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考将我的锦鞋脱下来,开始按摩脚掌脚背,然后来到腿部,由外侧来回揉捏,慢慢往内侧移,从膝盖一直按摩到大腿。他双手移动很慢,我屏住呼吸,感觉他的指尖来回撩动,痒痒的,又舒服又难受。我的皮肤微微渗出汗水,下身竟然也湿润起来。
终于,姬考的指尖贴到我身下。感觉到我的湿濡,他再也顾不得,凑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抱个满怀。这孩子数百年未尝女体滋味,呼吸急促,手上也有些发颤。
我靠在姬考肩头,被他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心跳得扑通扑通。咬唇苦忍好一会儿,娇咛出声:“你怎么这样啊,可是让人好生难受。”
姬考涨红脸,俯身在我耳边小声说:“太阴娘娘是极阴之体,只有体含极阳的人才能匹配,我前世不过是个凡胎。”
热热的气息顺着耳蜗子往心窝钻,我不由打个激灵,问道:“那又怎样?”
姬考呼着火烫的气息,羞涩回道:“我修炼中有时候又舒服又难过,想来准是到了情浓难耐时。多亏您时常把我抱在怀里,有您的太阴气息,我的真元增加极快,可也只能如此。就我这点儿修为,如果那活儿进了娘娘身体,别说命、连魂魄也会被打散消失的。”
听了他的话,我知所言无差。阴阳本是相生相杀,姬考元阳太弱,我虽有极强的元阴可以助他修行,但没有足够的真元保护他吸纳,真要撞到一起,只会要了他的命。姬考是个聪明人,知道性命攸关、轻重缓急。
“这次,就让伯邑考好好伺候娘娘一回吧!”说着他的双手托住我的胸口,隔着衣服一阵揉搓。
我身下又是一湿,少不得紧紧并拢双腿,低头见姬考那只不安分的手要往衣裳里钻,赶紧捉住,含嗔笑骂道:“不像话,有这样伺候你家娘娘么?”
姬考听言察色,觉得我似未严厉,竟一臂环住我。口里温存缠绵,手下却毫不留情,两只魔爪钻进裙裳里。姬考的手暖滑软腻,弄得我娇喘吁吁,却再不阻拦。心里琢磨着,这会儿就是随着他也无妨,怎么都不会有出格的事情发生。思及此处,我索性闭上眼睛,任由姬考施为荒唐。
他掀开裹衣,攀到我的胸脯。手掌托住一只乳儿稍稍握住,指头捏住翘起的乳峰,花样百出的逗弄搓揉。我被他抚慰得浑身好似被抽掉骨头般,心魂飘荡、通体酥麻,长一声短一声的吸气。
姬考此际也欲如火燎,对我涎着脸说:“娘娘把裙子脱了吧,这样才舒服。”
我罗褂半敞、云鬓凌乱,耳根更是红透,啐道:“你原来就是这么孝敬尊长的?”
姬考嘿嘿一笑,两眼直盯着我的腰畔,将罗裙茧裤往下扯,直到露出雪腻的肚皮。他一只手按在我的小腹上缓缓摩挲,没一会儿我就觉那手有蹊跷,好似带着小鼓,摸在我身上似痛似麻,只片刻就爽利得毛孔像炸开似的。
我睁开眼,‘啊’的轻叫一声。
姬考却不等我反应,将我的裙子卸个精光。我娇怯怯支起身,眼见他用身子顶开我紧闭的双腿,手指撸开股间茸茸芳草丛,轻巧地分开贝肉,剔出底下掩着的花萼。那花萼较小玲珑、殷红嫩粉,活泼泼颤动。
他目不转睛、痴呆呆盯着。我却羞不可抑,花房益发敏感。一阵春潮涌出,给那娇嫩物罩上一层透明薄露,愈加显得浓艳淫靡。我忙用双手挡住,忍不住娇喝一声:“看什么呢!”
