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迦叶愣住了:“兴奋?”
“我正在勾引你。”鹤影直白道,“我给予你食物、将你带到安全的环境、让你脱下衣服,这既是我需要完成的公务,也是雄性夜兔的本能。”
他的视线火热又压抑:“我想和你交配。但是,你放心,我会做的仅仅如此而已,其他的我什么也不会做。”
她怔了下,目露温和,似是回忆起极为温暖的过去:“鹤影……”
修长的指节啪得滑进一次性的橡胶手套,雄性夜兔拿起医疗器械:“现在,开始身体检查。”
鹤影的动作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从心肺听诊,到伤痕检测,再到瞳孔反射,他的每一步动作都没有一丝多余,完美地执行着医疗程序。
他守着规矩,阿迦叶的呼吸却急促起来。他偶然的触碰如同电流般在她的皮肤上流动,引发着一阵阵的颤抖。
“嗯~~”她的喉中溢出一丝呻吟。
香甜的气味,饱饱的肚子,安全的环境……鹤影的引诱经过精密计算,堪称完美。
阿迦叶今天是来看望黑曼巴的。她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在玩耍与交配上,现在她应该尽快结束身体检查,然后……
柔嫩的手,轻轻试探着触碰鹤影的手臂。
平时,鹤影宛如一只高贵的鹤,军装紧紧包裹着他,勾勒出一幅优雅的身姿,并不肆意张扬力量。
然而,没有多少人知道,在那瘦削的外表下,鹤影曾在战场上创下了多少辉煌。
在他尚未退隐到情报指挥官之前,鹤影是比夏阳还要勇猛的战士。无论身处何地,他都如一柄锋利的剑,能轻易地劈开整个战场。
阿迦叶触碰着他,他霎时便应激绷紧肌肉。她掌下的团块紧实有力,线条优雅凌厉,那细腻的皮肤烫得要命,好像晒在太阳底下的烙铁。
雄性夜兔的攻击前奏,和他们发情时几乎一模一样。不过,阿迦叶却能轻易分辨这两种不同的兴奋。
她轻轻吻了下他的唇角,他立刻僵住了,没有任何动作。
阿迦叶笑了:“鹤影,你想做就做嘛……”
若是其他雄性,听到她的邀约,此时早已向她扑来。但是,他却只是些喉咙微动,艰难摇头。
“你今天刚刚出院,已经和叁只雄性夜兔交配过了。再和我交配,你会受伤的。我会勾引你,仅仅是出于本能而已,你没有必要回应。”
阿迦叶的眼柔和:“真温柔。明明,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鹤影的表情阴了一些。
他刚想反驳,但下一瞬,阿迦叶却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橡胶手套,带着他的手抚向自己的下体,俏皮地眨眨眼睛。
鹤影的指尖,是一片湿润的泥泞。
他的瞳孔一下子扩大了,嗓音沙哑:“你做什么……”
“身体检查呀。”阿迦叶脸颊潮红,微微呻吟着,“嗯、我想请你检查一下这里嘛,鹤影医生~~”
“胡闹。”他这么说着,拇指却不自觉地揉捏她的阴蒂,中指灵巧地探入她的花穴搅动抽插,食指和无名指试探增加。
咕啾咕啾的声音回响在医疗室内。
“嗯、唔嗯,怎、怎么样,我没有受伤吧?完全、完全是可以交配的状态……”
她的喉中发出软软的声音,甚至伸出脚来,不安分地轻轻踩着他的裤裆。
鹤影闷哼一声,手上动作不停,眼微暗:“他们叁人还不能满足你吗?”
阿迦叶感受着脚下有热烫之物渐渐硬起,眼睛里闪过一丝愉悦:“你听说过那句话吗?甜点装在另一个胃里。”
他略微不满,手上的力道略略粗鲁:“他们是正餐,我是甜点?”
“唔、唔嗯嗯——我、我比起正餐,更喜欢甜点啦。”阿迦叶媚眼如丝,身体随着他对阴蒂的磨蹭,一颤一颤的。
“夜兔之耻,你今天过度兴奋了、唔!”
鹤影的唇中溢出一丝呻吟。阿迦叶咯咯笑了出来,脚下更加调皮地揉搓。
“你也是哦,鹤影。这个一跳一跳的感觉、嗯,马上就要射出来吧?”
