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对他来说,就是这么单纯的东西。而体育竞技和比赛,是他不曾涉足的蓝岛。
手机震动了一下,何已知打开微信,雁行给他发了一段戈多和教父、cpt在院子里打滚的视频。
何已知点开看了一下,虽然因为天黑看不太清,但小黄狗比之前流浪时看上去健康了不少。
他正要打字回复时,突然余光瞟到静止了好几个小时的垃圾桶监控动了,一辆三轮车出现在画面里。
何已知把手机放下,直起身体,紧紧盯着屏幕,但仅仅过了几秒,又放松地靠回椅子上。
三轮车的后面的拉货架上写着“垃圾回收”。
“居然这么早。”何已知摊在椅背上,看了一眼时间,才刚过午夜,他印象中收垃圾的一般都是清晨出现。
收垃圾的是个挺健硕的男人,监控里看不出年纪。
只见他把三轮车停在路中间,飞快地下车抱起垃圾桶,整个丢进后车斗,然后跨上车座骑上跑了。
何已知骂了一声,赶紧爬起来,来不及换鞋,出门扫了一辆共享单车,朝他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本章完)
第章 第十一章 偷垃圾桶的贼
蓟京城北,有流苏树的院子。
给戈多的伤口擦完药,雁行把三只玩嗨了的狗安抚好,本来准备直接睡觉,但洗完澡上床的时候下肢却突然开始疼痛,并且很快蔓延到腰、后背和两片肩胛。
像是全身的骨头一致决定要在今夜起义,抗议他过往对这具身体施加的不人道行为。
雁行从轮椅上跌下来,艰难地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止痛药。
医生早就诊断过他这种疼痛是经性的,就像幻肢痛一样无药可医,只能从精上治愈。
所以他把大部分的止痛药都换成了安慰剂,一瓶里面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药片是真的,剩下都只是淀粉压成的片剂。
吞下药片,雁行坐在地毯上,靠着床边,在等待“止痛药”发挥作用的同时用手机阅读国际滑冰联盟刚刚公布的新赛季计分规则,一边读一边用备忘录做笔记。
看着看着就入了,等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雁行动了动身体,发现疼痛已经几乎感觉不到,他松了口气,正打算爬上床休息,却接到了尾号是0的陌生来电。
“喂,你好,我们是花间地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