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表,但说来说去归根结底还是经济问题。当年咬牙入行,谁知道刚在主页挂上名字正要改填资料,中介邮件就来了让你现在就接活去——价格随便填的照片没有昵称乱码评价空白?你以为是同期入行的姑娘搞事情捉弄你来着。结果银行账户余额变动是震惊一,当晚给你炒废了的客户本人是震惊二。
这一波职业规划毫无波澜,从入门到养老,从下海到安度晚年,你震惊于自己从小到大衰到极致原来是为了在这儿否极泰来,没少全国走到哪儿拜到哪儿,管他哪个社见到就进哐哐磕头扔五円。
两腿被迭着摆好时你哆哆嗦嗦的坦白从宽了,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我知道呀”,就开了后穴的跳蛋开关。
就这?男仙下凡精准支援点对点扶贫来了?
“操了一下好像还行也就懒得再换了,”男人没抽出去,稍用了点力气直接把阴茎肏进宫口,你才叫出半声就变成哭啼,“而且你比其他人标价高了一位数诶?总不能是手抖打错的……吧?”
绝对在借题发挥。子宫都晃的疼,你自救般的捂着小腹,翻着白眼道歉都忘了。
“难得那时没被找茬啊,怪不得……如果只是价格问题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他笑嘻嘻的调高一档,看你意识模糊躲不开又跑不掉的在床上扭动着乱抓,“如果实在愧疚想补偿我一下,まぁあ……就付之实际行动好啦。露出怎么样?好像还没玩过这个——想看你光着身子露着逼插着震动棒满腿淫水走在街上吓的奶子都一抖一抖的样子诶,会哭着钻进我怀里吧,听话的当场跪着给我口,嗯?这样应该就能口爆了诶。”
自顾自的说着,鸡巴都会变的更硬,后面震的骨盆都在晃,子宫都被肏到痛——这个人能做出来的。现在估计已经在脑子里规划好了,搞不好扔你在哪条街上都已经挑出叁个备选项了。而且出于性方面的了解,对方向来不是说说而已。一般只要都开口说给你听了,基本可以等同于下次做爱的主题预告。
之前说要“馋一下别人”,你没听懂,结果做到一半突然发难,边操边把听筒递给你,让你和酒店前台说要求换床单,边让服务生进屋边抱着你进浴室继续,门缝里能看见服务生的表情动作,“都说你超——骚的,你看嘛,那家伙硬了哦?裤子顶起来了。别出声嘛,不想让他听见诶”你听着又羞又怕哆哆嗦嗦尿了一地,还被咬着耳朵抱怨明明之前尿在床上就好了;还有一次刚上出租门还没来得及关,男人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直接坐进车里,在后座就拉开裤链让你口完坐上去,天知道那个司机一路承受了什么,“你说过来还得四十分钟,等不及了啊”,下车站在酒店门口时男人歪着脑袋倾着身子看着你问“要么约个会试试”——还有脸说,结果还不是菜都没上齐就被拽进公共盥洗室了;
最过分的还是那时说着“有点无聊打发一下时间”就把你扔到不知道哪儿的地下室里掐着脖子操,外屋沙发上还坐着看电影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的男学生,你吓的都不敢哭出声,操完被扔在一边,抬手都没劲,精液体液一点点从身体里往外淌,变凉变干沾的到处都是,迷迷糊糊发现男人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戴着墨镜语气平和心情愉悦的去外屋指导教学了——就这还能当老师?!只是半睡半醒时心里骂了两句,转头就被刚回屋的混蛋又抓着灌精,体位都懒得换——好像就是那次弄断肋骨的,被裹着抱去医务室时你死的心都有了。
哪怕干这行也没人会接这么过火的单子啊!你都怀疑是不是仗着你心怀愧疚所以才越玩越出格了。
