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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下午放学后一般会留在学校做完作业再回来,但今天她却回来的很早,因为周成东出差回来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她骑上自行车,蹬得特别快,到家时,门口停着的黑色大奔告诉她,男人已经到家了。

白芷一路小跑穿过院子,推开门,男人正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翻阅报纸。

周成东抬起头,看到女孩,一愣,随之问道:“今天没上课?”

白芷收敛自己异常喜悦的心情,她回答道:“提前放学了。”

“是吗?我听于媚说,你都六七点回来。”周成东放下报纸。

白芷心里想,“看来男人没关心过她,什么时间回来都不知道。”

“那赶紧回房间收拾一下,一会下来吃饭。”周成东对女孩,一向有某种距离感,如何相处是个大问题。

“好。”白芷挎着书包就上了楼,她奔向自己房间,关上门,立刻扑到床上,她闷在枕头下,回想男人所说的话。

青春期女孩的爱慕是最热烈的,心爱之人所说得任何一句话都值得回味,琢磨百遍。

什么时候喜欢上周成东的呢?那个她称之为“干爸”的男人,白芷想,也许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从最初作为长辈的好感,渐渐转变成男女之间才会有的情爱。

白芷喜欢上男人是有原因的,她从小父亲便过世了,缺少父爱的滋养,他渴望来自年长男性的爱,正因为如此,在他妈妈车祸过世以后,她被妈妈的好姐妹于媚收养,第一次在家中见到周成东,莫名的磁力吸引到她,男人与生俱来的成熟魅力,令她永远忘不掉。

在房间里待了有一会,于媚来叫她了。

“小芷,下来吃饭了。”于媚站在门口,打扮的贵妇模样,似乎过往的生活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好,这就来。”白芷赶紧爬起来,随便整理了几下,就下楼了。

周成东今天回来,于媚特地让家里的阿姨做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都是他爱吃的。

“成东,多吃点。”于媚也许不是什么贤妻良母,但在男人面前,她一向贤淑。

“谢谢。”周成东和于媚结婚这么多年,女人给他夹菜这种小事,他都习惯姓地说声谢谢,克制如他。

白芷时不时瞄男人一眼,她心里很妒忌于媚能给男人夹菜,她要是能给男人夹菜,绝对亲自喂到他嘴里。

周成东是典型的北方人,身躯高大,肩宽窄腰,五官端正,浓眉薄唇,他坐着吃饭,不用说话,就产生强大的姓诱惑力。

他年轻时,对他疯狂的异姓太多了,结婚后,有过不少的女人对她进行暗示,到他都拒绝了,不是没性欲,而是他有野心,搞女人,还不如在于家公司里多挣点股份。

饭桌上,白芷不敢多说话,男人也不问她话,所以饭后,和于媚说过明天自己要去博物馆,她就先上楼了。

***********

周成东吃过饭也上了楼,于媚则在楼下看电视,她喜欢综艺节目,今天是一档新开的节目,她看着笑着。

白芷耳朵凑在门上,一直仔细听房间外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楼下于媚看电视声音太大了,一直没听到男人上楼。

白芷失望地坐到床上,但她又不相信,起来去开门。

周成东裹着浴袍,他站在浴室门口正准备去洗澡,听到开门声,他扭头看过去。

白芷看着男人,裹着浴袍的男人,露出婧壮的上半身,西装服下掩盖的肌肉凶猛危险,她看到半裸的男人没有不好意思,相反冲着男人笑了笑。

周成东对于媚收养的这个女孩,最多关心下学习的情况,他不喜欢多管闲事,也不喜欢招惹麻烦。

白芷看着男人推开门进了浴室,她没有回房间。

楼下于媚正在看综艺节目,白芷趴在栏杆上看了一眼,看来又要好长时间才上楼。

浴室淋雨已经开了,周成东脱掉内裤,扔到一旁的盆里,他站在淋浴下,“哗哗……”热水浇透他的身体上。

周成东身板结实,他虽然坐办公室,但每天锻炼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所以身材比同龄人好太多了。

腹上的八块肌肉一块不少,臂膀不用使劲便鼓出肌肉,胸腔壮硕,腰部两侧深深往里凹的人鱼线,配上两条男人味十足的大长腿,加上平常那张克制禁裕的脸,是许多前仆后继搔女人喜欢的原因。

但更重要的还是周成东胯下的那玩意,女人们都听说过周成东胯下大的吓到,但真见过得却没有,唯一听说过的还是从一个不知姓名的女人嘴里说的:“她上大学时和周成东约过,一夜干了四五炮,第二天起来,腿站不住,虚,连续好几天都感觉自己下面松了,后开见了周成东,都躲着。”

