真把我当凯子宰了?
可绒绒接下来的话却瞬间让我改变了想法,她十分妩媚的对我笑着,“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呢~~我想和你一起吃顿饭,就我们俩,好不好?”
她把我带到华翔小区附近的一家普通饭店,要了几个菜,两人默默的吃了起来,吃过饭后绒绒透过窗户指着小区里的一栋楼说:“我就住那个楼……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你自己住?”我问她。
她头肯定的告诉我:“嗯,就我一个人住。”
我想着她**的样子,心里有些痒痒,正想回答她,电话却忽然响了。
是钱所长的电话,问什么事也不说,一定要当面和我谈。
我挂掉电话无奈的看看绒绒,绒绒好像有些失望,但马上又笑了起来,“那就等下次吧,下次你来我给你煮咖啡喝。”
临别的时候绒绒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扭头跑过马路,头也不回的跑进了楼群。
我开车来到东势派出所,直接就进了钱所长的办公室。
“我说钱叔,什么事这么急啊?非要我亲自来一趟?”
钱所长叫我坐下,他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他喝了口茶然后看着我,“戒毒所给我来电话了……那个新蕊不见了。”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人不见了?在戒毒所里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具体情况我现在还不太了解,电话里只说他们戒毒所的人太松懈,被新蕊钻了个空子跑出去了。”
“她自己跑的?”
“看情况好像是那样。”
我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新蕊她在干什么?毒瘾还没完全戒掉她为什么要逃跑?是不想再见我了?还是不想再拖累我?
钱所长叹了口气:“你也别太着急了,我已经让人去了解情况了,所以戒毒所那边你就不用特意过去了,去了也没用,等情况了解清楚后我再详细的告诉你,这两天你好好想想,她能到哪里去……”
我浑浑噩噩的离开了派出所,接下来的一整天我脑子里都昏昏沉沉的,晚上到小丽那里的时候脑子里也没停止在想新蕊为什么要跑~~等多少清醒一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坐在沙发里,小丽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边,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弟弟,你饿了吧?来吃饭,我和加加给你做好吃的了。”
我明摆着满腹的心事,小丽这么乖巧绝不会看不出来,我知道她很想我和她说什么,但她却什么都没有问
我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小丽温柔的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贴到她高耸的胸脯上,不住的在我头发上抚摸着,加加也在旁边张开双臂,把我和小丽搂住。
静静的吃过饭后,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收拾好碗筷的姐妹俩在我左右紧贴着坐下,我搂着小丽,加加却把我的左臂抬起来搭到自己肩膀上,然后也象她姐姐一样把小脸贴到我胸脯上。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天知道我都看进去了些什么,新蕊的事还让我放不下。要睡觉以前,我接到金叔的电话,他从钱所长那里知道了新蕊的事,所以打个电话看看我怎么样。
“……小飘,对一个从心灵到**都彻底背叛你的女人,你做到现在这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对我说你还放不下新蕊,这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事,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人,我混到如今这步,靠的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有数,我不信我的小侄儿连这老爷们儿样都没有了……”
末了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年轻时是该什么苦都尝尝,但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第二天在去学校的路上我想起金叔昨晚的话,不禁微笑起来,到底是从小看我长大的叔伯,知道怎么劝我。是啊,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我?
金叔说的对,新蕊只不过是我的过去而已,她和那个要了她身子的混混上床的那一刻,便就是她已经选择了和我一刀两断,就算有千百个理由能证明她如今已经后悔了当年的选择,但我能允许一个彻底背叛我的女人回到我身边么?古人是怎么说来着?宁要妓女从良不要红杏出墙?原话忘了是怎么说的,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无论是小丽还是白芳看情形是很清楚自己在我身边的地位的,我知道她们都没有什么野心,她们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要的只是我偶尔能陪陪她,但新蕊呢?就算我不在乎她的背叛,不在乎她已经成为一个妓女的事实,不在乎她和别人设套勒索我而重新接受她,但那以后呢?我又会把她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我还能象从前一样爱她宠她么?
我想我不能,那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挂念她?明知道没有什么结果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干脆的踢到一边?大丈夫当断则断,没必要婆婆妈妈的为一个曾经背叛我的女人操心……
到学校的时候,我发现心情好了很多,同时为我能清醒且彻底的摆脱过去而沾沾自喜。可毕竟与新蕊的这段时间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不敢肯定我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做到,很早我就知道一个道理:从来没有人可以仔细而正确的剖析自己,从来没有人可以彻底的了解自己内心深处到底埋藏了些什么东西,包括所有伟大的思想家和智者,而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表面上我至少已经决定将新蕊抛到脑后,我甚至给钱所长打了个电话,让他不要再为新蕊的事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