以后还有没有人能满足他你不确定,你还能不能被其他人满足也不确定。
但他这次真的离开太久了。
被翻了个面背入,乳夹还没卸掉,链条不知道勾住了被面什么位置,被动作揪着拽着扯着,刚刚被又咬又吸的皮肤摩擦着枕头床面逼的你咬着手背哭。实木床头一下一下的磕着墙哐哐响,没一会就再也撑不住了,被操趴下去,枕头从小腹被锉到大腿间又到膝盖前,最后被一把抽走扔到床下,男人拽着脚踝把你拎回胯下。
你脸侧向一边用嘴喘气,身体像不属于自己,体感失真,好像全身上下只剩下性器官还在工作了。
“放不开也没表演欲……你做这行真的不太行哦?”男人语调轻松,气喘的很重,汗落在你后背和腰上,“反正这辈子拍什么也只有我能看嘛,那不如晚上顺路去纹个身?想给自己的所有物属一下名呐,这种心情不难理解吧。”
屁股被握满攥着晃了晃,后穴都被拽着抻开,震的位置微妙的变化了一点,骨头缝都直发酸,
“有几个想法啊,你挑一个,嗯?……まぁあ,还是都纹了算了,”
“无论是屁股是胸还是逼,哪里都想要好好刻上我的名字诶。”
七
趴着目光失焦了很长时间,被内射两次,大量的体液混合着粘粘哒哒顺着阴唇缓慢的流出来。你听见稀稀疏疏的翻弄声,想看看却只能瞥见扔在脸边被从后穴取出来的跳蛋,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赶紧阻止,但像被卸了骨头断了声带,身体疲惫精呆滞。
不一会男人躺在你旁边,避开床上湿淋淋的部分,离你不远不近,在摆弄手机,
“这不是还早嘛——,果然是因为太久没做了?丢人诶,射的也太快了。”
快么……你没忍住抖了一下。
“不过今天你真的超紧哦?里面也超多水超级热情,最后整个人都在抽搐着求我射给你诶!被你夹的录像都忘了……记得一会赔给我哦?”
你很长的出了口气,不得不强迫自己打起精扭过脸面对男人,“五条先生……请问您一下……现在几点了?”
“你很在意?”他看了眼手机告诉你时间,“如果要出去‘玩’的话,还得再等几个小时,天再黑一点比较好,”男人捏着你的脸揪了一下,“等不及了?”
试着撑起身子,手臂颤的没吃住劲,他扶了你一把。简直是稀里糊涂滚下床去的,坐在沙发边够到自己的包时真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阶段性胜利,忍不住松了口气。
你知道正在被盯着,你知道绝对被发现了,你知道刚刚床上的话一定是故意说给你听的,你不知道的是怎么开口好。
“和之前相比我这边以后会轻松很多……现在包你的话也没问题吧?”
流出来的东西粘在沙发上,估计这次他又得赔钱了。你咬着牙自己把乳夹卸了,又胀又肿,疼的额边血管都一阵跳,拆了包不透光的丝袜,没穿内裤直接拉到腿根。
“会给你提供不错的住所哦?或者……就住我家里,嗯?方便一点嘛。”
心跳的太快,你把及膝裙套上,还没劲儿站起来,只好先穿上衣,小腿脚尖手指肚都在抖。
“价格随便你,怎么样?不用再跑来跑去的,会省很多力气呐。月付季付?年付也无所谓啦,不过怕你乱花诶……你会么?开玩笑啦,可以找我预支的嘛……最长能签多久?从今天开始算?”
你假装听不见,把包拉好,站起身拽好裙子,整理好头发,感觉被射进去的精液正往裤袜裆上涌。你鞠了一躬,没抬起身,没敢看对面,盯着自己的脚尖说,
“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了,真的非常感谢。”
床的方向,男人“呵”了一声。
“能顺利的在东京读完高校甚至大学院,全托五条先生的福。”你咽了口口水,舌头打结,头垂的更低,“总之是只有感谢的心情,和您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开心。”
“我说,就算是在区役所工作,也没规定不可以交男朋友吧?”
