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听说口`交可以刺激男人的性`功能,便尝试了起来,几次下来没有反应,秦中华脾气变得更大,有一天,朱丽又要去试的时候,秦中华竟用手狠狠的掐朱丽的胸部,拍打朱丽的屁股。
慢慢的,朱丽就变成了这样子。
朱丽慢慢的把手指伸进了嘴里,男人的体液混合着自己的爱液,味道有些奇怪,那怪怪的香气又让朱丽变的心旌荡漾起来。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朱丽的心一下子又乱了。
我竟然在品尝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的体液,而且还是射在自己身体里的。
天啊!他竟然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完了,完了,今天可不是自己的安全期。
因为丈夫早已没有了性`能力,家里根本就没有避孕的药物。
也因为丈夫的原因,朱丽根本就不去考虑自己的生理周期以及怀孕的问题。
可是今天晚上,唉,算了,明天再出去买药吧。
第二天起床,我走到楼下,看见朱丽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她看到下楼,脸色显得很平静,就好像昨天夜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新,你醒了啊?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陪你出去了。
你要去哪儿,我让司机送你去吧。
”“既然朱姨身体不太舒服,那我也不出去了。
”我对朱丽说道。
朱丽似乎不愿意再多跟男人有什么交流,便说道:“你难得来一次费城,今天天气又这么好,还是多出去转转吧,中华要到晚上才会回来,你一个人在家里会闷的。
”我听出朱丽不愿意再与我在一起,可能昨天晚上的事情让她还有些尴尬吧。
我让司机送我到了市区便让他回去了。
费城的城市与纽约相比显然已经落后了,除了一些名人古迹,也没什么地方吸引人。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与朱丽初次相遇的那个教堂,教堂一切如旧,只是没了那两个优雅动人的身影。
我有些失落的从教堂往市中心走去。
路过一个超级市场的时候,前面的一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女人身穿一件紫色的外套,金色的长发卷曲着披在肩上,一条裤管上磨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运动鞋。
一女人买了一大包的东西,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突然一个小流氓从她身后飞奔而过,一把拽住女人的挎包。
那女人一手拎着东西身体本就不稳,被人一拽,整个身体就倒在地上,买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我吃了一惊,那抢包的小流氓在我身边冲过,我本能的一抬腿,那家伙便冲出几米远,摔的鼻青脸肿。
待到也爬起来,看我是个东方人,就想上来打我,被我三拳两脚打翻在地,再爬起来,这一回他却是落荒而逃。
路边的几个行人看着我,也没人去抓那个逃走的小流氓,就好像我们是在演戏一般。
我捡起女人的挎包回头朝那女人走去。
这一回我看清了女人的脸,没想到她真是爱丽丝。
“爱丽丝,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走到爱丽丝身边问道。
爱丽丝看到帮自己夺回挎包的人竟然是与自己有过缘的那个小男人,不免有些惊讶,直到小男人将已经有些破损的挎包挂在自己的肩上,爱丽丝微笑着说道:“谢谢你,叶。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你。
”我一边说一边蹲下帮爱丽丝捡东西,“你换了个发型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你怎么到费城来了?我前几天去那酒吧找你,那里的人说你去了东岸,但却不知道你去了哪儿。
”“上次你走没多久我就离开了那家酒吧来了费城。
我妹妹去年假期去了次日本,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前活泼开朗的她变得沉默寡言,更重要的是她对男人有一种抵触心理。
她原本有个不错的男朋友,是她一个学校的。
可后来,她男朋友一碰她,她就激烈反抗。
弄的她男朋友好不尴尬。
后来她男朋友就把她的情况告诉了我。
我怕我妹妹出什么意外,只好到费城来照看她。
”“原来是这样,那你妹妹也在好些了吗?”我把捡好的东西放进爱丽丝的袋子里。
爱丽丝说道:“还是老样子,有陌生男人碰到她她就会尖叫,四肢乱挣扎。
你到费城多久了?住哪儿?”“我昨天到的费城,住我一个朋友家里。
你现在住哪儿?能带我去看看吗?”见爱丽丝有些犹豫,我便问道:“有什么不方便吗?”“不,我是怕我妹妹见了你会害怕。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见到陌生男人靠近会害怕,尤其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东方人就更厉害了。
”“你没有带她去看看医生吗?”“我没什么钱,我父母早就离婚了,也不管我们姐妹。
”“让我去看看,也许我可以帮你。
”爱丽丝对我说道:“不,我不能用你的钱。
再说我妹妹得的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就算有钱也未必能治好。
”“你先带我去看看再说吧。
”说着叫了辆出租车。
爱丽丝租住的地方在德兰西街,那儿离她妹妹上学的沃顿商学院比较近,又离爱丽丝打工的酒吧不太远,方便爱丽丝照顾妹妹。
房子是比较旧的老公寓,虽然是老房子,但从外面看收拾的很干净。
爱丽丝租了其中的一层,面积不是很大,就二个房间,一个小厨房和卫生间。
“今天是星期天,你怎么不带你妹妹出去走走,老是呆在屋子里对她的身体和病情都不好。
”我帮爱丽丝拎着东西,跟在她后面对她说道。
爱丽丝毫打开大门说道:“我也叫她出去,可她不愿意出去,我也没办法,一会儿她见了你如果有什么激烈反应你可别大惊小怪的。
”480、我不是小姑娘了“嗯,我知道了。
”说着跟爱丽丝上了楼。
楼道不宽,木质的栏杆都有些腐朽,地板也有些松动,两个人并排走在上面吱吱作响,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承受不住重量而跨蹋下去。
爱丽丝听着那“吱吱”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便闪身走在了前面。
那丰满的屁股在我眼前一扭一扭的,真是要我命了。
等到了楼梯中间的平台,我再也不想克制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