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运气好,吃到了油足的地方」
说着,他目光不易察觉地在两位女郎大腿上一扫,眼中笑意更浓,柔声道:「小妖,你一来就吐了,肚子空虚,可要多吃些。
清儿,你把那带油的,给她分一半」
吃饭时说起了皂荚豆的事,一听袁忠义还去找柳将军的亲兵讨了人情,宋清儿更是羞惭不已,满心愧疚,红彤彤的小脸恨不得埋进膝盖之间。
丁小妖在旁看着,恨铁不成钢,忙一边用手在背后戳她,一边聊些闲篇,催她接茬。
一顿饭吃罢,袁忠义回房练功,两个女子在隔壁间耳语一阵,也便和衣而卧,抵足而眠。
子夜,阴云末散,只在穹顶露出几线残破缝隙,月光藏在其后探头探脑,不情不愿丢下几缕清辉。
河边那列屋子门口的灯笼都已熄了。
汊口镇最后的光,都在军营之中。
袁忠义听着更鼓,估摸到了时辰,摸摸怀里的口袋,起身出门。
他在桥头老树下耐心等待,不多时,那圆脸亲兵便提着打更人用的长杆灯笼,一步三晃熘达了过来。
这次多聊了几句,袁忠义才知道,那亲兵让他们叫自己小妹,不是因为年纪小,而是因为她没爹没娘,柳将军收留之后给了她个姓,人人都只叫她小妹。
她真要跟人说名字,也只能说自己叫柳小妹。
巡夜不可怠慢,小妹没有久留,检查了一下口袋里还剩的豆子,就喜滋滋摆摆手,叼着根草杆儿走了。
袁忠义过桥之后,跃上树顶,望着那摇晃灯火走远,默默记了一下路线,心中拿定主意,跳下来展开轻功,飞快回到住处。
他侧耳倾听,确认丁小妖和宋清儿都还睡着,微微一笑,掌心在门缝一滑,没发觉上闩,便轻轻推开,无声入内。
他走到床边,运功凝神,凭气息和微弱光芒摸清床上两个女子的布局,找到宋清儿,伸出一指,轻轻点在她的颈侧,把一缕森寒真气,顺着经脉蔓延下去,寻到任督交会,轻轻戳刺。
须臾,宋清儿发出轻微呻吟,眉心蹙起,眼皮下眸子转动不休。
袁忠义立刻收手,一晃身退到外面,将门合拢,屏息等待。
前夜他就知道,宋清儿睡得并不安稳,很容易被噩梦惊醒。
不出所料,不过几息功夫,屋中就传来宋清儿惊慌失措的尖叫:「啊、啊啊啊——!」
袁忠义神情一肃,推开门扇抢了进去,晃燃火引点亮桌上残烛,沉声道:「没事吧?」
从美梦中惊醒的丁小妖紧紧抱
着瑟瑟发抖的宋清儿,困得发懵,道:「袁大哥?你来了……」「我去还小妹的皂荚,回来就听到清儿尖叫,是又发了噩梦么?」宋清儿泪眼婆娑,在丁小妖肩上点了点头。
丁小妖软语安慰,无奈身上实在是倦了,禁不住呵欠连天。
袁忠义看在眼里,走上前去,柔声道:「你们都累得狠,如此耽搁下去,明日见郡主,只怕会提不起精神。
这样吧,事急从权,并非讲究男女大防的时候。
正好你们俩都穿着衣裳,就还如此躺下,我握住清儿的手,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在旁打坐修炼,助你们一夜好眠」宋清儿胸中心儿顿时擂鼓一样的跳,面皮发烧,颤声道:「这样……岂不是耽搁袁大哥你休息?」「我内功运转往复不息,冥想打坐便比睡觉休息得更好。
不必在意。
倒是你……女儿家面皮薄,我在旁,会不会让你担心有损名节?」她听到这话,身上一颤,赶忙咬了咬牙,扭头道:「袁大哥,我决心跟随姐姐行走江湖,就不会那么拘于小节。
那……就有劳了」袁忠义赞许颔首,拉来破旧木凳,正襟危坐,伸出一手,「来,你将腕脉放在我掌心,莫要多生杂念。