也知道的太多了。不敢想对方说这句话时是什么表情,你心都跟着沉了一下,下体一紧,挤出更多体液。下意识摆弄了一下外套上的工牌,不清楚是被做了背调还是翻包时看到的。怕就怕这个,比起被点出来还不如自己说,
“未婚夫还不知道您的事……五条先生,您应该也发现了,之前的使用的银行账户已经注销掉了……这次就权当是对您多年来照顾的感谢,以后就还……请您见谅……”
“哈,真‘从良’啊……不过留的新联系方式还用了本名诶,这就不怕我知道了?”
你没忍住直起身,男人半笑不笑的,小臂掸在膝上,靠着床头,仰着脸视线向下,看你。
腿软的差点没站住。
“结婚后会改姓的……未婚夫姓氏很少见,我想您大抵不太好找。”你稳了稳声线,说,“对方人很好,是不久前来区役所申办个人番号认识的。”说被错误注销登录在案“去世”啊……回忆了一下没忍住想笑,“至于我,无论我说不说您也一定早知道本名了……出于私心吧,还是希望最后能由自己画上句号,谢谢五条先生体谅。”
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他。和一个这样的家伙来回来去打了没五千也有四千炮,说一点想法都没有过才是见了鬼了。你也曾做过白日梦,也曾经因为迟迟没等到想要的一点点希望消沉过很久。但又不是小孩了,你有自知之明,你不可能一辈子维持这种“简单关系”,在他眼里你本身就是个“麻烦”,更何况无论怎么说这样的开始、在这种身份背景下,想的越多越显得自己蠢。趁还没自己给自己挖坑陷得太深做出错误的决定,你打算及时止损。
对你来说是很难的新开始,他的话,只要克服一下“小麻烦”,换个人也不难。
如果一直维持着原先那样密集的性交频率,你可能也意识不到;如果不是自己一个人待了太久想东想西百爪挠心,你可能也发现不出;如果不是经济明明宽裕却还是翻来覆去每天等着盼着联系,你可能也注意不了。
可能还是离开的太久了吧。
安静的有些尴尬了。最后道了次别转身准备走,却又愣住原地。
“……不会是姓‘夏油’吧?”
你猛的回头,瞪着眼,气都没喘上来,
“五条先生认识杰?”
八
“明明之前太久没见时还会哭哭啼啼的自省,求人家别不要你诶……又不是我自愿的嘛,都说了在狱门疆里这么久没操你我也很难熬的……”脑袋被压下去,眼泪生理性失控的乱涌,“总之归根结底被关这——么久,还是要‘怪’你‘人很好’的‘未婚夫’哦?杰那家伙就喜欢想很多,把事情弄的很麻烦,给别人也添很多麻烦……虽然我是不介意啦,不过你替杰补偿一下辛劳的五条先生也是理所应当的嘛,对吧?”
本来给男人口交就不容易,太久没做了嗓子也没那么松,加上那么大的鸡巴上还沾满黏黏糊糊自己的体液,控制不了自己,一阵一阵的呕。
“诶?没给杰口过么?现在完全吃不下去我的东西诶——。稍微敬业点嘛,录像中哦?听话,都含进去啦——,快点,知道你可以哒。”
如果手脚没被绑起来,如果脖子没被又锁套住,逃得掉么?入行时担心过也许会遇到这种事,后来也感恩过你的客人虽然玩的疯也坚决不走心但最起码对你很好——果然因果是躲不了的。
不知该不该庆幸为了灌肠省事没吃东西,现在胃里反上来的也只有酸水。嗓子眼被按着头操开,口水胃液都顺着鸡巴流,和对方腹股沟自己那些已经干涸黏腻的体液混在一起,沾在你鼻子和脸上。
“怎么一直哭嘛……伤心?我也会跟着伤心的哦,这么多年也不是完全把你当作精壶在用诶……你知道的吧,有点喜欢你哦?まぁあ……可能说的晚了点,不过真的没想到你要逃跑呐。都说了换人很麻烦的吧……我的话,可是从来没做过这种打算哦——动动舌头,对,前后动。乖孩子,这不是很会吃嘛!”
