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女学生方才正专注于整理身边的大包小包。几只购物袋来回来去套反复精简,大抵刚在美美的周末美美的大买特买。她看了看点心又看了看你,恍然“啊”了声,
“你也是咒术师吧?”女学生压低嗓门问。
红兜帽的叉子还没放下,左转右转一通扭头刚要开口,自己想明白了。喝咖啡的抿了抿嘴,扫视警告,他说对方没主动表示时最好不要提出来,“可能会给他人添麻烦。”
女学生一拍桌子起身抗议称人家都送小蛋糕过来了打声招呼不是理所当然吗。
你反手压着下巴憋住笑说偶遇后辈们真是好开心,“有没有咒力无所谓,只要小蛋糕的事不和别人讲就行。今天这桌算咖啡店请你们,被知道后就要变成我掏钱了,成年人讨生活很辛苦的。”
随即三人眼两两交换,以一种特殊形式自报家门。声音不大但指向性鲜明,“钉崎你是不是在想我想的”,“虎杖说的有道理”,“伏黑没异议吧”——所有关键内容全靠脑电波交流,三颗小脑袋微微前倾凑成一团看起来非常可爱。
索性趴在桌边看了一会。讨论结束,叫钉崎的女学生拍拍你肩两眼放光,“你们这有点单提成吗?”
现在高专补贴少到还得逼孩子们兼职打零工??你瞪着两眼眨巴了会。
“今天这些不用店里请,你也不需要掏钱,”喝咖啡的伏黑解释,“那个人会掏。”
“我们五条老师,”把第二只盘子拉近面前的虎杖说,“超级有钱。”
忖度半秒,你正色道,“店里可以充储值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