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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他被突如其来的湿润触感,一下子激得清醒,整个儿人如同炸毛的猫一样惊慌后退,耳根微红,他气急败坏地指着闵和“你”了半天,却“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闵和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下他在灯光下湿漉漉的圆润耳垂,语速不紧不慢,“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叔叔。”
闵奕臻脸上鲜活的表情如同海浪退潮一般缓缓褪去,恢复了往常的不辨喜怒:“这就是你想了一个来月的结果?”
“对,”闵和轻轻侧过脸,优美的唇鼻线条犹如在暗夜中静静蛰伏的山峦轮廓,“我忍受不了你和别人在一起的可能。一想到那个场面,我的心里,比重新回到福利院还要难以忍受。”
“和我在一起吧,叔叔。如果今天不是你的话,也会是他。毕竟……我是个思想肮脏、恶劣、扭曲的人啊。”
“他”自然是指刚才匆忙离开的路远。
闵和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不断用示弱的方式引诱自己的猎物——
她说的当然是假的。她只能接受一个人,其他的什么人都不行。
如果闵奕臻今天不来,她倒也不会假戏真做。但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刺激他的经,让他的情绪忽略她话语间蹩脚的逻辑。
果不其然,闵奕臻听到这话更生气了,用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注视着她,像正在捕食的大型猫科动物紧紧凝视着猎物,让闵和有种自己亲自向森林之王献上喉咙、请他享用的战栗。
或者更有兴奋。
闵和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非常人能及,她从床上下来,浴袍随之滑落至脚踝,从男人的视角来看,面前正是一幅活色生香的香艳画面。一丝不挂的少女不断上前,闵奕臻的脚步却被逼得频频狼狈后退。
闵和轻启樱唇,口中的呢喃好像恶魔的低语:“只要我们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今晚发生什么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