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沸腾,就想让这娘们被他干进屄里,仿佛这能证明自己的男人雄风。
等那股兴头已过,他也就没了多少情欲,在玛希姆牝户中狠搅几下,便连出
三掌,震开她颇为坚固的阴关,将流泻而出的元阴笑纳。
而为了回报这女人顽强的抵抗,他特意多抽送了一会儿,将一股阳精,热腾
腾浇在了她的阴户深处。他故意贴着她发硬的屁股,喘息着低下头,道:“来,
给小爷生个小蛮子吧。”
就是不知道,这话她听不听得懂。
踩着玛希姆的腰慢条斯理穿好衣裤,袁忠义弯腰将她衣裙剥下,撕个粉碎,
留下腰带将她双脚一绑,卸掉肩膀关节打晕,把她反绑丢上马背,抓起吊藤花也
扔上去,扯条青藤把两人捆在马上,自己骑了另一匹,齐头并进,飞快离开。
天色擦黑,他回到之前那座幽深溶洞边,搬下两个新俘虏,放马离开,挪开
遮掩的枯枝败草,一边夹着一个走了进去。
那个孵化虫子的肉巢已经昏了过去,袁忠义点个火把凑近,拨拉掉碍事的血
块,撑开肉花往里瞄去,单看外面看不出什么,只能当作卵在里头正吸收营养慢
慢长大。
大概是虫卵的缘故,那蛮女的身子比平常烫手了些,也不知能不能坚持到生
出百炼虫。
这让袁忠义略有点懊悔,早知道就该选几个白胖点的女俘偷偷打晕带过来,
多弄几个肉巢,百炼虫的来源就安稳了。
新带来的两个都还没醒,露珠和灯草的眼睛,倒都乌溜溜瞪着,一看到护法
玛希姆被赤条条扔到地上,浑身仅剩耳环首饰和那条牙坠项链,红肿隆起的肉屄
里还在往外渗出丝丝白痕,望向袁忠义的神情顿时都是恐惧混着敬佩。
想来她们也知道这护法的姿色身段,觉得连这样硬朗的女人都下得去屌,端
的是有一股能为常人所不能为的猛兽气质。
袁忠义扯掉灯草嘴里的东西,让她把新到手的战利品辨认一番。
吊藤花身上的东西和露珠的相差无几,玛希姆则比她们多了两样厉害的蛊物。
其中一个自然就是因为原材料难得而罕有的邪蛊之一,迷心蛊。那是死蛊,
虫身炼成就已研磨成粉,略有腥味,服下超过一指甲的分量便会中蛊,至少三日
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其间虽能记得发生什么,但心智大受损伤,几乎无力抵抗。
而若是持续服用,中蛊者就会渐渐变成只能听命的行尸走肉。此蛊只能等效力过
去后慢慢恢复心智,无药可解,但百毒不侵体质者可以抵御。
另一个则是蛊宗的著名毒蛊,啮心蛊。此蛊虽分类在活蛊,但实际上是练出
的蛊虫产下的卵,细小无比,耐寒抗热,除非冰冻数天或是火烧油炸,否则仍可
孵化。啮心蛊平常用香灰遏制,使用时可以骗人服下,或是悄悄弹进发丝、耳孔
等容易附着接触肌肤的地方,靠卵壳粘性粘住,不到三日,即可孵化。孵化出的
小虫会迅速咬破血脉潜入,此后一日日向心房逼近,十日左右抵达,入心必死。
蛊宗用来解蛊毒的药丸,可以将此蛊压制约五十日,但不可加量,否则啮心蛊会
分泌毒液将人毒死,唯有感觉此虫活动便继续服用,首尾相接连服六次以上,虫
子僵饿而死,不会再动,才算是解了。
这两种蛊都很珍贵,玛希姆堂堂护法,也就拿了两个小木盒的分量,用不了
几次。
不过迷心蛊可以用百炼虫替代原本材料,比起啮心蛊还是有指望得多。
玛希姆的武功袁忠义已经见识过,她练的是外功为主,一身筋肉铁打般结实,
都没了个女人的样子,所以元阴虚亏,对她影响极大。需要用的不过是她的脑子
和嘴,他略一思忖,双肩就那么脱臼着,给她双腿解了腰带,换成牛筋索一字分
开,绑在两边的石笋上。
“你……做撒呐?”灯草看袁忠义在那儿忙活,后背直冒冷汗,小声问了一
句。
他把玛希姆脖子也绑好在石头上,确定她五体都挣脱不得,过去顺手捆住吊
藤兰,这才松了口气,笑道:“你们这个护法顽固得很,估计不像你们乖巧听话,
想要她炼蛊的法子,得让她好好吃点苦头才行。你刚才说,这百炼虫产卵在什么
地方,会用毒针扎进去,那里就会刺痒发热,时不
时疼痛难忍,对么?”