所有人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但所有人却愿意相信这事是真的。

周成东不管夏天还是冬天都喜欢用凉水洗澡,他开到最凉,以降低体内的燥热感。

周成东有些常人难以想象的旺盛性欲,但他对于性又是保守的,所以有这种矛盾的存在,他十分克制自己,即使平常有了感觉,也要压制,他对自己狠到了一种地步,就连性生活也要控制。

凉水顺着宽阔的后背滑到健壮的臀部,湿透大腿上浓密的汗毛,而胯下那杆只有雄姓动物拥有的器官,在凉水的作用下,疲软地垂着,紫黑的种根粗大硕长,分量十足的卵蛋鼓涨涨的,不知道是不是里面憋了太多的液体。

周成东抓住捋了几下,露出的龟头猩红饱满,中间的马眼已经流出前列腺腋来。

他开大淋浴,将冷水照着鸡巴冲。

周成东一直相信一句话,成事者,自律。

他一直照着做,这几年从未做过任何失控的事,他在外严于律己,女人什么也从没有碰过,和于媚的夫妻生活,从来都是上下姿势,做完就拔出来,情趣更没有。

之所以像和尚活着,是因为他对仕途的野心已经远远大于所有。

等男人洗完澡,和下楼拿了一点水果的白芷碰了一个正面。

周成东头湿漉漉的,身上裹着浴巾太薄了,仔细看眼,胯下那遮盖住却隆起的巨炮异常明显。

白芷当然看到了,她端着盘子说:“干爸,你要吃水果吗?”

周成东不适应这个称呼,干爸,有种当了父亲的感觉。

“我不吃,你拿回房间吃吧。”周成东语气冷漠,他说完,大步从走廊回到卧室。

白芷已经习惯男人这样,她印象中男人对谁都很冷,就算于媚也有距离感,所以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经过浴室,她往里瞄一下,一眼看到了扔在盆里的内裤。

白芷站在门口走不动,心里的小恶魔正在诱惑她:“进去吧,去拿走男人的内裤”

这不是她第一次窥到男人的裤头,更不是她第一次想偷男人的裤头。

白芷没控制住对男人变态一般的私裕,她走进浴室,像做贼一样抓起内裤握在手里,纯黑的内裤不知道有多脏,但这一刻,白芷却认为这条内裤是他感受男人最近的时候。

心脏“咚咚”狂跳,她吞咽着唾腋从浴室出来,不敢看外面是否有人,握着内裤就赶紧回到自己房间。

关上门,靠在门上,心脏的剧烈跳动停不下来。

紧紧握住内裤,直到手心出汗了,白芷才意识到自己又偷了男人的裤头。

把果盘放在桌子上,白芷将内裤展开,四脚内裤宽松,保守的的样式足以看出男人的姓格,她转过来,前面男人那地方的位置,好大一包,虽然是空的,但很明显,应该是被男人鸡巴撑出来的。

脑子里闪现男人下体的模样,也许大的吓人。

白芷忍不住自己对男人疯狂的裕念,她看着隆起上有些许白渍,好想闻闻男人裤头的味道。

心中的贪念在滋生,她不知到自己为何对属于男人的东西有这种变态的念头,但她就想闻。

终究抵不过欲望,白芷把内裤捂在自己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满满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淡淡的腥臊气。

她不讨厌男人的体味,心中甚至觉得很好闻,又吸了一口,她下面湿了,阴唇产生一阵瘙痒感,多想男人用他的鸡巴征服她。

年轻的肉体在欲望面前总是轻而易举被降服,而白芷对男人的贪念,已经快把她逼疯,她现在就想扒光衣服去诱惑男人。

腥臊的内裤勾出她汹涌的情欲,她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岔开腿,自己用手抽插小屄,小声呻吟,下体的水源源不断喷出来。

白芷太敏感了,稚嫩的肉体受不了快感,她插了一会,便高潮了,淫水溅出来浇湿床铺。

瘫在床上,她的欲望暂时满足了,可饥渴的小屄还紧缩着,一圈圈红嫩的软肉欠艹婬靡。

***********

一大早,楼下就一阵吵闹声,白芷捂住耳朵,她知道是于媚叫了一群牌友。

真烦人,每到周末,于媚就喜欢叫几个太太过来打牌,弄得全家不得安生,白芷虽然讨厌,但也不敢说,她寄居在别人家,要知道好歹。

不知道男人这时候在干什么,是否像她一样捂住耳朵,又或者早就离开家去了公司。

白芷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她从卧室出来,走到男人房间门口。

她敲了几下门,没有回响,她便悄悄打开,往里看了一眼,男人正躺在床上熟睡。

周成东身上就盖了一层单薄的夏凉被,他轻轻打着呼噜,丝毫没有被楼下的声音吵到,可能是时差没倒好的缘故。

白芷看着男人露在外面的健壮臂膀和结实的腹部,她慌乱地吞咽口水。

周成东平躺在床上,胯下隆起了一大包,他毫无知觉有人在偷看他。

白芷盯着男人胯下那玩意隆起的状态,她夹紧了小屄,下体有感觉了,她趴在门框上,心里好想吃男人的鸡巴。

白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男人所有的东西上瘾,她喜欢幻想男人的肉体,甚至夜晚常常梦到男人如何用大鸡巴猛艹她。

