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久仰久仰了。
「雨恩,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的门路?」我转向他问。
这房间走的是欧陆风情,都是用蜡烛来照明的。房间里没有多馀的设施,却有一张深红大床,而旁边则挂着放着许多「器材」。
「秘密。」他一副欠揍的样子道。
「靠,算了。只是我都不知道你有这种,呃,偏好。」我朝他笑道:「本人也很喜欢哦。」「我们来这边不是聊天的,来吧。」他一下子躺在华丽的大床上(大概可以让四个人同时躺在上面吧),朝我扬了扬手道。
我舔了舔嘴唇,忙脱光了衣服,俯身压上了他,我轻咬着他的乳头笑道:「你让我好想上你哦。」他没说话,然后,笑了。与此同时我感觉到背上一阵火热,我忙转过头。乖乖的,一看到雨恩手里拿着的东西,下身又因兴奋而抬起了头。
那是一个金色的烛台,上面点着一根血红色的蜡烛,刚刚感受到的炽热感就是从那儿来的。
「原来你喜欢玩这个……?」我一笑,他一个失,然后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他把烛台微微斜着悬垂在我光裸的胸膛之上,一串蜡液缓缓的顺着蠋身流下。我咽了咽口水,期待着那痛感。
「塔」的一声,一滴红蜡落在我的左乳尖上,顿时一阵短暂的如电流般的痛楚传入心中。我打了个冷颤,全身都麻了。
我呻吟道:「雨恩,痛……」
「痛?我看你都快爽死了。」他舐了一下已经乾涸了的蜡块,吊着眼睛看着我。
我们的呼吸又再变得急速了,他让我先拿着蜡烛「把玩」,自己则快快的脱了衣服。那时我的胸前已经红了一片,从他那火热的眼我可以想像到我的样子有多淫媚。
他夺过了蜡烛,在我的小腹及鸡巴处轻烫着。我抽着气,身子微微的在颤抖。
「不要……雨恩……我怕……」其实我反而是在期待啦,不过为了有些SM的气氛不这样叫一叫是不行的。
他轻笑,抚上了我那伫立着的鸡巴套弄着,耳边传来一阵像是穿着皮鞋在雨天的泥地里走路的「吱吱」声。
然后,一阵可算是钻心的疼痛却又夹杂着变异的快感自鸡巴处充透至全身。
「啊……」这次是真的痛死了,我不禁高呼。
「你是真的有受虐倾向啊?怎么就湿得那么厉害?」他似是有些讶异的问。
「嗯……」我低声的吟着,发出浓浓的鼻音。
一滴闪亮亮的汗水自他额头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