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番折腾,李环倒连胀痛都没怎么受,就生出股股酸软快活,转眼胯下粉蚌吐津,口里嘘嘘急喘,也和露儿一般,被生生肏起了性。
那硕大阳物出出入入,拉丝搅沫,直入得李环牝内酸痒麻烫,百味俱全。
她咿咿呀呀叫唤着捱了半刻不到,便冷不丁一个哆嗦,脑海一阵发白,淋淋漓漓泄了一遭。
觉那宝贝依然钻个不休,李环探手拍他大腿,央求道:「我的冤家,容我……容我回口气,你再肏……我……我怕是要受不住了」
袁忠义按着性子,暂且没通开她阴关,稍稍一稳,摇晃阳物让龟头在膣口卡着缓缓旋磨,笑道:「亏你是猛将之女,还嫁了个领兵的,本该饱经操练才对,怎么这便受不住了?」
李环哼哼唉唉缓过这口气,想着方才那销魂舒泰,幽怨道:「他要有你一半本领,我也不至于涎着脸,这便红杏出墙。
他待女人,我看,跟待一块挖了洞的羊肉也没什么分别。
偏还是个短柄腊枪头,要不是找姨娘打听,我还当女人生娃,就是要忍那无聊摆弄不可呢」
袁忠义垂手抚弄她湿漉漉的牝户,稍稍深入,抵着骚淫肉褶钻弄,笑道:「你此刻出墙,就不怕多个娃娃么?」
李环眯起眼睛摸着他攥在自己乳上的手背,道:「我巴不得。
你模样俊,功夫好,还有这要人亲命的一根本钱,我若能生个有你三分的儿子,怕不是得意到棺材里去」
袁忠义心里暗道一声果然,解开她脚上腰带,一边慢条斯理日弄,一边将她身上衣裙剥
掉,摸着那白羊儿似的一身软肉,笑问:「三小姐……到底是为寻欢,还是求种啊?」李环腻着嗓子一边扭腰一边答道:「我不能都要么?」袁忠义眸子一垂,将阳物缓缓贯入深处,抵着子宫磨弄,道:「在下可不是说笑。
我行走江湖,处处留情,对子嗣自然要有些掌控本事。
不然,到处都是我见不到爹爹的可怜娃娃,岂不糟糕?」李环本已淫兴又起,听他这么一说,抬起头来,分开双脚夹着他的腰,道:「这也可以控制?」「不错」袁忠义笑吟吟道,「一来,我有一道秘方,可促阴阳交泰,受孕生子。
二来,我这些年游戏人间,也摸出了一种独特门道,只要不在月事之中,交合之际我运功相助,将胎宫中阴精逼出,再将阳精逼入,水乳交融,成就好事。
我在内子身上试过,轻而易举,便叫她怀了身孕」他挪挪腰杆,用龟头掀了掀发颤的花心,叫李环又舒舒服服打了个冷战,话锋一转,道:「若小姐只为寻欢作乐,那为免麻烦,在下也能出精在外,运功为小姐胎宫护卫,便不必有私生后代之忧」他这些话,半真半假——方子和叫女人更易受孕的功法是真,不令对方怀孕的手段,他却从不曾想过。
他若不想让谁生她的孩子,只消破掉阴关丝毫不留真元,再略微做些手脚,那女子体虚至极,便是受孕,往往也活不到分娩,纵然老天保佑生了,顶多活下一个娃娃。
更何况,老少贵贱,高矮胖瘦,袁忠义有兴致奸淫玩弄的女子林林总总,还真没谁是他完全不愿令其受孕的。
他对模样周周正正,白白嫩嫩的婴儿,不知何时,已有了无法言明的执念。
硬要说,倒也不算不知。
只是他绝不愿去想,更不可能提。
他深吸口气,抚摸着李环柔软白皙的肚皮,道:「我快要出了,小姐可想好,孩子,是要,还是不要?」李环娇喘吁吁,双脚一盘,白藤般缠住他,喃喃道:「自然是要。
只要生下来的孩子姓李,我管他爹爹是谁」她手指轻轻搓着被撑到两边的阴唇,笑容妖艳,透着一丝嘲弄:「横竖算起来,是不是亲孩儿,本就只有做娘的知道……」李环成婚乃是招赘,她若产下男丁,便是郡尉府的嫡孙。