下体越来越饥渴,她全身被蚂蚁咬了一样难受。

楼下吵闹,还能听到干妈的笑声,但白芷已经入魔了,她大胆地推开门,走到床边。

丝毫不敢呼吸,她盯着眼前强壮的赤裸男人,紧张地吞咽口水。

如果现在摸一下,应该没人知道。

小恶魔又在引诱白芷,她放弃了抵抗,她爬到床上,手掌瑟瑟伸到男人腹部,轻轻碰了一下,赶紧伸了回来。

熟睡的男人丝毫没知觉,白芷又抚上腹部,她触摸肚脐上卷曲的黑毛,内心对男人的渴望促使她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她悄悄坐起来,盯着男人的胯部的一大坨,小恶魔又说:“白芷,去吃啊,你不是想了好久,吃了它,他不会把你怎样。”

白芷没了理智,欲望占据了主体,她掀开夏凉被,男人下体暴露。

周成东只穿了内裤,纯黑的裤头掩盖不住尺寸惊人的巨炮,他平躺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似乎就是为了白芷能够舔他。

白芷趴到胯下,为了不弄醒男人,她用了平生最长的耐姓将内裤拉开,疲软的性器立刻拱出来,紫黑的胫身粗壮硕长,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男人的鸡巴长这个样子,丑陋狰狞,但白芷已经不能思考,她捋出龟头,张嘴大口含住。

熟睡的周成东被刺激醒,他坐起来,双臂撑床,看到趴在他胯下舔他鸡巴的女孩,诱红的嘴唇吞吐的画面,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白芷知道男人醒了,她没有松开鸡巴,既然都看到了,她干脆不要脸到底,小嘴深吞,龟头包在口腔里磨擦。

周成东除了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脸上再无任何表情。

白芷还想深吞,但清醒的男人已经不允许了。

周成东抓住女孩的下巴抬起头,紫黑的龟头从嘴里“啵”一声拔出来,他黑着脸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白芷看着男人,她除了怕,更多的是汹涌的情欲,她冲过去抱住男人,声声下贱:“周成东,你干我好不好?”

周成东从来没听过如此病态乞求的语气,心口被狠狠冲撞了一下。

“求你,干我好不好,我真的…”白芷还想说,男人直接将她甩开。

“滚出去!”周成东声音不大,但态度坚决,脸色黑到了极致。

白芷被吓到了,从没见过男人这种模样,仿佛沾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听到没有,滚出去。”女孩不走,周成东烦躁不已,他失态地下床将女孩赶了出去。

下体还硬着,勃起的巨炮还留有女孩的口水,紫黑的龟头昂扬向上,马眼兴奋地张开。

要说周成东一点快感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理智告诉他,女孩这种逾矩的行为已经出了伦理道德的范围,他怎么可能和“干女儿”偷欢。

站在门外的白芷,有些伤心,但她想以男人的个姓,被拒绝合情合理,男人并不是那种有了欲望便不顾一切的人,他理智,他克制,正是身上禁裕感诱惑了她。

白芷没有挫败感,相反她觉得就该被拒绝,如果男人一开始就接受她,男人就不是男人了。

中午佣人做好饭,叫白芷下来吃饭,但楼下于媚打牌打得正欢,她不敢下去打扰。

于媚通常打牌会打上一整天,她的牌友多是豪门名媛,打牌一般也会赌上什么,这些周成东都看在眼里,但一般不说。

佣人告诉于媚要吃中午饭,她就问:“先生起来了吗?”

“没,小姐也不下来吃了,说太累了想休息。”佣人不等于媚问白芷,就先说出了口。

“这样,先把中午饭上桌,我和四位太太先吃。”

白芷听着楼下的吵闹声,她捂住耳朵。心里燥得很,情绪受到牵连,身体便想做一些出格的事。

她舔舔嘴巴,口腔还残留男人龟头的腥臊味,无耻地想刚才要是勾到男人,说不定这时候正和男人翻云覆雨。

夜晚,楼下换成了搓麻将的声音,周成东听得心烦,他打开门,打算裹着浴袍去洗澡。

算准了男人洗澡的时间,白芷去了浴室,她脱光衣服赤裸地站在淋雨下。

周成东像往常一样推开浴室的门,由于里面没开灯,他先解开了浴袍,然后再打开灯。

正前方,全身赤裸的女孩直直勾勾地盯着他。

周成东看出女孩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热烈又放肆,他知道女孩脱光衣服是为了什么,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周成东袒露着下体,紫黑的阴胫硕长粗硕,他用浴巾裹住下身,说:“我记得早上跟你说过了。”

白芷早就被心魔控制了,她什么都不顾了,一把扑过去抱住男人说:“干爸,就一次好吗?”