灯草胆怯地点了点头,方才那个肉巢就是活活难受到晕死过去,汗把地都打
湿了一片,“但不会一直拉个样,等卵长一长,就光痒痒咯。”
“痒痒就行,有时候啊……痒痒比疼好。”袁忠义笑眯眯塞了块石头到玛希
姆屁股下面,垫高阴户,用火把点燃带进来的木柴,对着亮光不紧不慢将她牝上
耻毛拽光,柔声问道,“这虫子找不到地方钻,就会贴着人皮随便产卵,对吧?”
“喔,不过能钻还是会钻的撒,鼻孔里也敢去。”
“那就行。”他拿起木葫芦,晃了晃拔掉塞子,将葫芦口一压,按在了玛希
姆的耻丘顶端,将阴核周围罩住。
他稍微多等了会儿,葫芦一抬,塞子压回原处,定睛一看,果然如他所料,
红艳艳的肉豆周围与那层外皮的缝隙里,被塞珍珠一样产了一圈细小虫卵,卵壳
上的不知什么液体正在溶烂附近的肉,缓缓陷入,连接,融成一体。
“嗯嗯……”昏迷中的玛希姆发出一声痛苦呻吟,大腿根的肌肉本能的抽搐
了几下。
可袁忠义还嫌不够,他又将葫芦口先后罩在玛希姆两边乳头上,将那两颗紫
红色的小葡萄上,也种满了白里透黄的虫卵。
那些甲虫还挺能找洞,就那么一会儿工夫,硬是发现了奶头上喷乳汁的小孔,
毒针插入,将卵产了进去,把乳头都撑肿了一圈。
“嗯呜——!”
第二个乳头上的卵刚产完,之前的卵毒性发作,刺激醒了玛希姆。
她惨叫一声,浑身肌肉紧绷,可双脚被绑得结结实实,胳膊反捆在后,肩膀
还脱了臼,根本没有挣扎之力,倒是阴关破开时候泄得猛了,这会儿阴核奇痒剧
痛,膣腔紧缩,噗呲又挤出一大片混着精水的秽液。
睁眼看到灯草她们三个都已经被五花大绑,还有个部下手脚分开屁股顶高亮
着被划了花的阴户,玛希姆怒骂出声,叽里咕噜叫喊起来。
灯草起先还用蛮语怯生生回答几句,到后来就满面苍白不吭声了。
“她骂什么呢?”袁忠义倒是好奇,坐在灯草身后,把她抱起掏出乳房,把
玩着问道。
崇敬的护法被轻轻松松擒来,转眼折腾得生不如死,灯草哆嗦了一下,动都
不敢动,任他揉着奶子,小声道:“护法……咒你呐。还……骂我。”
“哟,你这么听话,她还敢骂你?”袁忠义低头亲了一下她的乳尖,乐呵呵
起身走过去,“我来给你出气。”
他蹲下捏开玛希姆的嘴,笑了笑,忽然拿起那把银色匕首,伸进去割掉了她
一截舌头。
“呜呜呜——呜啊啊啊!”
听着玛希姆纵声惨叫,他按偏她头让她吐出口里的血,免得呛死自己,刀尖
插起那一小块肉,伸到火上,烤了一会儿,回到灯草旁边,温柔一笑,“来,她
骂你,你吃了她的舌头,就能出气了。”
“我……我……我莫有生气……”灯草吓出了泪,但看着那块肉一点点逼近,
不敢不张开嘴,咬了进去,嚼都没心思嚼,就匆忙吞了下去,颤声道,“你不丝
要问……问炼蛊滴法子撒?”
袁忠义点点头,笑道:“不要紧,舌头就是全割了,一样能说话,只是不清
楚,听起来费点劲儿罢了。再说我也没全割,给她留了一大半呢。你还想吃么?
