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鞭子夹杂着呼啸声狠狠地拍在樱粉色的乳头上。
黑色的皮革精准地覆盖整个乳晕,乳头歪向一侧,泛白的鞭痕慢慢泛红,显出鞭子的形状,像一块沾满红泥的长方形印章盖住整个乳晕。
一阵刺痛袭上胸口最敏感的肉蒂,沈睿浑身的肌肉勾勒出凌厉的线条,雪白的胸肌瞬间沁出一层细汗,绷到极致的胸肌轻轻的打着颤,收紧的下颌颤颤巍巍的向上抬了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急促的轻哼。
溢出眼眶的泪水模糊了沈睿的视线,所以错过了沈云哲挽着鞭花再次扬起的手。
沈睿的忍让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沈云哲愉悦地眯起眼睛,捏着对方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
窗外明媚的阳光从沈云哲的身后照了进来,落在沈睿的脸上,照亮了深邃的眼窝。
两条长眉疲惫地松开,眼尾湿红,闭合的长睫被泪水浸湿,一簇一簇的,像展翅的鸦羽,在高挺细窄的鼻梁两侧不安地震颤,透出脆弱的破碎感。
沈云哲将沈睿的脸偏向一侧,发现男人颧骨上高潮的红晕已经褪去了,脸颊上交叠的指印此刻淡了不少,只剩下零零星星的红痕,昭示着刚刚受到的凌辱。
就像沈睿这个人一样,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在他的心间留下任何痕迹。
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却怎么也抓不住。
沈云哲突然胸口涌出一阵烦躁,俯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猝不及防被男人搂进怀里,温热的体温透过丝质的布料贴在皮肤上,腰腹的弯曲压迫到了鼓胀的膀胱,胸前两点上传来的闷痛不断撩拨着敏感经,沈睿的鼻腔发出一声隐忍的轻哼,在苦闷的情欲爬上面颊前,将头埋在沈云哲的颈间掩住脸上的色,不再吭声。
沈睿示弱的小动作抚平了沈云哲心底的浮躁,手中略沉的重量填满心房,他垂眸看着哥哥墨色的发顶,表情逐渐松弛了下来,低头用殷红的薄唇轻轻碰了碰哥哥的发丝,抬脚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随着男人转身的动作,搭在男人的臂弯上两条纤长的小腿微微地晃动,腿骨修长笔直,被阳光照得雪白一片。
长期的爬行让沈睿的脚背习惯性地挺直,踝关节却显得有些无力,好似被人强行抱上岸的人鱼,一条漂亮直顺的长尾无处安放,只能无助地垂在半空中。
宽阔明亮的浴室一应俱全。
若是不看挂在墙上的各种淫具和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链条,基本上和普通的浴室并没有什么区别。
沈睿轻轻掀开眼皮,无声地瞥了一眼浴室的摆设。在没有看到专门给性奴洗澡的台面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像在监管局那样被捆在高台上屈辱地洗澡了。
可实际的情况并没有沈睿预想中的那么轻松,沈云哲走到淋浴区,把抱在怀里的哥哥轻轻放在地上。
敏感的身体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打了个轻颤,皮肤表面瞬间泛起一层细小的凸起,沈睿的双臂还被捆在身后,此时赤身裸体侧躺在雪白的瓷砖上,像极了一只在贩卖前被送去清洗的牲畜。
沈睿用侧脸感受着瓷砖传来的阵阵凉意,没有挣扎,只是微微蜷起双腿减轻小腹的压迫,安静地躺在地上,借着这股凉气给情欲耸动的身体降温。
沈云哲并没有给沈睿太多缓冲的时间,他拆下对方项圈上的牵绳,随手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从天花板上装置的滑轮处放下一条锁链,将尾端的铁钩挂在捆住沈睿双肘的束带上。
扣好挂钩,沈云哲起身,摁下链条滑轮的开关。
身后传来的拉力把沈睿从地上拽了起来,锁链缓缓升高,他借着身后的力量支起一条腿,歪歪斜斜地从地上站起了来。
两条小腿抖得厉害,小腿肚上的肌肉收得紧紧的,绷出无助的线条。他的双手还捆在身后,无法保持平衡,身体像喝醉了一样踉踉跄跄,怎么也站不稳。
沈睿太久没有站立了,脚踝的关节被压得隐隐作痛,撑到极限的膀胱带来的急促尿意胀得双腿发软,此时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两只无力的双脚上,多少显得有些吃力。
所幸身后逐渐收短的锁链给沈睿的身体带来了支撑,可在沈睿的身体终于站直后,链条还在继续上升。
脚后跟渐渐离开地面,沈睿的身体被迫前倾,后缚的胳膊不断抬高,压力从足底逐渐转移到捆在身后的手肘上,一掌宽的皮带逐渐陷进皮肉里。
“嗯……”
沈睿的身体在进行了增敏改造后,除了性快感之外,对于疼痛的感知度也高于常人几倍,他咬紧牙关,没有喊出声来,硬气地将痛苦吞进喉咙里,却无法控制地从唇边溢出一丝气音。
极轻的呻吟被空荡的浴室无限放大,带着些许清冷的气息,轻颤的尾音露出撩人的酥麻感。
对于哥哥的这种反应,沈云哲并不怪,继续升高链条的高度,在沈睿被吊得只能足尖点地的时候才按下停止键。
兄弟两人终于站在了一起,明明身高一样,身体前倾的沈睿此时却看着比沈云哲矮了一截。
这样刚好方便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沈云哲用手捏开沈睿咬紧的牙关,拿起准备好的牙刷伸进口腔。
明明沈睿现在最迫切的是排泄,沈云哲却仿佛未发觉似的,按照打理宠物的步骤从头开始清洁。
沈睿的唇色很浅,口腔里的舌肉却十分地鲜红,像啼血的杜鹃花,衬得两排整齐的牙齿极白。借着头顶的灯光,沾着牙膏的毛刷非常仔细地洗刷着沈睿嘴里的每一颗牙齿。
他的口腔同样接受过增敏的改造,毛刷每一次剐蹭到敏感的牙肉都能引来身体的一阵轻颤。
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再次充血,沈睿实在受不了了,灵活的舌尖抵住牙刷使劲往外推。沈云哲的手腕一转,随即捏着牙刷直径碾在殷红的舌肉上,调笑着问,“哥哥是提醒我舌头也要好好刷一刷吗?”
