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得太大了!
主办方的人也被惊动了!
共和国国术协会副会长、华山派现任掌门人、国术界五位宗师之一的陈喜带着大队人马匆匆跑来,人群里有崆峒派的副门主,有铁砂掌一脉的一位掌教,有少林派的高僧,还有武当派的高人,众人无一例外都是现今国术界声名赫赫之辈,也都是各个门派的中坚力量甚至是尖战力。 ?.??`周家拳的周天鹏宗师却没有看到踪影,想必是也在闭关,为明天的天山大会备战!
这群人火急火燎赶到饭店门口的时候,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刘一掌双手卡主了一位周家拳的弟子,他哥哥刘一掌正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往周家拳弟子身上锤!
何霸道和一个崆峒派弟子翻滚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脚!
李全能和严辉纠结了四五个人,每人正举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卸下来的桌子腿,对着两个大派弟子穷追猛打,一阵乱敲!
“杀啊!”
“师兄救我!”
“挺住!挺住啊!”
“干这帮散修!”
“灭他们满门!”
最值得一说的还是张烨和那昆仑道士的打斗。
张烨板砖一扬,“看我华山剑法!”
华山派掌门陈喜当即晕倒!
昆仑道士飞闪,“吃我一招铁砂掌!”蹲下一脚横扫而去!
铁砂掌上一代的大师兄脚下一晃!
“我打你下路!”板砖拍向对方脑袋!
“我功你左路!”昆仑道士一拳朝右路打去!
张烨:“我吐你一脸!”
道士:“我草你大爷!”
张烨:“我草你姥姥!”
道士:“你有病啊?”
张烨:“你有药啊?”
道士:“你要多少?”
张烨:“你有多少?”
道士:“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张烨:“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道士:“你有病啊!”
张烨:“你有药啊!”
招式没打几下,俩人最后倒是骂了一个昏天黑地,外带还对着吐痰的!
看得主办方和国术界的那些泰山北斗和江湖门派的负责人险些吐出一口老血!今天这天山大会邀请来的,都他妈是些什么人啊!?
那道士的师叔是昆仑派的掌门,他也在人群里,此刻眼神望天,假装没看见——他丢不起这个人。
陈喜怒吼:“住手!都给我住手!”
现场的人早都打红眼了,嗷嗷地喊打喊杀,哪里还听得见别人的话?
少林寺的那位高僧也是目露愕然,看着乱斗中几位鼻青脸肿的师弟,大声道:“戒骄师弟?戒躁师弟?你们怎么也动手了?”
正跟一个小派高手厮杀在一起的和尚喊道:“小派欺人太甚!”
少林高僧喝道:“赶紧给我回来!别打了!”
另一位战斗中的少林僧人还怒意满满,操着一口地道的河南话道:“师兄你憋管!今天俺必须****个龟孙儿!”
他们师兄:“……”
一向戒嗔戒怒的少林僧人都破口大骂了!
陈喜惊呆道:“这,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
“怎么都打起来了?”
“哎呦喂!这可如何是好?”
“国术大会举办多年,从没有出过这种事啊!”
“坏了坏了!”
“难道是出了人命才打起来的?”
“定然是了!”
这时,周家拳的周老四终于冲出重围,流着鼻血一瘸一拐地走出来了,“师兄!二师兄啊!”
周老二愕然,“四师弟?快说出什么事了啊?”
周老四都快哭了,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气的,“他们几个散修,嫌我们那坛女儿红卖的贵!”
陈喜错愕道:“然后呢?”
周老二面色大变,“然后你们杀人了?”
周老四吐血,“然后就打起来了啊!”
少林高僧叱道:“那也不能杀人啊!”
“我们杀什么人啊!”周老四喊道。
少林高僧一愣,“没死人?”
周老四叫屈道:“没有啊!”
一个小派的掌门人也道:“那怎么会打成这样?”
周老四擦了擦鼻血道:“我他妈也纳闷呢啊!我就说了两句话啊,我说没钱就别喝酒,结果就都打起来了啊!一个个还喊着要灭满门!”
崆峒派一副门主呆道:“就为了一坛酒?堂堂天山国术大会,你们几百人就打成了这个操-行?”
陈喜:“……”
少林高僧:“……”
昆仑掌门:“……”
众人对视一眼,都觉得面上无光!
陈喜沉了沉气,丹田一运,“给我住手!”
有些人听到了,看过来后微微一愣,见得自家门派的掌门或师父师叔都来了,也赶紧收手。
有些散修却还在打!
陈喜眼皮一垂,忽然之间抬起脚,也没看多么用力,就那么往地下一跺脚,然后就听砰的一声响动,整个地面好像都颤了一颤,当他抬起脚的时候,水泥地上已经深深地印下了一个鞋印,非常清晰!
暗劲!
这就是暗劲!
一百个国术高手里也没几个能练得出来的!
“住手!”陈喜在喊。
这一次,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手了!
陈喜并没有听周老四的一面之词,而是直接叫来了自己华山派的众多弟子,听他们唧唧喳喳地叙述着当时的情况,不过,华山派也是一支大派,也加入了刚刚对小派和散修的战斗中,话里话外自然不会向着散修的人!
小派和散修的人面露怒色,但碍于宗师的威严,却没敢说什么。
可是,人群里有人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这一刻,那个墨镜青年再一次“挺身而出”。
张烨搬了一把凳子,直接站上去,喊道:“兄弟们,姐妹们,父老们,乡亲们,他们大派要颠倒是非,咱们能忍吗?”
一旦有人带头,刚刚并肩作战的所有人也都一哄而起。
“不能!”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