袁忠义在她肚腹软肉上一捏,笑道:「好,那在下便无所顾忌了」他按住三小姐丹田,提气猛冲,功力顺着胎宫上行,在
左右两侧略一盘桓,发力将阴精外逼。
为想明白女子怀孕生产的道理,藏龙庄中不知剖开过多少女尸。
袁忠义又在贺仙澄、云霞等女子身上试过多次,便是没有药方相助,他也很有把握,要远胜寻常男女自然交媾。
李旷能征善战,手握重兵,留个好孙儿在此,何乐不为?袁忠义抖擞精神,将李环弄得死去活来,阴津满腔,滑熘熘快要握不住钻入的灵龟。
他俯身揉乳,帮李环稳住阴关,最后一顶,将种子畅快喷洒进去。
接着,他抬起李环颤巍巍的屁股,抽来枕头垫高,阳物抵住尽头,暗暗运功,转眼就将一腔热精,尽数从花芯外逼了进去。
「呜唔~~这热乎气儿……咋进得这么深」李环媚眼如丝,娇声问道。
「深,才容易中」袁忠义抽身而出,扯过一条巾子在手上一团,塞在她屄口,「自己捂着点儿,这么歇上半刻,便不会漏了。
来年我若还到此处,定为李家孙儿带样好礼物」李环白他一眼,「你要真有这送子神通,回头往京城去一趟,怕不是叫你夜夜做新郎」她嘴上不信,屁股却乖乖垫高不动,垂手捂住胯下。
「神通谈不上,总归……要比寻常男子更厉害些。
这你总信吧?」袁忠义捻住她乳珠,笑吟吟搓弄。
「信信信,我要说不信,你非得让我跟露儿似的,叫到快天明不可」他手握阳物,往她乳肉上蹭了几下,笑道:「你信,莫非就能躲过不成?此间又没旁人,我离尽兴,可还差得远呐」李环啊哟一声,扭头瞪着他又在变大的阳具,暗暗心惊,道:「你们修内功的,还真能夜御数女,金枪不倒呀」「旁人我不知道。
区区两次,在我决计不够。
少说,还要翻一番才勉强可以」「不可不可,」李环忙不迭起身,一肚子热精也顾不上捂了,慌张道,「你且等等,我叫个助拳的来」「哦?你还留了助拳的姐妹?」她点点头,跟着又摇摇头,道:「不是姐妹。
她比起求欢,更重求子。
不过咱得约法三章,一会儿我吹灯拔蜡,你只准摸黑办事,既不能看她模样,也不能问她身份。
我打包票,她绝对年轻貌美,不亏了你」袁忠义内功深厚,早已是夜眼如枭,便点了点头。
李环思忖片刻,又道:「你也不必跟她多说什么,有啥能容易怀孕的法子,你只管一股脑用上便是。
此外……她身子骨不如我这么结实,你可别跟欺负我似的折腾」袁忠义故作无奈道:「那我要是不能尽兴呢?再回房找露儿去?」李
环一怔,本想反唇相讥,又觉得这人龙精虎猛,三个大姑娘轮番肉搏拿不下他,似也不是夸口。
她左右权衡,只得道:「那我在隔壁歇着,你弄够了她,我大抵便回过了劲儿。
你要还不知足,留她在这儿睡觉,去隔壁接着日我。
我豁着明儿早上不跟娘请安,非喂饱你不可,这总行吧?」袁忠义含笑点头,拉住她手,问道:「三小姐,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她拾起衣裳往身上套,道:「你讲」「你与隔壁的娘子既然都还年轻,何必急着求种?我记得李家人丁,应该还算兴旺吧?」李环默然,片刻后,轻声道:「你走江湖,不懂庙堂的事。
我爹如今所在,可以说凶险之极。
外有狄夷,内有奸佞。
不在这郡尉府中的子孙,只能当作没有。
如此一算,是不是人丁单薄了许多?」她不愿多谈,匆匆一揽衣襟,踩地过去寻鞋穿上,回身端起灯台,笑道:「有艳福可享,少问那许多。
你要真争气,来日你儿子……说不定有大富贵,可是寻常江湖好汉,祖坟冒青烟都够不着的」袁忠义目光闪烁,正色道:「若如此,便先谢过三小姐了」「去。