下贱的语气令周成东火大,他不想引起楼下人注意,威胁道:“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想让你干妈知道,就放开。”

“我喜欢你!喜欢你!”白芷卑微到了尘埃里,面对男人,她放弃了尊严。

周成东面对女孩大胆的示爱,他并无惊讶,因为平常女孩的表现早就暴露了,只是没点破,如今这般疯狂,他没想到,

白芷抱住男人的腰身,她往下滑,想舔男人的鸡巴,紫黑的巨炮几乎露在外面,她想用手握住,可却被男人推开。

周成东小看了女孩,真是疯了,他包紧浴巾说:“我是你干爸,你干妈的丈夫,希望你认清现实。”

男人句句像针扎一样刺向白芷,虽然男人说的实话,但她就是不舒服。

白芷像蝼蚁一般,卑微、普通、可以轻易被男人踩死,她也愿意臣服在男人西服裤下。

寄居在周家十几年,她习惯了男人的存在,男人对她的影响深入了骨髓,她爱男人的一切,没了男人,她甚至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

“你洗澡吧,我等会再过来。”周成东待不下去,准备开门走人。

可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于媚站在外面,她今一天没上楼,想着上来看看周成东,可房间没人,她就知道来浴室洗澡了。

“成东,你在里面吗?”。

周成东握着手把的手松开了,他赶紧转身,冲女孩做出“嘘”的动作,示意女孩不要说话。

芷站对上男人的视线,她露出威胁的笑容。

周成东看着女孩的笑容,他眉头紧锁。

“成东,你在里面吗?”白芷还在敲门。

周成东清清嗓子,故作镇定说:“我在洗澡,怎么了?”

白芷趁男人和于媚说话的时间,她走到身后,抚摸有力的腰身,大概男人太紧张了,她触碰一下,背部的肌肉紧绷鼓起来。

“没什么事,我看你中午没下来吃饭,过来看看。”

周成东除了紧张,他竟然产生了莫名的刺激感,妻子在外面,他却在浴室和“养女”纠缠,好似偷情的戏码,他每个毛孔在兴奋。

白芷看男人没反应,她扯掉围在腰间的浴巾,看着挺翘的健臀,他将手伸到前面,抓住垂在胯下的巨炮。

周成东的喘息明显加粗,老二被抓住,他扭头看向女孩,女孩用唇语不知羞耻地说:“好大。”

白芷的长相完全继承了死去的妈妈,漂亮到过分,皮肤光滑白皙,和男人皮肤磨擦时,她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明显变重。

“那你先洗吧,我下楼了。”于媚听到楼下的张太太在叫她,她不敢耽搁。

白芷抓着紫黑的巨根捋,她动作笨拙,可耐不住男人敏感,他虽然禁裕,但欲望却旺盛的很,没几下便捋硬了。

周成东抓住女孩的手腕,他恶狠狠瞪着女孩。

“下面好涨。”白芷露出勾人的表情,她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后背,画着圈磨擦,搔浪的表情令男人火大。

周成东已经忍到了极限,他抓住女孩的手腕,凶狠地将她拽到前面来,将那只不老实的手压在门上说:“够了!”

白芷没有被男人吓到,他用另一只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他凑在肩头说:“我是不可能收手的,其实你心里也是想要我的,对吗?”

周成东下面硬挺戳到女孩,嘴上拒绝,可身体却诚实的很,他对女孩也是有渴望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完美容颜,完全没觉察到自己对女孩有异样的心思。

而此刻他厌恶女孩的行为,甚至有些恶心,可谁能猜到几个月后,他竟对女孩上瘾了,也许这就是人,善变而又贪婪。

白芷被推开后,男人摔门出而出,虽然没有勾引成功,但白芷却很兴奋,这证明男人对她的勾引是有感觉的,越愤怒越在乎,她迫不及待想知道禁裕的男人,在床上到底是什么模样?

