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中心的石桌上,黄了了玉腿大张,两眼迸出迷离的泪花,深感自己当初的疑问得到了解答——桂家的男孩子为何名字里都有鸟,这可不就是专业做鸭的嘛。
舌尖一勾一卷,激得她一阵难以抑制的震颤,桂鸾飞眼眸深暗,知道她是喜欢极了,便专心在那处仔细研磨,眼看着那颗花珠渐渐充血挺立,他又用高挺的鼻尖来回蹭动,带来绵延不绝的蚀骨快感。
舌尖轻轻叩进那紧闭的门户,鼻尖呼出的热气,让黄了了的脚背高高弓起,她嘤咛一声,双脚架上了他的双肩,让他能舔得更深。蜜液汩汩流出,沾湿了他形状美好的唇,她尖叫一声泄了身,又伸手抚上了他束发的玉冠:“鸾飞......”
还好,她没有误喊我作兄长,我终究和兄长是不一样的。桂鸾飞将她抱举到自己身上,堵住了她的唇。
中衣褪去,肚兜滑落在地,肌肤相贴,热辣滚烫。
挺拔的阳物试探着、摸索着来到了湿漉漉的洞口,见黄了了点头,他才用力一挺,钻了进去。
轻插、深入、颠簸、探索。
初尝情欲滋味,桂鸾飞哪里收得住,何况他同桂鹤鸣一样自幼浸淫房中术,却直至今日方得真正实践。
女人的胸,原来那样柔软滑腻;女人的肌肤,原来那样细致如绸;女人的花穴,原来是那样的仙洞府。
他紧紧搂住黄了了,一边在紧致的湿穴里缓慢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涩声道:“臣便是今日死在陛下身上也乐意了。”
他所有的准备和苦苦练习,都在此刻得到了回报。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