说起来倒也不是伤心。脑子不太转,不知道该有怎样的情绪。你偏了偏脑袋看男人,看那张漂亮的脸,有点恍惚,依然有第一次推开房门见到对方时大脑一片空白的震撼。被笑着摸了摸头,小腹抖了一下,希望他没发现自己又起了生理反应。
“完全没想到啊,要包养的妓女小姐本职竟然是区役所的公务员诶!包多久好,五年?十年?其实更久也没问题哦——那就先十年好啦,说‘十年’的时候你那里跳了一下,超级明显——肿的好高,淫水把袜子都弄湿了,黑袜子上白色的精液很显眼哦——所以说啊,被我肏了这么多年已经变成这样淫荡的身体了,还想跑去哪儿啊。”男人笑的眼睛都眯起来,在你头顶亲了一下,让你自己动给他口交,伸手去解你的裙扣。
中裙从被绑着的双腿间褪下来,袜子拉到大腿上勒出一楞软肉,大手撑开了点性器,你能感觉到阴唇鼓动着连黏着、被抽搐的肌肉带着不由自主开合抖动。
“拍到了很厉害的画面诶!”五条把手机举在你脸前,你翻着眼看屏幕上自己的性器如何颤栗着挤出亮晶晶的精水。
他也在看,不知道注意到了什么,在你腿内侧抹了一把,
“刚刚有捅破你?”
突然被扶起身子抱在怀里时你还懵了一下,男人向你展示自己的指腹,又让你看腿间的血迹,
“哪里疼?”他问你。
——在意过这种事?之前也有过吧,真的被顶破,被道具戳出血的时候……回忆一下确实有马上停下带你去就医。当时没那么在意,可能是因为看完病就被拽进空病房里颜射了——现在想起来感觉太怪了,连内脏都绞在一起抽抽着,舌头口腔发僵,说出口的话也很小声,“生理期昨天结束的……可能,还有点……”
他“哦”了一声,眼睛亮闪闪的看你,“把经血操出来了?”
这种话怎么能直接说出口。你没来由的紧张,磕磕绊绊的道歉。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嗯?明明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弄的和凶杀现场一样,赔了酒店不少‘物品清洗损坏料’吧。说起来真是好久以前的事呐……对了,今天没吃药?之前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吃避孕药的吧。”
还记得真清楚。你只好坦白说这个月原本没有做爱的打算的,也就没吃。
“你这家伙……搞得人有点喜欢你啊……我有说过嘛刚刚?说有点喜欢你……”男人贴着你脖子吻,嘴里嘟嘟囔囔的。读书时候边操你就边念叨过,自己忘了你还记得。
是因为知道你要跑路了所以故意做出了这幅样子骗你继续毫无希望的原地踏步,还是哪怕是这个人也会在长时间的沉寂后做出某些不合他个人逻辑的选择,总不能也是因为一大堆“如果”迭加着稀里糊涂就随你的愿了吧?
你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琢磨一下,但“有点喜欢”就已经够把你脑子和心都添的满满的了。还以为走肾不慎沦为走心不得不找补自救的只有你一个而已来着,原来做了太多的爱会被无差别影响扫射,谁都逃不开日久生情性欲变质的诅咒么——这种家伙的话,哪怕只是有一点点,也已经很超出想象了。
当时来回来去等着“未读”变“已读”,等着“已读”变好友申请的焦躁和沉郁像被抚平了。你想着,便吻回去,完全忘了自己手机已经关机太久。
“今天还能做么?”男人舔你立着的乳头征求意见。
你点点头。
“那可不可以用这个?”他眨着眼睛,睫毛扇风,从枕头边拿过来你包里藏着的りんの玉。
九
“你确定嘛,不用勉强哦?”
你涨红着脸说生理期结束了其实没关系,看着对方在指尖摆弄叮当作响的艺妓球。
“不过还是请您稍微温柔一点……刚刚……太重的话……会有点晃晃的痛……”你没忍住补充了一句。
“那刚才不讲,”男人边说边解开下身的捆绑,袜子褪下来,“还难受?”
