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在报社,目前驻在伦敦,为了跟我在一起,正打算调来华盛顿。”
“他很爱你吧。”
“嘿,应该是吧。”缪雪宜深深地凝睇着他,“可你知道,我并不爱他,我爱的那人他不爱我。”
关化看着她眼角粼粼的泪水,心里也有些感伤,抓紧了她纤巧柔软的小手,“雪宜,你应该答应他。你知道,像我这种人是不可能有家庭的。”
“再说吧,化……你就不想我么?”她的声音哽咽,眼泪终于滚了下来。
关化抚摸着她花一般柔和细腻的手指,有种温馨的感觉,还有一种他从来没闻过的微妙的香味,在他周围缭绕,使他迷迷忽忽,头有点发晕,“这酒怎么这么烈?”他心想可能是太累了吧。
缪雪宜站了起来,默默地脱下了她的衣裳,露出两个丰满白皙的乳房,“你再仔细看看吧,化。”她的确是精美绝伦的,曲线恰到好处:乳房高耸而坚挺,臀部浑圆而结实,毫无赘肉的小腹微微隆起,阴毛亮丽乌黑,平顺地沿着两条优美的股沟向下汇集到了那个迷人勾魂的隐秘之处……这是一片的草原,可以任你在天空下尽情的驰骋搏杀。
“你真美!”关化笑了,他的心中洋溢着温情,像泉水一般飞涌,面对着这绝世容光,他陶然欲醉,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做爱……
“你知道吗?化……没有你的日子,我常常手淫,我不是在糟蹋自己,我只是需要。化……我想你……”缪雪宜哭了,她坐在关化的大腿上,挥洒着自己的眼泪。训练营的日子是残酷无情的,关化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唯一的。
在那之后,她先后与数十个男人做过爱,具体数目连自己也算不清楚。关化抱紧了她,抚弄着她那条长长紧紧的缝隙,她的阴牝丰隆柔软,瓣开的阴唇片娇滴滴的流淌着黏湿的晶液,显然她正在发情。
“雪宜,这毛儿长这么长了……”记得当时,她的阴毛剃得光光的,清洁溜溜,没有这么多浓郁乌黑的阴毛,关化的阳物勃硬起来,径直对准那嫩白牝户儿猛地一凑,只听得“啵”的一声,已是整载子陷了进去。缪雪宜娇呼一声,隐含些痛楚和快慰,很快她就一抬一坐的忙了起来,双手勾着关化的脖颈,伴随着他的强力抽插,一起一伏。
插了一会,关化感觉到她的牝户竟越来越紧,层层包裹着他的阳物,虽然每次都能顶到她的牝肉,却又门户重重,关山阻碍。
他不禁提起精,阳物吞纳之间陡地长了几寸,猛地用力顶了数百下,直捣得她的牝户是收缩不定,淫水涟涟,嘴里浪叫不绝。
在缪雪宜心底一直有一个心结,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踏入了这个古老的行当,她始终无怨无悔,就如他当年教给她的一样,对自己的事业始终不渝,至死方休。缪雪宜的眼睛迷蒙了,美丽的眼睛里幻化着许许多多的男人,前赴后继的涌来,手中持着巨大的阳物,轮流地在她的阴牝内穿插迂回。
她不停地浪叫着,体内排泄着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呈排山倒海之势,直要淹没了关化似的。关化在情热之中丝毫也没感受到她的异常,只感到她的热潮一浪盖过一浪,逼得他要奋起反击。他站了起来,提着她的修长白皙的大腿,将她摁在桌子上,就是一阵的猛冲直撞,仿佛要把她的阴牝捣烂一般。
长鞭横抽着大野,浊流四溢。缪雪宜气喘吁吁地眯着眼睛,注视站关化的起伏,在阳器与阴器交汇分离的每一瞬间,她感受着他的每一分激情与浪漫。她哭了,在这种交汇中,她的心荒凉如水,她只觉得就算天空广垠无边,却没有一个心愿能飘到天外,也没有一个希望能从天边迂回。
心累了,远比身累更令人心交瘁。往事如过眼烟云,似乎只有眼前才最最实在,她的他正伏在她的身上,就在这一刻,他属于她!
*** *** *** ***
闻于斯站在长廊的尽头,瘦矍冷峭,如傲立山岗的白鹫。明灿而又柔和的灯光,从高高的穹顶流泻直下,照耀在他慵懒的脸上,眼眸里闪射着一丝同情、怜悯和惋惜。“你终于来了。可是,你知道吗?我多么不希望是你!你的到来让我无所适从。”他的话语柔润,充满弹性。
他真是俊美无匹!就那么不经意的站着,也足以令人屏息。左脚往前轻跨一个优美的弧度,长着浓密黑发的头颅高昂着,双目炯炯地凝视着眼前的敌人。
“我也不想。当我接到任务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震惊和遗憾。我们原该是一对兴趣相投的好友才对,却不曾想,会有这么刀枪相见的一天。”他的双眉紧蹙,微微凹陷的嘴角绽出一朵微笑,只是目光锐利,全戒备着。
他是关化。经过周密的部署,他终于直奔柏英路的这家私人画廊,堵住了闻于斯的去路。他知道,闻于斯在劫难逃。
“跟我回去吧,闻于斯。你是跑不掉的,不要试图反抗,要知道,我不想对你动武。”他试图释放出一些善意,缓解眼前剑拔弩张的气氛。
“关化,你就对自己这么的有信心吗?”闻于斯笑了,虽处一触即发之际,他仍是显得优雅从容,“关化,你错了,大大的错了。你不应该来,真的不应该来……”他的话音刚落,原来幽闭的窗户全都打开了,数十根乌黑漆亮的枪管齐刷刷地对准了关化。
气氛顿时凝重如墨,肃穆如杀,因为暗藏着重重杀机。关化的心仿佛被浇了冷水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计划得很好吗?怎么我竟像是走进了一个陷阱?难道说是……”
“是的。这是一个圈套!关化,你们早就被人出卖了。”闻于斯的脸毫无表情,声音冷峻,“美国人早就通知我了,可以说,你们被美国人卖了。我已经和华盛顿达成了交易,他们怎么会轻易的让我死呢?”
无言。关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难以描述的表情,或许,被出卖的滋味原本就是难言的。极度的沉默中,关化好象看见了死向他伸开巨大的双翼,张着獠牙的嘴血腥腥的仿佛要吞噬他,就在此时,关化突然拔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