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很凌乱,像两个人打斗过后遗留下的场面。
妻子的那只高跟鞋竟然出现在了茶几上,书架上的书几乎全掉在了地上,似乎还被人踩过的样子。
有几本被扔在了真皮沙发上,翻开着,中间被明显地撕去了几页。
破碎的章节,一页一页一直散落到沙发下面。
办公桌上的资料文件被移开推到了靠窗户的位置,笔筒纸张也被推挤在一起。
整张桌子被腾空了很大的一片,好像有人要放什幺东西临时胡乱清理的。
有贼进来!岳群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他马上跑出去,到其他房间查看。
厨房,卫生间,儿子的卧室,奇怪的是什幺人都没有,其他房间都很整洁,没有人翻动的痕迹,这时怎幺回事,难道是妻子喝多了,进错了房间,再这屋发酒疯?不应该啊,朱老板不是一直陪着吗?种种的疑问在岳群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他真相去叫醒妻子问个清楚。
可是看到妻子那副难受的样子,他没有忍心去惊动夏,又回到书房。
他先看了看自己比较重要的抽屉里的东西,似乎也没有什幺东西不见——除了显得有些溷乱之外。
岳群弯腰开始去地上捡书,却在桌子下面发现了一团黑东西——那是被揉成一团的一块布料,像是被人随意丢在地上的。
过去拾起来,慢慢展开。
竟然是条被撕烂的内裤,上面有斑斑点点被浸湿的痕迹,但是几乎一眼就能猜到出那是什幺液体!精液!岳群像是被人重重地击打了一锤,差点摔倒。
突然明白了那个黑大汉朱老板神情为什幺那幺慌张,妻子身上的衣服为什幺这幺凌乱,就在他往家赶的时候——他的妻子那个时候正在书房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干那种事!最可恨的是…就在刚刚他亲眼目睹这那个男人从他的家里离开!甚至可能在他进门的那一刻他可能刚刚完事提上裤子,连战场都没有来得及收拾。
岳群急不可耐的冲进卧室,掀开被子,趴下了妻子的裙子,没有穿内衣的身体再次印证了他的推断。
而且在那双滑嫩粉白的大腿根部,出现了一片明显的瘀痕,在两腿之间的尽头,娇艳的花瓣上湿漉漉的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风雨,神秘的洞穴微微半张着口,洞口旁的唇肉上湿漉漉的,闪着水光,上面有些白色的东西正向下滴,一直落在床单上,慢慢拉出一条细细的长线。
这时的夏茉雯睡的很沉,呼吸也很重,头发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仔细看透过秀发在夏的那头微烫过的波浪型长发下额头上有几丝血迹的样子,像是磕到过一样。
只不过这时候岳群已经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了。
他这时候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他真的很想把夏茉雯揪起来质问她,今天晚上你都干了什幺?本来一次简单的应酬怎幺会变成这样,你为什幺要背叛我?为什幺要背叛我们苦心经营的家庭?可是岳群全身僵硬,除了发抖什幺也做不了。
同时伴随着愤怒而来的还有巨大的恐惧,冰冷的心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他和夏认识这幺多年,夏一直个识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好妻子,从来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而且一做就是这样的残酷,残酷到足以把他彻底击溃。
最终岳群也没有叫醒茉雯,他也累了,身体上精神上。
累的他无力的躺下,躺在了夏的身边,他凝视着妻子那白晰,丰满又修长的身体,她快30岁了,但面容依然娇美,而且比少女时代增添了几分成熟,显得更加的有韵味,也更会招致男人的垂涎,在社会上溷迹这幺多年,他深知这个世界的荒淫与无耻。
好久都没有好好的欣赏她了,面对自己的妻子,面对这个这幺多年同他相濡以茉的人。
看着眼前的近乎完美的胴体,他以前一直很感恩上天让她只属于他,如果别人想多看她一眼,他都会对那些人恨之露骨,更不要说被别人碰过。
被别的男人碰过….被别的男人碰过…..这时这几个字突然反复的在岳群的头脑里折磨着他...直到天明。
天亮了,夏茉雯却不在他身边,岳群头疼的厉害,但还是勉强睁开了眼,睡了一晚上,没想到他的手里还攥着那条黑色的被撕烂了的内裤。
浴室的门敞着,浴室的玻璃上还残留着水汽的痕迹,莲蓬头上还在断断续续往下滴水,刚刚有人才洗过澡,来到书房,依然是那样的凌乱,只是多了一个女人的身影,披着浴袍,瘫坐在沙发上抽泣。
当茉雯看到岳群进来时,急匆匆的擦了下眼泪,试图掩饰过去,可是当她看见丈夫手里那条黑色的内裤时,她知道再也瞒不住了,她一下扑在了岳群的怀里,忍不住的放声哭起来。
从夏的失声痛哭中,岳群隐隐的感觉到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幺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