“也……没……就……还挺……。”手腕上的没松,你用胳膊把脸遮住,说不出口。总不能承认自己舒服的要命吧。
做太多次爱了,不需要你开口,对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瞥一眼表情就够,便不再等答案。
“所以说啊,”男人自顾自的说着,把你腿分开,用指尖顶着金色的小球在阴唇缝边滚动着,“难不成以为离开我之后还有人能把你喂饱吧?我看杰也够呛——喂,不会是因为几天没操你就天天盯着别的男人裤裆找代餐吧?令人不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今天也努力克制了很温柔的抱你,竟然说了那种话啊……あぁあ、ムカつく……”
艺妓球被指尖顶着推进阴道,你挡着脸叫了一声。
“这也是我买的吧?”男人手机对着你下体,歪着头看屏幕,“应该早给你了,怎么一直没拿出来过?”
球有点大,卡在阴道口撑的难受,你也不敢求对方帮你推进去些,被磨的手足无措,含糊其辞着,“想着是您给的……留个纪念……”
“在、撒、谎、哦。”ウ、ソ、つ、き。
五条咬着你耳垂一字一顿的说,用手机边角顶着艺妓球露在体外的部分推进去了一点,你呜咽出声。
“是害怕取不出来吧,嗯?这只上面没有拉绳呐。”他瞥了一眼下面的状况,把你两手拉开,和脖子后面的锁链系在一起,“可以理解哦?怕被我顶进子宫里,嗯?那样的话就只能去医院了诶,用扩阴器都取不出来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呢,我想想……‘放在沙发上没注意就坐进去了’?借口好烂,像把人当傻子一样诶;‘自己玩的时候弄太深了’?不太说得通,现在都是凯格尔球吧,这只可是上次去京都时订制的哦……干脆还是直说好了,就说五条先生鸡巴实在太大了你这个不被灌满精液就受不了的小精壶哭着喊着求人家这样那样的玩你一定要肏到底,一不小心就吃进肚子里去了——怎么样——喂,你发情也发的太厉害了吧?”
男人边帮你擦脸上乱七八糟的体液边笑着亲眼角的泪,你哭的不行,只是听着过分的话就忍不住高潮,阴道抽动着,直接把球推出体外了。
りんの玉掉出来,甚至还在床上滚了一小段,发出清脆的声响,撞到手机屏幕上才停下,带出串湿漉漉的痕迹,金色的球身上还沾着点半透明的白液。
“……哈。”看了片刻,五条把球塞回去,扶着勃起的阴茎,用龟头顶着艺妓球缓慢的往里捅,“我的错?把你肏成这样淫乱的身体了。”
现在顾不上还嘴。异物感过分明显,微凉的质感撑平阴道的褶皱,还没闭拢就被肉刃紧贴着劈开。已经进的够深了,害怕的心都发慌逼都绞紧,你可不想真因为这种事做手术去。男人抽出去一小段,你以为是良心发现,结果猛的又进到更里面来。球被顶到了,叮咚响。
“从外边能看出来哦?”对方把手机改成自拍镜头,让你看屏幕上自己小腹隆起的突兀,“有点深诶,害怕么?”他问你。
你呜咽一声,不确定说害怕的话对方会停下来还是会变本加厉。
“应该是在害怕吧?因为里面真的吸的超级紧诶,一缩一缩的。”他退出一点又顶一次,球发出泉水般的脆响,你啜泣着背都弓起来,两手无处施力只能抓挠着交握。
“所以说贵有贵的道理嘛……这个动静就很好听,之前那身衣服就不太行……下次也订身裙子好了,正好可以在试衣间操你试试——对了,晚上出去玩就塞着球吧?还来得及的话就叮当响着去纹身,嗯?如果人家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响,你怎么回答呀?”
“说……就说……我的……我的小骚逼里灌满了五条先生的精液……用球塞着不想让……一滴都不想让它们浪费掉……”
“嚯,”五条愣了一下,瞪着眼看着你反应了一会,才俯下身,贴着你的嘴唇说,“聪明的乖孩子。”
然后猛烈的顶弄,球被推进更深的地方,撞在宫口。
十
“你猜再顶一下会不会进去,嗯?”