你遭逢了大变故,睡得极不安稳,我今晚便不走了,护你到天亮」「袁大哥……谢谢」丁小妖乖觉地换到内侧,眸子一斜,在旁道:「那我呢,能也沾光,蹭一只手么?」袁忠义含笑伸出另一只手,「好,不过你睡得应该踏实,我便只把手借给你握着,不多浪费真气了」「那肯定不用」丁小妖抿唇一笑,忙不迭躺下,紧紧攥住他的手。
宋清儿噙着眼泪随之躺倒,闭上双眼。
袁忠义见她二人都摆好姿势,微微一笑,将真气送入宋清儿经脉,垂目等待。
内力入体,如臂使指,他略一调校,便轻轻松松封住昏昏欲睡的宋清儿各处穴道,叫她彻底睡死过去。
莫说是噩梦,便是他这就脱下裤子上床把她日个春水长流残红片片,也绝对醒转不来。
袁忠义放手松开宋清儿腕脉,耐着性子等了片刻,待到丁小妖握着他的指头因睡熟而松力三分,才挥臂点下,把她也送入醒不转的黑甜乡中。
他扭头一看,残烛还能燃上片刻,便趁着亮光仍在,悠然走到床尾,掀起宋清儿的布裙,分开那双细细长长的腿,往尽头私处看去。
宋清儿身骨初成
,含苞待放,之前换衣裳时又匆匆擦洗了一番,女儿家的娇嫩处,看着还算整洁。
润润圆圆红豆,鼓鼓嫩嫩白包,直直窄窄蜜缝,稀稀疏疏芳草。
袁忠义二指压着一分,花唇初绽,蕊穴骤开,一环皱粉牝口,几滴莹珠蜜露。
验过处子嫩芯,他又将宋清儿裙中天地尽数打量一番。
正可口的年岁,又不识人间污秽,叫他看着便兽欲大动。
不过即便是个前菜,也不能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要临时解解馋,外头还有更合适的目标。
他抚弄一会儿小小圆圆的臀,将裙腿归并回原处,望一眼桌上已经燃尽的残烛,出门回到自己房间。
袁忠义打开行囊,将里面乱七八糟各种东西尽数取出,摆开在桌上,指尖一划,打开里面一个夹层,从中抽出一条灰蒙蒙的软布。
他甩手一抖,那条灰布展开,上头闪着密密麻麻的乌光,犹如一副软鳞甲。
他迅速脱光衣物,赤条条将那两块极薄极软的布料分开拉展,上下穿好。
那奇怪衣装看着虽小,料子却极软极弹,好似蛛丝织就,服服帖帖,将他强健肌理勾勒得轮廓分明。
他活动一下四肢,又从夹层拿出一张人皮面具,两块胶泥,面具贴合戴好,胶泥按在两侧额角,将双眼拉得细长,眸子微抬,便显出一股狠辣狰狞之气。
他最后戴上面巾,在脑后包好,只露双目,整个人彷佛融入到天地暗影之中,难以分辨形迹。
门开,门合,细细吱呀一声,那灰影便已越过残破院墙,一阵风似的吹向河边。
镇内把守桥头的卫士早已困倦不堪,一个抱着长矛靠柱打盹,另一个歪着脑袋呵欠不休。
发愣那个迷迷瞪瞪中听到旁边咔嗒一声响,扭脸看去,皱眉睁眼,什么也看不真切。
这一转脸的功夫,耳边彷佛吹过去一阵清风,颇为舒爽。
他拍拍脸颊,伸个懒腰,也靠着桥柱坐下,闭上了眼。
袁忠义这次过桥之后末再往营地门卡处去。
依照先前记忆,他径直走到两座塔楼中间墙外,蹲下运功缓缓向上托起,将本就夯得不甚牢靠的木桩拔到离地,从下方缝隙伏身一钻,便进到了大营里面。
郡主和副将们的营帐有重重防护,虽说以他本事也不是闯不进去,但难免风险会略大些。
他靠着营房暗面绕过两拨外围巡哨,探头一望,如愿看到了亲兵小妹所在的队伍。
四个女亲兵,正围着营火休息,面上虽都困倦,却都强撑着低声谈笑,不敢怠慢。
知道隔一会儿便还要替岗夜巡,袁忠义躲在暗处静静等着,并不着慌。
他如今的耐心
已经很好,很好。
不多久,换岗的四个亲兵过来,八个年轻姑娘嘻嘻哈哈说笑一阵,吃了两口烤热的饼子,坐下的坐下,换防的换防。
袁忠义眼中精光一闪,默默回忆了一下先前小妹的巡逻路线,身影一晃,直奔目的地而去。