还想吃,我就多割点下来。”
“莫要莫要莫要……”灯草拼命摇头,眼泪都甩飞了出去。
玛希姆满嘴是血,总算比刚才安静了许多。
吊藤花不知何时醒了,靠在洞壁上瞪大双眼,嘴里没被堵着,却吓得说不出
话。
袁忠义给火堆添了点柴,淡淡道:“灯草,你给吊藤花说说情况,教教她该
怎么选。露珠,我把你嘴里的也掏了,你们聊聊天。都学聪明点,我呢,去弄点
吃的回来,百炼虫孵化之前,咱们可不能饿死。我过会儿回来,告辞。”
但他并没真的离开。
出到洞外,他就绕行到顶上那个“天窗”旁,凝神细听下面三个蛮女在说什
么。
玛希姆被塞了嘴,彻底没了声音。露珠不怎么开口,主要就是灯草跟吊藤花
在絮叨。灯草的本名是敏达,吊藤花叫托昂娅,袁忠义虽然不懂蛮语,但大致能
听出来,灯草确实在劝吊藤花。
吊藤花的抵抗情绪倒也并不激烈,很快就语气平静了很多,透出一股认命的
味道。
他这才放心离开,再次往那个倒霉的营地赶去。
那边既然是囤积粮草补给的地方,还费什么心思钻林子打猎。
一共就几百个人,还都爱喝酒,晚上悄悄进去偷点吃的,顺便把从蛊宗门人
身上缴获的那些封喉散全下到酒里,明天直接套一车食物拉走,营地放火烧了就
是。
算一算,还能救出另一批女俘,功德无量,大侠风范啊。
绕着营地转了两圈,袁忠义先把所有观察哨都小心翼翼摸清楚地方,考虑到
万一不是所有蛮兵都喝酒,便又决定,干脆将瘴气丸也一并用掉。
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蛮子的毒物杀蛮子,才叫好钢上了刀刃。
记熟周围岗哨与地形之后,袁忠义先回了山洞那边一趟,把两匹马彻底赶走,
将洞口妥善布置一番。
那些蛮兵应该是得到报告,知道蛊宗的人出事了,有几支小队分头往两个方
向探索出来。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对侦察小队出手,看他们和蛊宗关系也就那样,不像
会找得很认真的模样。
进洞把露珠和吊藤花的嘴巴塞上,他把灯草带到另一个岔路小洞里,沉声问
了一遍她们三个都说了什么。
听完之后,把灯草带回去塞上嘴,换露珠问了一遍。
等如此问完吊藤花,袁忠义松了口气,三个蛮女都已经很老实,知无不言言
无不尽。他故意设了几个陷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玛希姆的难过似乎减轻了不少,双目满是恨意瞪着他。
吊藤花的中原官话说得最流利,袁忠义放开她的嘴巴问了问,原来这些虫卵
暴露在外,渐渐失去活力,毒性也就跟着消失。
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过去抽出沾满断舌血的破布,拉过吊藤花传达意思,
冷冷道:“问她肯不肯传给你们三个炼邪蛊的法子。”
吊藤花乖乖照办。
玛希姆圆瞪双眼,一口血唾沫,吐在了吊藤花的脸上。
“哟,还挺有志气。”袁忠义笑了笑,揪住她头发猛地扯掉一片,去给吊藤
花擦干净那片血迹,柔声道,“她冲你吐唾沫,我帮你出气好不好?”