姬考却很兴奋,央求道:“娘娘这样舒服。”他得寸进尺,拨开我的手,竟用两指屈指疾弹,捉揉花萼。我从没经过这般耍弄,花蒂发麻、痒得钻心,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流荡到全身。黏腻的蜜液涌出,下体有如涂了层油似的滑手。
“啊……不敢碰那里……,哎呦……”我抓着姬考的手腕,让他慢些轻些。
姬考没管我的抗议,反而更是来劲。拇指摘蕊拈花揉着花儿抖动,中指凑到腿心。借着涓涓细流伸入花穴,穿过泥泞的层层障碍,在里面忽左忽右研磨。勾弄得我峨眉颦蹙,两只脚在塌上乱蹬乱踢,浑身抖得益发厉害。
我咬着唇颤声哀求道:“快,快放开啊!”
姬考只是紧紧搂着我,不容我躲闪,中指一阵快一阵慢用力抽送,低声哄着:“娘娘,你就赏给我吧,我都接着呢!”
也不知被他碰到了哪处痒筋,我一声娇喘泄了身子,大股大股蜜液喷溅,竟然淋了姬考一腿。他却还不作罢,起身将我压在榻上,从怀里掏出一根捣药玉杵,拿着玉杵对准尚在抽搐的花穴入口狠狠撞进去!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拼命扭动挣扎,“呀,你饶了我吧!再不能了!”
姬考见我这副欲迎还拒的样子,惹得他更加癫狂,说道:“娘娘,你忍住了!”
说着,他一手抱住我,另一只手动起来。那玉杵在他怀里放置多时,已经有些温热。紧紧贴着我,每往前顶一寸,我就失一分的魂。越往深处越紧,充得我头皮麻、足尖绷起,嗓子像被堵住。说不清的妙感觉纷至沓来,令我舒爽得无法自制。
姬考瞧得清楚,喘息道:“娘娘现在快活么?”
我仰躺到枕头上,双手抓着姬考的腿,缓了口气,道:“你再快些,用力往里面顶一顶,还有更好的!”
姬考立刻用劲儿,双臂把我两条腿分得大开,握着玉杵在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直到冲至花房底部。我稍稍抬头看向小腹,平坦雪白的肚皮被玉杵隐约顶出一个小包、起伏移动。躲没处躲、藏没处藏,没一会儿我就浑身灼热、气喘吁吁,美得云山雾里彻底失魂,娇吟声逐渐变得放肆高亢、忘乎所以。
忽然,玉杵恰恰碰触到花心里的一处嫩肉,那肉像长出小嘴儿似的,喷出一股清凉玉露,再碰再喷,姬考的这枚玉杵终于将我体内万中无一、至纯至阴的花津激发出来。姬考也发现了,惊喜之余,玉杵一耸一动臼绞住花心狠揉,花津大股大股涌出来,随着玉杵的进出飞溅。
我好像一滩水似的软在榻上,好一会儿才回转过,轻轻哼道:“你小小年纪,尽然这样大的本事,弄出这么个宝贝。”
姬考语气尽是得意之色,说道:“咱们广寒宫制作玄霜,需要的捣药杵林林总总上千上万种。这些捣药杵诞生于混沌初期,仙根是纯白羊脂玉,再经过无数年份的沉积才磨琢成形,哪一个都不是凡间俗物所能匹及。现在用的这个是我专门做给娘娘的,上面又让我味了不同药份,四气、五味、升降、浮沉,最是适合娘娘的身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留在身上、塌上的花津用软布细心擦拭干净,然后小心收集起来。临了还拿到鼻子前深深吸口气,“得了太阴娘娘最纯的元阴花精,够我修炼享福好一阵子,这比那劳什子的紫薇星宫可强多了。”
我这才知道,姬考修复凡胎后,被太白老道安在紫薇星宫。那可是尊贵之,代表权力和帝皇。他却偏偏呆在广寒宫,再也不走了。虽然大部分时间还是以雪白兔子现身,忙着捣药制作玄霜之余,修炼也越发勤奋。
我很是替他高兴,以为往后的日子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