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大势已成,便是我也得避其锋芒,不可硬接。」听风腊梅赞道。
众师姐均投以赞许目光,期待一击致胜,但下一幕却令她们难以置信。
「呔——」一声怒吼,震慑心。
纪蓉蓉被突如其来的重喝激荡气血,似有铜钟罩顶,「咣咣」震荡,霎那间剑势溃散。就见一只蒲扇样的大手探出,猝不及防下,雪白柔嫩的脖颈被一把掐住。
只觉得手上缓缓加力,脖颈渐渐收紧,气道几乎被捏碎,双脚离水的鱼儿一样扑腾,窒息感让少女产生了死亡的恐惧。
「绮鸳」「霓鸯」握持不住,掉落地上,双手胡乱挥打,又试图掰开五指,但都是徒劳。
身子一凉,原来衣衫都被一手扯烂除尽,少女美艳的裸身一览无遗。
双乳傲人之极,罗缎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乳质之绵,触手竟有黏润之感。
乳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体无半点细疣,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无不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每一下挣扎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间载浮载沉、轻颤细摇。
正惊慌羞耻时,又觉身子一轻,失去依托,向下坠落,坐到一根柱状铁石上。
「这是?」诧异半刻,便发现邪佛两腿间昂起的巨物直比她的足踝还粗,看得她瞠目结舌,情由错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飞魄散,失贞的恐惧头一次被更原始也更直觉的本能掩盖过去,少女甚至没想生死的问题,光是稍稍想像那样的巨根捅入身子里的疼痛,就足以令精崩溃──少女被牢牢箍住腰身,挣脱不得的她只觉得颅内轰然一响,仿佛清晰地感觉粗壮的异物撑开洞口,稚嫩的蜜穴通道被扩延到无法想象的境地,整个下身被捣得四分五裂,筱地向外爆开……
「痛……痛啊——」出水芙蓉使尽力气迸出两声,无法吐出完整的字词,连声音也无法准确发出。她觉得那东西如椽柱般捣烂了她,但不知为何还能持续进出着,在理当没有任何形体的地方。
由于双方身形的悬殊差距,纪蓉蓉的破瓜落红只能说是极其惨烈。
邪佛不理会她的挣扎哭喊,狰狞的龙首挤溢着微润的蛤嘴排闼而入,任何前戏调情都无有必要,就算淫液泛滥如潮,他巨硕的阳根一旦进入,鲜有女子不痛得晕死过去的,直接气绝的也不是没有。窄小的洞门遭遇轰城巨柱,下场就是灰飞湮灭而已──尺寸惊人的金刚杵几乎是贴着少女两侧大腿内的凸筋一贯而入,将她纤细的腹腔猛然撑开,象征贞洁的圆形肉膜就连一霎眼的时间都没能支撑住,如同破裂的花唇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后旋又被挤溢撑圆,完全无法使其稍稍凝滞。宫口环肌象征性地抵挡了一下,即被攻破,肉根豪不讲理地霸占了孕育宝宝的玉宫。
乌红的浓血从变形的花唇间汩汩而出,淌至少女雪白的屁股蛋儿,拉长了的黏腻液珠微透着光,又变成极其鲜艳的红,洒落地上。
大量的破瓜血滋润了膣管,进出愈见顺畅。邪佛轻松地抱着少女小腰,席地盘坐,摆出个和合欢喜佛造型。纪蓉蓉纤薄的身子被插得一跳一跳,随着每一下进出冲击痉挛扭动——没有立刻昏厥过去,已是不易,也是悲哀。
起初,出水芙蓉还有精力呼救,「啊啊啊啊──!不要——别进来……放开我!放开……痛……痛!救命——出去——啊啊啊啊──!」渐渐地,少女的精力被消耗一空。她睁着茫然的眼睛,棕黑色的瞳孔映着云朵的倒影;微张的嘴角淌下香唾,流满了浑圆绵软的雪白奶脯。无力地承受着邪佛采笞,梦呓似发出「不要」、「不要」——「,宛如被玩坏了的人形娃娃。
邪佛一手握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揉得满掌细乳绵柔,金刚杵持续不断地向上挺耸。贴合紧密的膣管当中,温润的液感越来越强烈,交合处不住挤出「唧唧」水声,却是源源不绝的血水溢出。
这不是交媾,不是奸污,甚至不是凌辱,要准确表达台上的一幕,应是酷刑,名为奸杀的酷刑。
青涩纯情的少女,变成沉闷的肉尸,出水芙蓉渐渐没了声息,流失的血液几乎抹去少女肌肤所有的血色。一众恶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叫好声很早嘎然而止,现在是出的寂静,只有肉身碰撞之音,夹杂着两人耻丘挤出的水声。
邪佛低吼一声,撼人心魄,恐怖的巨根突然暴胀起来,少女平坦的小腹顶起一个尖凸。滚热的阳精浆液汹涌灌入,金刚杵尚不及拔出,强大的液压已撑开扩延至极的膣道,和着鲜血肉屑喷溅出来!
邪佛拔出肉杵,上面沾满了红白之物,却是红多于白。
失去支撑的纪蓉蓉就像抽了筋一样,倏然向后瘫倒。硕乳陡然摊圆,高耸的曲线平滑少许,仍是饱满酥嫩的两大团,似刚出蒸笼的雪面馒头。乳白浓浆掺杂着红褐血水,从红肿破裂、难名其状的穴口咕噜咕噜泄出,片刻浸染身下。
「又是一副臭皮囊!」邪佛看着地上的艳尸,也不管下身裤子血渍横溢,径直返回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