湿软的舌面被毛刷刮得又痒又痛,电流般的酥麻感窜上脑髓,沈睿喘的厉害,殷红舌头不住地向后缩,带着白沫的牙刷紧随其后探进喉头,挑逗似的剐蹭着悬在中央的小舌头。
细长的牙刷仿佛性交似的进进出出,沈云哲捏着牙刷肆意玩弄着沈睿敏感的口腔。
沈睿的眼角渐渐湿润,喘息的声音逐渐沾染上情欲,长期的口交训练让干呕这类生理反射彻底消失,喉腔一层层收缩,柔软的舌头训练有素地裹住刷柄往嘴里吞。
咽喉的黏膜太过娇嫩,并不适合用毛刷频繁摩擦,沈云哲意犹未尽地将毛刷从沈睿的嘴里抽了出来。
他放下手中的牙刷,拿起水牙线仔细地冲刷着沈睿的每一个齿缝,最后用棉柔巾缠在手指上,将口腔里残留的白渍仔逐一擦去。
整个洗漱过程的每一步都是由沈云哲亲力亲为,好似是在照顾一个无法自理的婴儿。
更像是在给一只宠物狗做清洁。
经过调教的口腔在接二连三地刺激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沈云哲刚刚松开扼住咬合的手,沈睿就抿紧薄唇,垂下头,闭上湿润的双眼。
颈间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将混杂着薄荷气息的涎液吞了进去,冰凉的液体划过红肿的咽喉,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在喉咙里抽插。
沈云哲用指腹擦去沈睿嘴角的水渍,转身从洗手台下的暗屉里拿出一个方形的盒子。
打开盒盖,一对金色的圆环静静躺在黑色的绒布上,反射着耀眼的光泽。
圆环的表面十分光滑,看不到接缝,好似一对秀气的女士戒指,沈云哲捏起其中一枚,轻轻一掰,原本浑然一体的金属圆环从中间分开,一端的接口探出一根方便穿刺的针头。
这是目前最尖端的乳环锁。
用酒精擦将两枚乳环擦拭后,沈云哲拿着圆环走到沈睿的身前,看向那两只。
在刚刚的训诫中,沈睿整个乳晕被鞭子抽得鼓了出来,又红又肿,中间的乳粒胀成花生米大小的小肉柱,连顶端的乳孔都翻了出来。
可乳头根部用来佩戴乳环的穿孔,却因为乳蒂充血被挤得几乎看不到洞眼。
只能把穿孔抻开,才能把乳环顺利穿进去。
沈云哲捏住哥哥一侧红肿的乳粒揉搓着,慢慢向外扯。
胸前传来一阵夹杂着酸麻的激痛,沈睿蓦地睁开眼,看见沈云哲正拉长自己的乳头,拿着一只乳环往自己乳根的孔洞里穿,眼眶瞬间就红了。
“把这个拿开!”
天花板垂下的链条“吱呀”作响,沈睿踮着脚尖用力挣扎,嗓音嘶哑,仿佛压抑的怒火都在此刻爆发,“你要打也打过了,为什么还要戴这个?”
沈睿十分厌恶身上的穿环。
金属环的分量不轻,又都穿在敏感部位,只要身体稍微移动,就会传来一阵无法忽视的拉扯感,无时无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境遇。
就像关在农场里的牲口,毫无尊严可言。
“别动!”沈云哲皱着眉,厉声喝道。
沈睿挣扎得太过厉害,掐在手里的奶尖被带着来回直晃,乳环的针头一时对不准穿孔,差点戳进沈睿的乳肉里,男人抬手扇了沈睿一巴掌作为警告。
这一巴掌抽得又快又狠,没有扇在沈睿的脸上,而是落在了另一侧胸肉上。
羞辱的性质却并不比掌掴来得少。
雪白的胸肉被扇得变了形,剧烈晃动了几下,缓缓在胸肌的外侧浮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尖锐的激痛在胸侧炸开,随即转化成炙热的痒麻,沈睿被狠厉的巴掌扇得呼吸一窒,身体瞬间痉挛着僵在原地。
沈云哲趁机揪住奶头用力拉长,将手中的圆环迅速穿进孔洞。
合上锁扣,重新穿上乳环的两只奶头连同乳晕被男人捏在手里,用力往上揪,力道之大,几乎将沈睿整个人提了起来。
“哥哥身为小母狗不想戴乳环,那想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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