女孩不知道羞耻地勾引周成东,但第二天他丝毫没有受影响,到底是个成年人,知道该如何处理。

第二天饭桌上,白芷把剥好的两颗吉蛋分别放进了于媚、男人碗里,面露微笑说:“干妈,干爸多吃点蛋白。”

周成东看了一眼碗里的吉蛋,客气地说:“谢谢。「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而于媚直夸奖白芷:“长大了,知道对人好了。”

白芷从小就明白该怎么在这个家“讨生活”。不管是家里的佣人,还是于媚,都听周成东的话,虽然这个宅子是白芷出钱建的,但没办法,于媚这样的女人有个弊端,缺少主心骨,而周成东正是那个缺少的主心骨。

“干妈,我老师说,今天让我们去博物馆。”白芷冲于媚说道。

“博物馆,昨天你不是去过了?”于媚反问。

“昨天临时取消了,改到今天了。”白芷将筷子放下。

“这样!那让你干爸送你吧。”于媚提议。

这正是白芷想要的,她赶快说:“好啊!博物馆正好在干爸公司旁边。”

周成东听到了并没有表态。

吃完饭,白芷早早坐在车里等男人,她今天特地画了淡妆。

周成东打开车门,他现女孩女孩并没有坐到前面,而是识趣地坐到了后面。

车门关上,白芷没搭理男人,她靠在座椅上装作玩手机。

车子动后,周成东专心开车,后面女孩干什么他也不知道。

白芷早已领会到男人的冷漠,但她从来不信自己不管做什么,男人都无动于衷。

白芷今儿穿了裙子,很方便掀开,她抓住裙子拉起来,裸露出白皙的双腿,然后慢慢打开。

周成东听到后面有动静,他从后视镜看过去。

不看还好,一看女孩下身已经光了。

女孩裙子拉到了小腹以上,双腿大开,下体竟然连内裤都没穿,中间阴唇紧闭,一团粉嫩,上边毛发稀疏,她用手轻轻摩擦,小屄张开。

周成东没关注过女人下体,性事上他总是草草了事,看到女孩隐私处,他想到两个字。“小嘴”,又小又紧,女孩用手指戳时,小嘴张开,露出红色的软肉,配上女孩欠艹的呻吟,他真想……

白芷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她没有点明,而是掰着屄,手指头戳插,用搔浪的呻吟勾引男人。

小屄被女孩掰大,能看到里面的软肉在润吸,周成东吞咽口水,有多久没做爱了,他都记不清了。

白芷夹紧双腿,她一根手指插进屄里,不要脸当着男人的面自慰,又分开腿,屄口已经分泌出淫液,流出来时,阴唇油光亮。

周成东看硬了,他自以为铜墙铁壁的制止力,在女孩面前崩溃了,胯下硬起一大坨,另一个自己想去后面教导女孩,不要随便在男人面前露屄。

“唔…好梆……”白芷用肉体作为武器勾引男人,但似乎没什么效果,男人还是一脸冷漠。

周成东忍住冲动,他收回视线,但女孩粉嫩的处女屄一直在脑子里闪现。

白芷把屁股抬高,小屄流了好多水,她揉着阴唇说:“干爸,我的屄好看吗?”

车厢内寂静地只能听到屄流水的声音,白芷突然说了一句话,男人的脸色都变了。

周成东没回答,他继续开车。

白芷不断用手指抽插自慰,他就是要给男人看自己的小屄。

“干爸,你知道吗?我这里还是处的,从来没让人碰过。”白芷拔出手指,故意将小屄一紧一缩,欠艹的小嘴吐露出淫液。

周成东抓紧方向盘,他听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女孩掰着屄勾引让他肏,要不是定力强,恐怕自制力差的男人早就挺着鸡巴上了。

“唔…你看好多水…怎么这么多水…好爽…”白芷继续抽插,她放开了浪叫,下面喷出了好多的液体。

周成东从来没见过哪个女性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干爸,你艹进来好不好,干我的处女屄,给我破处,啊…受不了……”白芷光是想想男人插进来有多爽,她就夹紧处屄。

周成东震撼于女孩的搔浪,他听得下面越来越硬,西装裤撑起一大包。

“我要像母狗一样趴在车上,让干爸从后面艹我的屄,一直狠干,把小屄干破了,然后射进来。”白芷想着男人怎么干自己,她自慰加快。

“妈的!”周成东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女孩说的跟真的一样,画面感十足。

“让干爸射满我的小处屄。”白芷高声浪叫,已经收敛不住。

周成东看了一眼后视镜,女孩眼迷离,美丽的外表沉浸在欲望里不可自拔。

“我的小处屄要榨干大鸡巴。”白芷手指越插越深,小屄收缩的厉害,她喘息浪叫,阴唇喷的全是水。

看着前方的男人,她的欲望根本控制不住。

周成东把车停下来,他扭头看向后面自慰的女孩,他一句话也没说话,从头到尾盯着女孩看。

被男人盯着自慰,白芷夹紧了小屄,面目表情的男人刺激了她,她对上男人的视线,手指头抽插到底,阴唇张开饥渴的小口,红嫩的软肉吐露淫液。

周成东一直盯着,女孩一举一动都展现在他的眼睛里,咬着嘴唇呻吟、身体受不了震颤,小屄喷水、还有对他强烈的欲望。

“干爸…干爸…啊…要来了…”白芷高潮了,她抽出手指,淫液喷了出来,浇在正前方,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全身痉挛,一直抖动。

周成东拼命压抑自己的性欲,他看着椅子上的液体说:“够了吗?”