“嗯——”鹤影紧紧闭眼,喉中发出一声深沉的低吟,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引得阿迦叶也短促地尖叫一声。
他仍在喘息,她却嘴角一勾,搂住了他的脖子,将炙热的呼吸咬在他的耳侧。
“好厉害呀,你的手指还是那么灵巧!鹤影,来做嘛,好不好呀?”
她娇娇地请求道,主动张开腿来,像是一朵等待甘霖滋润的玫瑰。
鹤影的瞳孔扩张了。
任是哪只雄性夜兔,都在如此情景下保持理智。然而,这只雄性夜兔却是摇了摇头的,哑声道:“不好。”
阿迦叶愣了下,低下头来,色微微黯然:“嗯,我知道了……呀!你、你!”
眼镜摘下,端正放在一边。鹤影伏在她雪白的双腿之间,吻上了粉嫩的花穴。
“在我和你交配之前,我必须先深入检查,你到底有没有受伤……”
雌性夜兔仰起脖颈。医疗室内,高昂的呻吟快要掀开了天花板。
“唔唔唔、突、突然袭击什么的、太坏了!”
她的指插在鹤影的发间,不自觉地将他向自己摁去,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着他的头。
“是你先突然袭击的。”鹤影说。
模糊的吮吸,啧啧地在她的身下响着,淫水自花穴流淌,汩汩地打湿了座椅,滴答在地上,简直像山泉。
“才、才不是,明明是鹤影先勾引——唔哈、嗯、嗯!等等、那里,好厉害、好棒、好棒呀!”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阿迦叶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想攀登最高的高峰。
“啊、啊,再来一点、再来一点,鹤影,啊啊啊——”
白光闪过,她浑身一颤,腰肢弓起漂亮的弧度,双眼失,大脑迷迷糊糊的,除了高潮以外,什么也不会想了。
鹤影抬起头来,嘴角挂着晶莹的银丝。不过,他并未淫靡地舔舐,只是如老练的美食评论家一样,冷静地抽了纸巾轻轻擦嘴。
“还想要吗?”他问道。
“……唔。”她缓了会儿,摇晃着撑起上身,露出了迷醉的微笑,“我想要更多!但是、更想要和鹤影一起舒服……”
“你确定吗?不要勉强自己。”鹤影说,“你今天过度兴奋了。过去两年,你应该很少和熟悉你的雄性夜兔交配。夏阳和夏泉开了个坏头,空大人理应克制自己,而我……”
他一顿,冷淡的语气微变:“我不该勾引你。”
“你也知道呀。”她娇娇地怨道,柔柔地用脚踢他的胸,“你点的火,你负责灭。”
他抓住她细嫩的脚踝,眼极暗。
“嗯,是该我灭。”他哑声说道。
鹤影欺身过去,吻上了她花瓣般娇嫩的唇。舌与舌交缠间,阿迦叶享受地眯起眼睛。
“唔、唔嗯……”
银丝淫靡纠缠,鹤影的注视是无比的认真。
“我没有夏阳夏泉他们针对基因的抑制剂,也没有空大人的保护装置,只靠意志力在支撑。我经过训练,可以克制与你的交配欲望,但一旦开始,我直到满足都无法恢复理智。”
“准确来说,直到午夜十二点的6个小时后,我才能停止与你的交配行为——即便如此,你也仍然愿意吗?”
鹤影的眼睛一向冷静,阿迦叶觉得它们一直像坚定毫不动摇的北极星。然而,此时的它们却是不断闪烁,似是在唱着极为悲伤的歌谣。
阿迦叶轻抚他的眉骨,并未露出恐惧与害怕,反而是绽开温和的微笑。
“我们认识多少年啦。鹤影,我都知道的。”
他眼中的星星仿佛要碎掉一样。
鹤影垂下头,肩膀微动。再抬头时,阿迦叶感到有什么冰凉的硬物滑进了她的手里。
那是一柄匕首。锐利,短小,闪着寒光。
鹤影抓住她的手腕,将锋利的尖端抵住自己的咽喉。
雄性夜兔的视线掠过她颈侧的标记,向她的另一侧的脖颈俯下身去。
尖牙咬下,他的瞳孔渐渐溃散。在化为狂暴的野兽前,他用最后的理智说:“夜兔之耻,当你想要停止时,直接刺下去,绝对不要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