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地想要脱离他的钳制好继续快乐,却每每失败。乔栀潼渐渐有些受不住,挣扎着要往后逃,没挪动一寸就被他重新压回来。还没说出气话,陆倾按在她裤腰上的手动了动,松开她的唇:“想要我怎么帮你,嗯?”
他的声音比刚才来得更喑哑了点,乔栀潼可以听出来。陆倾没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喘息,一声一声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廓边缘,眼睛紧紧地睨着她,像是要把她活生生吞吃入腹。
刚才被吻拉走的那部分注意力此刻全数重新回到了最不能忽视的地方,内裤上濡湿的液体又冷又热地垫在两个人之间,心口小腹和小逼都在发痒,随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食指上下扫着她的颈侧,脑子就如同在热油里炸、在树干上被蚂蚁咬,完全没办法忽视掉过分强烈的生理反应——
乔栀潼是崇尚及时享乐的人,也很识时务,例如现在,她完全不会因为面子而嘴硬,因为她急切地想要让他采取些措施好让自己舒服,所以很爽快地亮出愿意付出的筹码:“栀栀想把裤子脱了。”
她倒是没有多余的矜持,陆倾眼眸里多了一层薄薄的笑意,他下身开始硬得发疼,嘴上却依旧不急不慢的重复:“裤子,脱了?”
他没有拒绝,乔栀潼把裤扣解开便没有下一步动作,显然是要把现在的主控权交给他。陆倾托着她的臀让她跪起来,所幸今天乔栀潼穿的是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他很容易便将她的内裤连着牛仔裤一起褪到膝上的位置。
“过来些,”他拍拍她的屁股,单手扯起自己塞在裤腰里的衬衣,露出结实匀称的小腹,“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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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栀栀和小陆···是真挺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