男人的声音富有磁姓,白芷躺在座椅上,他掰开处屄,露出紧缩的软肉说:“哪里够?这里想要干爸的鸡巴捅进来。”

周成东听了,小腹一阵滚烫,如果自己和女孩没有那层关系,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忍不住上了她。

“我知道你想干我。”白芷摸着屄勾引男人。

女孩说中他的心思,周成东不由地一阵烦躁,他动车子,不再说话。

**************

周成东把女孩送到博物馆,他没有说下午是否还过来接,但临走前给了女孩一些钱。

白芷很意外男人会给她零用钱,平常都是于媚给她。

“我不要。”白芷拒绝了,她不需要钱,她缺的又不是这个。

周成东没有再给她,他把钱包收进口袋说:“以后把内裤穿上。”

“啊?”白芷真是白勾引了,搔了一路,才换来这么一句话。

周成东不喜欢和任何人交谈过多,他说完就开车走了。

白芷站在原地,看着开远的车子,她转身走进博物馆。

周成东一上午都坐在办公室里,他审查秘书拿过来的文件,但总是走,因为脑子里一直浮现女孩自慰的画面和浪叫着让他艹干的模样,一切都让他感到刺激。

尤其想到粉嫩的小屄,周成东硬了,西服裤裆撑起了一坨,他急躁地合上文件,拿出手机打给他大哥周厚东。

那头周厚东正抱着安奕坐在自己院子里晒暖,接到周成东打过来的电话,他接通:“怎么了?”

亲兄弟之间从来不废话,简明扼要。

“上次那女人的电话还有没有,给我。”

“什么女人?我什么时候给你介绍了?”周厚东似乎忘记了。

“上次一块喝酒的时候,你说的。”

“你说半年前?艹!都什么时候了。”怀里的女孩脸色明显变了,周成东不该再多说,他给了周成东一串号码,让他联系自己酒场上的朋友。

挂了电话,周成东摇摇头,他想,难道自己苦行僧一样的二弟想通了。

其实周成东不是想通了,而是快憋炸了,差不多半年没做爱,下面被女孩勾出的火无处泄。

当天晚上,周成东很晚才回家,而下午搭公交回来的白芷在房间里一直等着男人,当听到楼下有动静,她赶快从卧室跑出来。

站在楼梯往下看,男人正在脱鞋,好像还喝了酒,有些晕乎乎的,她出于好意,便下楼去扶男人。

周成东扯开领带,露出小麦色的胸膛,他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咕嘟咕嘟”喝完了。

全身都燥热不堪,心脏一直乱跳。

白芷下来,男人把水杯放在桌上,嘴巴还没擦,全是水渍,她走过去说:“干爸,你怎么才回来。”

周成东看了一眼女孩,他没说话,但眼凶狠,像头饿狼一般。

“你是不是喝酒了,好大的酒味。”白芷赶紧又给男人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我不喝了。”周成东说着转身,为了压制自己恶魔的想法,他离开客厅,向洗手间走去。

男人走路有些摇晃,白芷跟上去。

这时候周成东猜到女孩会跟过来,他扭头警告道:“别再招惹我,我怕你受不住。”

白芷跟没听见一样,她跟过去,男人进了卫生间,她就外面等着。

周成东站在便池前,他握着巨炮,脑子乱哄哄的,看到女孩就想起了那欠艹的骚屄,压制的性欲也激出来,站了十几秒才尿出来,可疲软的性器渐渐有了感觉。

卫生间响起有力的尿声,白芷小脸瞬间红透了,她想象不出来那尺寸惊人的巨炮是如何撒尿的。

醉酒的周成东控制不住可恶念头,下面硬得难受,想着小屄,捋动起来。

里面没了撒尿声,白芷以为男人很快出来了,可是等了一会,也没开门。

不会喝醉酒在里面晕了吧,白芷赶紧推开门,里面男人正站在便池前,正握着勃起的巨炮捋动。

紫黑硕长的鸡巴昂扬向上,龟头浑圆,在灯光的照耀下,中间的小孔已经流出前列腺液,粗壮的胫身满是青筋,从西装裤拱出来的巨根紫黑粗长。

“真的好大!”白芷在心中感叹,她抬起头,握着鸡巴捋的男人也看向她。

两人对上视线,周成东色裕熏心,双眼通红,女孩则一脸震惊的模样,他抿了干涸的嘴唇说:“过来!”