在那边寻了一处灶坑,他伏身屏息,盯着营房后侧的土路。
不多时,亮光摇曳,那四个亲兵两两并肩,举着一根松明火把,远远有说有笑走来。
袁忠义眯起眼睛,四肢蜷缩,缓缓蓄力。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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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彻骨寒风,吹去了灰蒙蒙的影子。
啪啪啪啪,四声轻响连成一线。
袁忠义伸手一抄,接住火把拿在手里,弯腰往地上一插,把四个被打昏的亲兵全翻转到仰面朝天,拍打掉面上尘土,细细审阅一番。
论姿色,柳小妹不在前列。
但袁忠义觉得有趣,先将她提到一旁,剩余三个他略做比较,选出个身量高挑屁股肉厚的,也提到小妹那边放好。
贪多嚼不烂,剩下两个,他没兴致冒险外带,拎着腰带左右提起,一脚踢火火把,把她俩挪到旁边营房后面。
这身特异夜行服是集神龙道之力专为柳钟隐的身份织造,胯下暗扣一开,便能掏出那根狰狞毒龙。
袁忠义这种事早已干得麻利无比,卸甲,扒裤,一口唾沫抹开,骑到股后,双腿一夹,按下硕大龟头,掐住女子后颈,挺身而入,绵密软嫩细细包裹上来,好生畅快。
冰寒真气一激,身下女亲兵悠悠醒转,只觉胯下饱胀欲裂,热辣辣耸动不休,想要痛呼惨叫,脖子却被死死卡着,只能勉力进气,哪里叫得出声。
袁忠义无心久战,抵着花心玩弄百余合,便送出一股凌厉内息,把女子阴关绞得支离破碎,一声苦闷哀鸣,精元尽泄,被他吸纳得干干净净。
他收紧虎口,彻底窒息的女子在身下有气无力地挣扎起来。
裹着他阳物的花径也随之越收越紧,直至最后,随着一股刺鼻腥臊,陡然彻底松弛。
他抽身而出,骑到另一个女亲兵身上,如法炮制。
扼死第二人后,他抽身出精,将浊液喷洒在并拢摆放的双臀之上。
跟着,他力运指尖,戳入肌肤,在两具女尸臀肉上各留下一个龙飞凤舞血淋淋的柳字。
处置完毕,袁忠义不敢久留,将小妹和选定的另一个亲兵左右扛在肩上,展开轻功原路返回。
从墙下钻出,他把木柱复位,运功插深,再不留半点痕迹。
接着,他带着两个女子悄悄步入河中,仰面倒泳,托着她俩头在水上不至憋死,顺流漂下,不多时,便远远离开汊口,到了镇外荒原。
水淋淋爬上岸边,四下无人,再也没有掣肘之处。
袁忠义哑声低笑,扛着二人走出一段,找到一棵还算合意的歪脖子树,将她俩放下。
那个用来泄欲的亲兵,他随手剥光,用她自己的腰带绑住双手,赤条条挂在树下。
而用来玩弄的小妹,他只先去掉了外甲,暂且留着衬底衣衫。
用皮囊去河边取水,袁忠义把两人头面洗净,生起堆火,微笑欣赏片刻。
然后,他想起了小妹的那句话。
「来日我残了废了杀不动了,我也愿意躺在这儿,岔开腿,让男人杀敌杀得更有劲儿」他眼中笑意更盛,缓缓握住昏迷小妹的肩膀,森冷如冰的真气,瞬间渗入骨节。
「叫我看看,你的话,是不是真心实意」袁忠义喃喃说罢,内息如刀,转眼便废掉了她双肩经脉,削残骨节。
今后莫说上阵杀敌,就是提水,也拎不起装了三分的桶。
听着小妹昏迷中痛苦的呻吟,他呵呵轻笑,隔着单薄衣衫拍了拍她青嫩末丰的牝户,「今晚,我先教教你,该如何给汉子鼓劲儿」发布地址: <ref="http://www.com" trget="_blnk">www.com</> 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