下回少作弄我脚底板,就算你知恩图报」李环回头笑骂一句,带着满面飞霞,一肚热精,心满意足出门去了。
袁忠义赤条条靠在床头,眼中精光迸射,越发亢奋。
他喜欢让女人生孩子,却没仔细想过,此事是否还有其他用途。
白念卿与龙腾云两个孩子的出路,曾让他略有了一些朦朦胧胧的念头,只是不够有趣,也便不曾深思。
今晚李环和另一个非富即贵的妇人含羞求种,骤然让他心头敞亮出了一片崭新天地。
生死两面,本就皆有可为。
一头牛,活可拉车耕田,死可食肉制皮。
活有活的用法,死有死的价值,天下万物,本该如此。
他过往醉心一道,千百女子犹如他胯下牲畜,缕缕芳魂沦为祭礼。
死掉的母亲,只能供他一时畅快。
而如李环这般活着的亲娘,却能叫他的孩儿出世便坐拥一方天地。
至于姓不姓袁……他本也不放在心上。
这不过是个捏出来的姓,凭空编的名,能有什么干系?袁忠义微微一笑,心里已拿定了新的主意。
这风云乱世,他可不只要留下名声而已。
正想着,门口传来轻微脚步,一个窈窕倩影,小心翼翼迈过门槛,低头匆匆走来。
李环举着灯台照着送她到床边,便往外一撤,留下一室昏暗。
但袁忠义看得清清楚楚,进来的小妇人眉黛唇红,肌肤水嫩,不仅远比李环美貌,还是张新近才见过的熟面孔。
他本以为李环带来的会是那个不露面的假四妹,好为独孤家留个男丁,传承香火。
不曾想,羞答答心慌慌过来床边坐下的,却是晚宴上才随着一众女子为他敬酒过的姬妾之一。
这李环好大的胆,出墙带着姨娘,莫不是要让他两个儿子叔侄相称?袁忠义肚中暗笑,更觉有趣,一团欲火当即灌入阳物,叫他坚挺无比。
他问了几句,那小妾似是怕败露身份,不言不语,只捏着手帕端坐不动。
他略一寻思,索性拉住她手,往床上一拽,便去剥裙扯衣。
那美姬惊叫一声,但不敢言语,这会儿那还容她逃离,只得双手掩面,任他摆弄。
三两下剥出个白嫩嫩娇润润的大好玉体,袁忠义耐着性子抚乳摸阴,等弄出一层油润,便分开双腿架在肘上,向前一伏,挺阳戳入。
「昂嗯~~」她软软嘤咛一声,忙咬住玉指,蹙眉忍耐。
袁忠义俯身肏弄,抽鼻乱嗅,道:「好熟的香气,我是不是不久前才在哪儿闻过?」那美姬登时浑身一紧,吓得额上都出了冷汗。
袁忠义肚中暗笑,阳物猛顶,掰过她躲来躲去的芙蓉粉面,霸住那樱唇檀口,美美咂了一通。
他抱住这位如夫人赤条条的身子,上头又吻又舔,下头又挑又钻。
想来郡尉大人床笫之间并没什么风月活计,这娇滴滴的妙人儿竟完全是个生手,不堪垂怜,不到一刻功夫,便如泣如诉一声哀啼,颤酥酥抖着双乳丢了。
袁忠义将她一翻,扶成母狗模样,掣着一双皓腕隔山取火,掏弄到她淫唇外翻,花心酥烂,眼见又要大泄特泄的当口,忽然低头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你急着求种,是怕生不出儿子,也和这屋原来的主人一样,被李将军赏给部下么?」那美姬被识破身份,倒抽一口凉气,偏偏又要泄了,麻得通体如酥,一时间叫都叫不出来。
不料,等咬着枕头捱过这阵,她竟颤巍巍道:「公子休要多问,若没将军默许,奴家便是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无耻之事」发布地址: <ref="http://www.com" trget="_blnk">www.com</> 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