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再被弄到尿出粘液一次,而且是用她的脚……”
后来一直并没有再次在家里玩的机会,从那天起,我和她玩的时候就开始心不在焉了。总是会想到那天被她用小手把玩了整个小鸡鸡和蛋蛋,还体验到了快乐;还有就是毕竟是暑假,她每次出门都穿着一双粉色绑带凉鞋,看起来小小的被绑带包裹在可爱的鞋子里,不过大部分时候因为到处跑的原因,她的脚背和鞋子都脏兮兮的。有时候趁着她走累了活动脚趾的时候,我可以瞥见一眼那前脚掌的春光,和凉鞋面分开再贴住的时候,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就像把两块胶布轻轻撕开一样。可以说这段时间我无时无刻不被幻想所包围,在一起的时候不惜抓住一切机会欣赏她的脚,以至于赛跑跳绳这些游戏每次都是我输掉。
终于机会还是来了。这天晚上,两边的爷爷奶奶饭后出去遛弯聊天了,一时半会是不会回家的。我俩照常比赛跑步,比赛从小区的一头跑到另一头,这段路人少车少,因此我们都是放开了玩。我依然是心不在焉的慢慢的跑,在后面偷看她脚抬起来时的脚跟和足弓。忽然听到她啊了一声,只见诗心蹲在地上,左脚踩进了路边一个小泥坑里面,整个左脚和小半个左小腿都占满了泥巴。
“呜呜呜,爷爷奶奶会骂我的!”
她无助的说道,这一刻我也顾不得什么欣赏了,赶紧把她扶起来。
“走,去我家洗洗。”
“可是你看,都是泥脚印,会被发现的。”
“这样啊……有了!”
我像李三光互送碍事梨一样,一边搀扶着她往前走,一边警戒路人防止被认识我们的居民发现。很快来到了我家地下室,地下室有一张老旧的单人床,一个上世纪的书柜和一些比我年龄还大的杂志,剩下的就是一个水龙头和一些日用品,前几天爷爷处理掉了一些老物件,顺便打扫了一番,因此也很干净,但是唯独地上乱七八糟的鞋印没打扫,可以以林蔽木。我把她扶到床上,捡起一个用旧了盆,从水龙头里面接了一盆水,(那个时候不知道女生用凉水洗脚不好,不过也没造成啥后果)把它放在诗心面前,示意她脱鞋洗洗。
“你要给我洗脚吗?”
“是啊。”
“嘻嘻,一般都是儿女给父母洗的。”
“我给你想办法,你居然想当我妈?”
嘴上虽然是疑问,但是她还是脱下了沾满泥巴的鞋,轻轻用脚尖点了一下水面,确定可以以后,她把脚放了进去。
“要不我自己洗吧。”
“我来!没关系的。”
这个时候我终于发现,这正是一个大好的享用脚的机会!我先是故作镇定的把她的脚按下去,先用水搓掉小腿上的泥巴,然后就该干正事了。我装作正常洗脚一样,把她左脚的泥巴都弄掉了,然后我一手抓住脚腕略微抬起,另一只手伸到脚下,把手贴在她的脚底上,手指在脚掌和足弓之间游走,这细腻的触感,真的不像一个天天乱跑的女孩子的脚。
“哈!痒!”
“我没有挠你。”
说着,我把她的脚抬起到脚心冲我,我的五个手指伸到脚的面前,那五个手指慢插进她的脚趾缝中,掌心和脚掌贴住,看起来就像我的手和她的脚十指相扣了一样。此刻若不是她在看着我,我真的有一股想亲上去的冲动。
“好了嘛!好痒!”
“快了!”
洗干净双脚也玩了一会后,我让他转身顺着床坐,我把她的脚放到两腿之间,一边用毛巾擦拭,一边试探性用她的脚跟隔着裤子触碰我的小鸡鸡,她似乎没有发觉,只是呆呆的打量着我背后书柜里面的杂志。但是隔着裤子蹭终究不足以感到舒服,我只得作罢,然后替她把占满泥巴的一双鞋放到盆里涮了涮,然后起身出门把水倒到门外的绿化带里面。
等我回来后,诗心晃着双腿坐在脚不着地的床边,见我回来,高兴的对我抬起腿,双脚并拢脚趾灵活的张开。
“谢谢你!好干净啊。”
“那让我仔细看看呗。”
“可以哦”
这猝不及防的同意使我受宠若惊,我再三确定门锁好后,我和她对向坐在单人床上,她向前挪了挪后躺下,抬起腿给我看。我托住她的小腿,仔细的端详着这出水芙蓉一样的小脚丫。因为刚刚运动的原因,脚跟和脚掌红彤彤的,摸起来凉凉的,反而是看起来发白的足弓摸起来热乎乎的。整个脚从脚趾缝到脚跟一尘不染,白净的犹如玉器一样。诗心的脚趾灵活的握紧而又舒张,而在我的眼里,这种动作就是最涩情的挑逗:那一张一合的小豆豆一样的脚趾,红红的就像是十个晶莹剔透的红宝石。更吸引我的是脚掌那块嫩肉,脚趾舒张的时候,掌心被拉扯变得平滑,红色也加深了几分。而握紧的时候脚掌的肉皱凸了出来,颜色也从红变成了肉黄色。再往下的足弓发白而不失血色,据说人的足弓温度略高于体表,想必被这双脚包裹小鸡鸡一定会是天堂般的享受。
“我的脚丫干净吧?”