吊藤花下意识摇了摇头,跟着发觉他神情不对,赶忙又点了点头,“好,好,
请……请帮我出气。”
袁忠义眼中淫光一闪,将吊藤花分片筒裙一掀,抽出骑马
垫巾扔在一旁,解
开绳子从背后把她抱起,双腿大大分开,悬空到玛希姆的头上,“我出去好久,
你们三个早该憋得慌了吧?来,尿她一脸,给她长长教训。”
吊藤花毛发稀疏的下体不住哆嗦,哭丧着脸道:“这……这是我们护法呀…
…”
“她肯教你们炼蛊,就还有机会回去当护法,不肯,就不过是个养百炼虫的
肉窝窝。她的令牌在我这儿,你们三个随便谁跑一趟,帮我引出另一个女护法来
都不难吧?这个护法不好用,再抓就是。尽管尿,想拉屎也可以,就当给她脸上
堆肥了。”
玛希姆仰头望着上方高悬的屁股,破口大骂。
听着她的骂声,吊藤花反而越听越是生气,最后双眼一闭,胯下松开把门的
肌肉,早就憋得发涨的尿泡顿时沿着出口喷涌射出大片尿液,兜头盖脸浇在玛希
姆的头面胸前。
玛希姆怒火攻心,却不敢开口睁眼,憋得满面涨红,毛孔里恨不得渗出血来。
“要拉屎么?”袁忠义放低吊藤花,在玛希姆大腿上擦干净她的尿,抱起柔
声问道。
吊藤花连忙摇头,差点摇断细细的脖子。
他把吊藤花绑好放回原处,又柔声问:“露珠,灯草,你们谁要尿尿,就点
点头。”
那俩都是第一批被抓来的,早已觉得尿胀。露珠还在犹豫,灯草就已忍不住
猛晃脑袋。
于是,灯草也裸出下身,被袁忠义把着往玛希姆脸上尿了一泡。
尿的时候,灯草低着头,一直盯着玛希姆的脸看,不仅不觉得羞耻难堪,还
隐隐有些兴奋。
等露珠闭着眼哗啦啦尿完,袁忠义去外面打了一大皮袋水,回来喂三个听话
的喝饱,倒出些把玛希姆的阴户冲洗干净。
百炼虫毕竟宝贵,他不舍得老是耗费在这种地方,便趁着出去狩猎逮几只山
鸡,顺道抓了一只黑乎乎的大块头山蜂回来。
捏着翅膀,那大蜂屁股上的毒刺,亮在眼前竟有纳鞋底的针那么粗。袁忠义
把扭断脖子的死鸡丢到火堆边,缓缓报了一遍自己名字,告诉那三个蛮女从今往
后就不再需要受蛊宗驱策,可以跟着他另闯一番天地。然后,他解开三个蛮女的
绳索,让她们去拔毛烤鸡。
他抽出一根带火木头,照亮玛希姆的下体,捏着那硕大山蜂,便将毒针刺进
了早就红肿胀大的阴核中央。
一掐屁股,将毒蜂捏死,尾针留在阴核上,他微微一笑,道:“我没让你教
我,我是让你教她们三个。你肯,就说一声,不肯,就慢慢熬着。我看你身子挺
壮,十天半个月,也死不掉。吊藤花,把我的话说给她。”
吊藤花用蛮语讲完,玛希姆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言不发。但看她额头上跳动
的青筋,和正在痉挛的大腿肌肉,也猜得出,阴核上那一根毒刺,绝对谈不上好
受。
不多时烤好山鸡,袁忠义带着三个蛮女去河边多灌了几大皮袋水,回来吃吃
喝喝,顺便详细打听了一下各种邪蛊的事情。
吊藤兰最是积极,和灯草抢着将自己知道的说了个遍,而她又是部主,自然
能说的多些。
露珠静静听着,只是最后才补充了几句。
迷心蛊、梦蛊、焚身蛊、杨花蛊、逆气蛊、化尸蛊、逍遥蛊……蛊宗多年研
究的各种邪蛊,百炼虫能取代材料的占了绝大部分,听着这些并不致命的蛊虫的
用处,袁忠义心痒难耐,恨不得这就杀进蛊宗,将教主和蛊师都绑了挨个逼供。
不过以他目前的愿望,最想用的肯定还是杨花蛊与逍遥蛊,迷心蛊与梦蛊虽
然也能得手,可目标要么浑浑噩噩要么沉睡不醒,奸淫起来岂不是少了八分乐趣。
而杨花蛊能令女子阴户在心智清醒的状态下,肉体淫欲大发,逍遥蛊则能令
不管男女都极度敏感,一触即泄。这两者要是都下到贺仙澄身上……他摸着下巴,
嘿嘿笑了起来,裤裆里的鸡巴硬翘如铁。
“你们三个,谁已经尝过男人了?”守着仨模样不差的蛮女,袁忠义自然没
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露珠犹豫一下,道:“我……相好,有过。”
灯草低下头,道:“我有上心的哥哥,可没……没尝过。”
吊藤花舔了舔手指头上的油花,大大方方站起来,“袁哥,我陪你戳屄就是
撒,但你答应我件丝好不?”
袁忠义好奇,道:“什么事?”
她怨毒地看了玛希姆一眼,似乎还在记恨她当初下手无情不顾她的死活。
“这里有好多水,你叫我去玛希姆脸上拉泡臭屎,我拉过,洗干净屁股给你
肏,我没瞧上过男人,头一个给你插咯。”
袁忠义看着青筋暴起瞬间瞪圆眼睛的蛊宗护法,微微一笑,道:“好,拉完
记得用破衣服给她盖上,免得臭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