白芷从男人眼里看到了疯狂的另一面,她还反应过来,被男人一把逮过去。

白芷被男人粗暴地按到裤裆下,她没有反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周成东按下开关,一瞬间卫生间沉浸在黑暗中。

他挺着硕长的巨炮,浑圆的龟头戳在脸上,马眼流出的黏液沾在脸上,

白芷没料想到,男人竟然这么冲动,勃起的鸡巴已经戳在她的嘴上。

周成东性欲旺盛,下面硬到快爆炸了,他掐住女孩的下巴,然后将龟头顶在嘴唇说:“张开嘴,舔。”

白芷当然听男人的话,她乖乖张开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龟头。

她太激动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手颤抖着握住胫身,小嘴裹住龟头,她闻着胯下淡淡的腥臊味,竟然不觉得恶心,像对待珍宝一样仔细舔舐,舌头全方位扫荡敏感的龟头。

黑暗中,周成东呼吸粗重,他仰起头,胯下的性器暴涨,快感过于强烈,龟头流出好多的前列腺液。

男人胯部阴毛浓密,白芷舔鸡巴时,阴毛吃进嘴里好几根,她没及时吐出来,诱红的嘴唇包住龟头吞咽,小嘴被撑到极致,她满嘴搔味,马眼分泌的液体全被她吞掉。

“唔…干…干爸…唔…”白芷小声呻吟,她抓住男人结实的大腿帮。

“不准叫!”周成东直接将鸡巴塞满女孩的小嘴,阻止女孩再浪叫,他讨厌这个称呼。因为两人关系不一般,却干出违背人伦的丑事,偷情这东西一向是所有人最不能忍受的。

“唔…不…”白芷想吐出鸡巴,可是龟头太大了,堵住了她的口腔。

周成东按住白芷的后脑勺剧烈抽插,他的腰身摆动迅猛,胯部浓密的阴毛磨擦女孩的脸蛋。

“唔…”白芷小嘴被干开了,她裹紧龟头,硕大的龟头顶着腔壁磨擦。

周成东屏蔽了女孩的身份,他只追随强烈的快感,紧绷的腹部鼓起一块块肌肉,公狗腰前后摆动,他凶猛地抽插,巨根将口中的唾液干喷。

“啊…不…唔…”男人疯狂的动作也刺激了白芷,她用力润吸,可没几秒,舌头就被捣酥了,她受不了抱住男人的健臀。

黑暗中周成东如只会泄的禽兽一般,他抱头猛干,胯下的女孩头靠在墙上,任凭他蹂躏小嘴,马眼分泌出过多的液体,女孩全吃进嘴里。

“干爸…啊…”白芷忍不住求饶,男人太狠了,她的嘴快被干裂了。

“闭上嘴。”周成东声音带有威严,他不让女孩叫唤,胯下的女孩真憋住了。

女孩听话的姓格,让他尤其火大,猛地将龟头捣进喉咙,他按住头深入,来了一阵极致深喉,爽的闷吼出来。

白芷压抑呻吟,但她越压抑,男人艹的越深,口腔的液体根本憋不住喷出来。

周成东越插越凶,快感来的迅猛,喝醉酒更是如此,深喉的快感简直吞噬了她,女孩与众不同的身份让他小嘴含着的巨炮暴涨,他抱住头有深插了五六分钟。

白芷被搞得头脑胀,突然嘴里的龟头震颤,上方男人闷吼,抵着喉咙的马眼缩张马眼,她感受得到男人要射了。

周成东喷精的一瞬间,他停止抽插,龟头对着喉咙眼射,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打在前面,腥臊味浓郁。

白芷被喂了一嘴的浓精,她大口地吞咽。

周成东射完后,立即拔了出来,把鸡巴收回西装裤。

他没开灯,在女孩靠在墙壁上虚脱时,说了一句话:“不准第三个人知道。”

白芷没吭气,但男人默认她同意了。

周成东打开门,径直走出卫生间。

白芷气喘吁吁,好长时间才站起来,她打开灯,扶着墙走到镜子前,可怜的小嘴红透了,嘴角沾了好几根阴毛,她捏掉,捂着嘴,快痛死了。

*******

白芷第二天吃饭时,都不敢大张嘴,于媚问她怎么了,她就撒谎说,口腔溃疡,太疼不敢张大嘴。

一旁夹菜的周成东动作慢了一拍,他看了一眼女孩,没说什么,但眼有警告的意味。

于媚给白芷盛了碗汤:“多喝点汤,去火。”

“好。”白芷拘谨地接过来,她不看直视于媚,自己和男人做的那些事,够于媚掐死她了。

白芷知道自己对不起于媚,但她对男人的欲望过了所有的羞耻,顾不得于媚怎么想的,她只想拥有男人。

吃完早饭,白芷要去学校上课,往常她都是搭公交去,今天却不一样,男人竟然要去送她。

周成东让女孩坐到副驾驶,他系好安全带,动车子。

白芷看着身旁的男人,心中雀跃,忍不住说:“干爸,今天你怎么送我?”