“那还不是我给你洗的!”
她没有抬头 ,躺着说道。
正当我思考如何找借口进一步的时候,她说:
“脚很不卫生的,洗干净了也会出汗有味,你还这么盯着看。”
“我不嫌脏!不信你看!”
说着我把脸埋进她并拢的双脚里面,脚底柔软的触感从脸颊传到大脑,甚至比所谓的春风吹拂还要爽。
“哎呀!”
她似乎被我的举动吓到了,想要缩回腿,却被我紧紧抓住。正当我打算张嘴品尝一下的时候,她一个发力把腿收了回去,刚刚近在咫尺的脚掌也被无情的按在床上,突然羡慕起来床单了。
“你太不卫生了!”
“我是想向你证明我洗的干净,你看我刚才还敢把脸贴上去的。”
“唔,好吧。”
沉默了一会,我轻轻呼唤了一下诗心。
“小心…”
“怎么了?”
“上次那个,能不能再玩一次?”
“哪个?”
“就是那天在我家……”
“这个不是会把你弄晕过去吗?”
“不是的,那个好舒服好开心的。”
短暂的犹豫后,她点了点头,挽起半截袖准备要帮我手艺活。而我却拦住了她。
“可以用脚吗?”
“脚?那怎么做啊,那样好别扭的?”
“不是啊,你看!”
我和她说起了体育课的事情,女生课上会测平躺情况下斜抬腿和高抬腿,她这项做的一般般。在翻阅了一些足交漫画后,我早就预谋好了这个说辞。
“不要,那样太累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像那个足部按摩轮那样。”
我在漫画看到过这个姿势,不过似乎看起来有些野蛮,不过不试白不试,我同意了她的方案。诗心按照我说的,站在床上抬起了左脚,慢慢的踩在我的小鸡鸡下部,让他慢慢地平躺在我的小腹上。我的小弟就像是一个气球一样,刚刚还是萎靡不振软趴趴的,接触到脚底后几秒,就肉眼可见地快速充血,最后甚至到脚不用点力气,根本压不住他。
“居然能贴在肚子上,好。”
根据我的指示,诗心用脚趾扣住我的龟头前方,脚掌略微用力压住阴茎,小腿发力,脚开始顺着小弟的方向前后来回搓动。不一会,一股黏糊糊的忍耐液就已经顺着尿道流了出来,沾在了诗心的前脚掌上,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到,脚下粗糙的触感,慢慢变成了黏糊糊而顺滑,啪叽啪叽的声音充斥着房间。两三分钟左右后 她大概是累了,放下了左脚,任凭占满忍耐液的脚踩在床上。
“怎么还没尿出来?”
“快……了……别停!”
