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切揉着她,挤得乳肉都从指缝里漏出来。
柏崎智江把机器换了个档,“滋滋”声大了些,探头怼上小腿后侧。
“我腰酸了。”
她总算说了句话,带着鼻音,像是有点烦。
女人一直翘着屁股,细腰猫似的反弓着,被他按出几个红印。
“别拔,求你了。”
少年急了,用手分开她大腿:“你往后靠。”
智江心里一跳,下一秒就脚尖离地。
少年绷着大腿,略微下蹲,用强健有力的下半身撑着她。肉茎才拔出一点,她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再次下坠,噗呲一声坐到底。
手臂横在腰间,确保她不会滑下去后就开始上顶。
“……啊。”
女人一颤,差点拿不稳探头。
他动作幅度不大,插得却很深。待甬道里濡湿流蜜,凑上来吸夹粗茎的时候,就狠力喂上一口。
柏崎智江像坐在一辆摇摇车上,两腿大敞,被肏得头晕眼花。
少年粗硬的鸡巴正好戳在宫口前的酸软。
一颠、一落,穴里就直冒水,好像失去了阀门的闸,止都止不住。
赛场上无人能及的速度造就了极具爆发力的大腿肌肉。
千切豹马稳稳撑着她,表情比做深蹲还轻松。
“智江,手别抖。”
他轻声提醒她:“会被凛发现的。”
“你别动了!”
坐在烙铁似的硬物上,女人咬牙。
少年却不肯。鸡巴被淫水浇得越来越硬,使劲一撵。
咚地一下戳上软肉。
女人失掉力气,猛地后仰。打着哆嗦攀上了高潮。
水花从交合处喷出来,几滴溅在墨绿发少年的小腿上。
...
穴肉拼命挤压肉棒。
“别、别咬。”
茜发少年埋在她背上,挺腰重重插进深处,抵着宫口射出来。
一股股。
她几乎听见声音,噗呲噗呲打在肉壁上,穴孔流出浓浆。
柏崎智江伸手一摸。
满手的精。
少年在后面,摆腰又插几次。直到射干净,低低的呻吟才溢出,大手攥得她腿疼。
脚踝上的探头突然抬起,压力瞬间消失,留下温热的皮肤在空中微微颤动。
几滴热液溅在腿上……或许是她额角落下的汗。
“智江?是好了么。”
糸师凛问道。
“对。”
女人的声音听着有点哑,像是累了。
她用软毛巾擦干所有凝胶,为他揭下按摩仪。
糸师凛撑起身子,第一时间看向会客区:“千切走了?”
“嗯。”
柏崎智江垂下眼帘:“你一会儿记得用温水淋浴,也不要泡澡,以防刺激治疗部位的皮肤。”
凛活动了一下身体。全身温暖,肌肉的紧张感显着减轻,只是皮肤表面留有微微的刺痛。
他牵过她的手:“你刚才——”
见少年要揽腰抱过来,女人推他胸膛。
“赶紧去洗澡。”
刚踢完比赛出了一身汗,又用凝胶做了治疗。糸师凛不太情愿,但也觉得自己脏兮兮的。
“那我洗完来找你。”
“治疗后24小时不能剧烈运动。”
少年冷哼一声,又亲上来。
柏崎智江有点僵硬,总担心他闻到些别的味道,好在没有暴露。
“明天见。”
人走了,她才踱步至理疗床旁。
屏风随意地靠在墙上,呈出半开的“”形,留出几个不规则的缝隙。
柏崎智江抬手一拉,赫然露出蜷缩的茜发少年。
他衣着齐整,只是胯下却不合时宜地露出一根狰狞肉器,又粗又长,已经勃起到极限。
茎身上青筋虬结,不停有透明体液流出。
“……智江!”
一双长腿微微颤抖着,原本就涨得发红的鸡巴,弹了两下,又涨大一圈。
仔细看去,性器根部缠着条真丝发圈,绕了两圈,还有另一根束在阴囊根部。
她曾为他编辫子,还送了他一样款式的发圈。少年至今仍在使用,爱惜地不得了。
可现在,这根承载美好回忆的物件却绑在他的……肉棒上。
千切豹马呼吸粗重,感到一种难言的羞耻。
“痛…我想射。”
“不是射过了?”
女人淡淡道。
她将指尖伸进裙底,捏出张皱巴巴的面巾纸团——吸满了湿淋淋的水和精。
“对不起。”
千切立刻道歉。
事实上,少年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惊慌。
妒忌一口口地噬咬他的心,又毛骨悚然地透过骨骼,钻进血管,弥漫全身。
等他意识到时,早已站在女人身后,掀开裙摆。
“豹马君……怎么像个坏孩子?”
柏崎智江蹲下身来:“嗯?”
少年的脸微微侧着,刘海濡湿,弯弯地覆在额前。
一圈红晕从面颊里渗了出来。
他本就长得漂亮,现下却大喇喇地露着与其美貌不符的狰狞物什,显出靡乱的欲色。
“不是的……”
千切红着眼眶,声音像梗在喉咙里:“我只是喜欢智江……太喜欢你了!”
“你都愿意和凪做!为什么我不行……”
“现在你几乎是凛的专属理疗师!一想到你也可能和他……”
他抽噎一声,泪水吧嗒吧嗒掉下来。
“明明是我先来的……呜呜……我才是第一个喜欢上你的……”
原本就涨硬的鸡巴,又从马眼处吐出一串前液,往下滴落,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现在好了。
他上面下面都被她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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