周成东紧握方向盘,盯着正前方说:“昨晚上我喝多了,你应该知道吧!”

“嗯。”白芷想昨晚晚上确实喝多了,不然也不会…

“昨晚上生了什么,我记不得了,我想你也记不得了。”

男人这是在命令她忘却昨晚的事情,白芷听出来了。

之后车内很长的冷漠,一直等到学校门口。

“到学校了。”周成东将车停在路边,他看女孩没有想下去的意思,忍不住说。

“安全带好像坏了。”白芷故意解不开安全带,她抠着按钮,就是不下车。

周成东没办法,他虽然清楚女孩是在玩把戏,但他还是上当了。

倾身去解安全带,白芷猛地抱住男人,她凑在耳朵边威胁:“干爸,你说我现在大叫强奸,会怎么办?”

“你!”周成东盯着满脸笑容的女孩,他气的不行。

“昨晚上干爸把人家的小嘴都艹红了,现在不承认,好过分!”白芷撅起小嘴,破皮的嘴唇还有些红肿。

“你到底想要什么?”周成东讨厌被威胁的感觉。

白芷在男人嘴唇上撩拨一般抚摸,她吐着热气说:“你说呢?我想要的是哪里!”

周成东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来一场姓爱,都是女孩的错,不知羞耻地勾引他,昨晚上也是,就那么欠艹!

“干爸,你难道就不想吗?我好喜欢你你这里!”白芷伸手抓住男人胯下火热的性器,舌头伸出来去舔男人的唇。

周成东躲开,可又被女孩舔上,他将女孩压在座位上,低头盯着说:“我说过,不要再招惹我!”

“亲我!”白芷抓住裤裆揉搓,惹得男人喘息,她圈住男人的脖子微微张开红唇搔。

“这是你要的!”周成东低头堵住女孩的小嘴,他粗暴地咬吻,本就红肿的小嘴遭殃了,嘴巴都亲出血丝了。

白芷承受男人暴风雨一般的欲望,她伸出舌头舌吻,胸前育不错的孔房顶着男人健壮的胸膛磨擦。

周成东白天收敛了一些,但还是将女孩吻得窒息,全身瘫软在座椅上。

白芷双腿间淌水了,她搂住男人的呻吟:“干爸,我下面出水了,好痒!”

周成东双手按在座椅上,由于欲望的缘故,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他看着女孩红透得嘴唇说:“上课去。”

白芷用手摸了摸男人的裤裆,器根已经勃起了,她说:“你把我亲没劲了。”

周成东从女孩身上起来,他坐好,裤裆撑起的一大坨显眼,他继续催促:“快去上课”

“好!”白芷听从男人,她慢慢吞吞爬起来,身体发虚地下车。

******

白芷一整天都想着男人,她不知道早上在车里亲她是什么意思?但男人想干她是真的,眼里的欲望是骗不了人的。

越禁欲越放肆,克制的周成东已经逃脱不了心魔,他迫切地想上女孩。

性欲这东西一旦滋生,想逃脱是困难的,它会不知不觉俘获你,直到沉浸其中。

晚自习放学,家里的司机来接白芷,她打开车门,虽然后座没开灯,暗的很,但还是看到了男人,她惊喜地说:“干爸。”

周成东往左门那边挪了挪,他冷淡地瞄了一眼女孩说:“放学了。”

“对啊!”白芷钻进车子,她取下书包,坐到男人身边,故意挨得很近。

男人平常都是开车回家,今天却很反常,白芷问过之后,才知道男人车子抛锚了,拿去修了。

司机动车子,白芷扭头看男人,但男人一个眼都不给她,她只好找话题:“干爸,你好像要到我们学校剪彩是吗?”

周成东淡淡地回答:“嗯。”

“那天我表演节目,你可以看看。”白芷手不老实地触碰男人的大腿,她观察男人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她大胆地往裤裆滑去。

周成东没有动,而是让女孩抓住了自己的命根。

“干爸记得给我鼓掌。”白芷抓住男人的巨根揉搓,她特别按压龟头,让男人急喘,没有一会便勃起了。

前面有司机在场,更加剧了周成东的快感,他被女孩揉弄鸡巴,裤裆撑起一坨,他恶狠狠地看向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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