快感的积累已经让我说不出话,但是她突然的停下无异于给我来了一发寸止,快感的流失很快变成了失落感,我拜托诗心赶紧继续。她这才抬起右脚重复刚才的动作。尽管快感中断了一下,但是紧随其后的快速足交带来的快乐远超过了寸止的痛苦。忍耐液也是越来越多。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诀窍,忽然抬起脚,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冠状沟附近的包皮,快速的上下撸,脚趾甲边缘和脚趾肚侧面的软茧挤压着冠状沟,更强的快感从小鸡鸡不断传来,我的意识也逐渐模糊,整个人大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小鸡鸡随着心跳的跳动证明我还活着,而此时一股巨大的压力逐渐积蓄在小鸡鸡最深处的地方,甚至比那次手交还要强。就在新的一个来回,我的小弟再也承受不住压力,根部的括约肌猛地抽动,甚至带动了我整个人,我的上半身也不受控制的抬起,胸部剧烈的向上顶,心跳呼吸剧烈加速,双手死死地扣住床沿,两条腿也开始抽搐,十个脚趾全都张开;随之而来的是尿道一股热流飞驰而过,一股白浊从尿道口喷涌而出,飞到了很高的位置然后无力的落下,重重的砸在地上,我的身上,她的脚上,就像我一样:射精结束后,我的上半身也失去了力量,重重的落回床面上,我能做的只剩下了大口的呼吸,其他身体部分几乎完全脱力。
“成功咯。”
诗心拍着手欢呼着,看着我幸福而疲劳的态。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瞳孔地震:她沾了一点透明的液体,放进了嘴里抿了抿,露出了满意的色;然后又沾了点白色的浊液尝了尝,然后猛地吐了一口 ,伸着舌头面露难色就像是吃完了雪的德川我修院一样。
“白色的又咸又腥,呸呸呸!不过透明的尝起来甜甜的,在嘴里那滑溜溜的口感也好呀,有点像化掉的果冻冰棍。”
“呼……呼……谢谢你。”
“不客气,都是好伙伴。”
“那,以后还能继续和我玩这个吗?”
说到这,诗心爬到我的身上,对着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
“当然可以啦,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嘛。”
等彻底缓过来后,我把她送到了她的单元楼门口,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从此以后,我们还是经常在一起玩,我也对她更加的好,在学校和外面经常保护她:我还学会了故意让步讨她开心以及一些基础的哄女生方式;而她也是和我关系更加亲密,也会经常陪我玩名为足交的游戏。
而一切都在我们十四岁那年戛然而止。她的父母在上海大发横财,把全家接过去住别墅,顺便让她上最好的中学。在临走前,她不舍的和我拥抱,哭泣着道别,并且送给了我一封信。我也很难过,比起失去了一个愿意为我足交的女生,我失去更多的是一个我童年时期唯一的同龄人朋友。每当我受到来自女生的挫折,我都会回想起这位朋友的好,甚至在我心里她和我最爱的表妹地位都不相上下。当然每个夜晚我趁着父母睡着后,都会偷偷打开台灯,把她的信封从书桌缝隙里摸出来,里面除了道别信,还有一些照片,有我们从小到大的合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父母在上海工作,家里有高端相机这些物件)而在最下面,是两张她双脚的高清特写照片,一张是脚背一张是脚底: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看着这两张照片自己做手艺活,这一用就是十多年 ,尽管我在网上找了好多图 ,也拍过同学和表妹的脚用来满足自己,她给我的照片依然在我最爱用的前五张里面。后来听说她去了日本读书,从此更是连书信往来都没有了。
(回到现在)
可以说,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复现一次小时候的游戏,甚至如果她也想,我们甚至可以更进一步。然而此时此刻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她产生邪念,有的只是怀疑和担心。
“这是谁告诉你的?那些社供奉的人都是英雄?”
“是我在日本的老师啊。还有我的父母。”
很难想象当初那个西装革履的叔叔和和蔼可亲的婶婶,居然是如此的人。
“话说,我爸公司日本分部那边缺个英语翻译,专门对美的,你要不要去?这样就能和我住一起了,放心食宿我父母说了包办。”
一瞬间的心动,然后再次被她的言行熄灭。
“为什么不在国内发展?这里应该也有市场的吧。”
“当然是因为现在的政权啊!远离中央好办事不是嘛。”
“什么啊?”
“你看,咱们的领导干了什么事?和平时代搞文革?战争时代占着那么大块国土不说分给日韩一点,甚至那么点个钓鱼岛都不给,十四亿人口浪费那么多土地资源也不说屠点人口缓解压力,这叫什么事嘛。所以和我去日本吧,远离这些污秽。”
终于,我理解了鲁迅当年对水生的描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隔阂了。我打开书包,掏出我的党员证,在她眼前晃了晃:
“抱歉我也是污秽的一员,我不去。”
“阿伟,退了吧,在美国带领下的日本才是最美好的天堂,就像无限月读的世界一样。”
“我拒绝。”
“那好吧,带我逛逛老家如何?我想去小时候咱们最爱的那家零食店看看,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们晚上来玩游戏怎么样?”
“你走吧,竹中山心,不要再来了。”
我再也叫不出熟悉的小心这个名字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吗?别因为思想不合就……”
“你这是在触碰中国人的底线,
立ち去れ(动漫台词:离开吧)”
轰走她后,我打开已经泛黄破损却被我粘了一圈圈胶带保护的信封,我抽出里面的那些照片,长叹一气,把它们收好放在了抽屉的最底下。唯独我留下了那两张脚的照片。
“我也不是多高尚的人,人变质了,脚还是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