腿被扯的发麻失去知觉不像自己的,能感觉到艺妓球被一次次撞在外口晃动着,总觉得下次一定会被操进宫颈,那就真完蛋了。你哭着求他别玩了,求他赶紧弄出去,但你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说清楚了话。
男人小幅度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肏你,单手帮你整理没脱掉的上衣,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哀求着,央求着,哭的喘不上气,躲闪着又不敢多动,只怕一不小心球真被顶过头。
“好了好了……故意的吧,让人舍不得欺负你。但是我还没有消气诶……”
——感觉这次像梅开二度借题发挥。因为男人生气时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虽说不一定是生你的气。你对他微表情研究小有心得,哪怕就看半张脸也能察言观色适时调整,毕竟对方心情好不好会直接影响你第二天能不能正常活动——心情太好不能,太坏也不能。
有次在电梯里就被拽到监控死角按下去让你给他口,中途上来其他人也只是把外套盖在你头上在衣服里摸你奶子要你继续。当时又慌又怕吓得发抖,跪在电梯里小腿肚子都颤,毫无悬念的又没成功口爆。在楼道里进房间之前你抓住最后一点废话的机会没忍住问过,怕不是有性瘾吧怎么会欲望这么强。“嗯?当然是因为我最强嘛,‘明明是最强床上却不行’什么的,这种设定才不合理吧。平时又很忙糟心事又很多,不做爱总憋着人会坏掉的诶——ねぇ、你不会是想被‘坏掉的’五条先生肏吧?小骚逼,会操到你失禁哦?”这算什么答案啊,你抱怨着刚进门,嘴就被阴茎填满,直戳嗓子眼,“正在吃世界上最强男人的鸡巴哦?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嗯?”大概率是心情好,顾得上胡闹,高兴起来揪着你头发操嘴,没一会就把你掀在玄关地上捅进来。何止失禁,第二天腰都要断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基本没话。多数情况下眼罩也懒得摘,心情更差的话衣服都不脱,拉开裤链连命令你舔都懒得开口。一般刚舔湿鸡巴就要操,前戏肯定不会帮你做,下手没轻没重,也没什么花样,就真只是往死里捅你,喊什么都不会停。
几个月前那次印象最深,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了大概烦得要命,连你多叫几声都嫌吵,掐着脖子捂着嘴,看你被做的有出气没进气浑身缺氧的抖才放手——就真单纯拿你发泄来着。你是真以为会死了,被射了一肚子扔在床上时后怕的直哭。也不敢问,只想着要不偷偷跑掉,掂量了一下感觉那才是真死定了,也就闭紧嘴沉默着随他弄。当晚最后一次背入压着你灌完精,很轻的说了句什么,你当时根本听不清,努力辨认了一下好像是说谁死掉了——虽说人也不是你杀的,把你操死陪葬不合逻辑,但想了想估计他确实不好过,没骨气的也就心软起来,单方面原谅了——如果不是身上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一个多月都没消下去,可能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所以今天哪有生气啊,根本就是高兴的要命,在变着花样找茬戏弄你吧。
“决定了,给我录个保证吧?怎么样?乖乖拍完的话就帮你取出来哦?”男人嘴角都勾起来,帮你把制服上衣衣褶拉平,把名牌摆正,“脸和逼都露出来,真名也录进去,边被我操边说你离不开五条先生,要做五条先生一辈子的小母狗,怎么样,没问题吧——哦,你又高潮了哦。”
男人半眯着眼睛没做动作,像在感觉你下体的震颤享受阴道的服务,过了一会边帮你解开手上的束缚边说,“自己拿着拍吧?不然怕看起来像被人逼迫的呐……我也想快点把那个取出来诶。比起让什么小玩具进去,怎么想都还是自己的鸡巴塞进你子宫里比较好啊——。”
第叁次。实在是太久太难熬了,原先一晚被干到第叁回时你经常直接睡过去,直到被颠操到高潮才醒。因而也没少被抱怨像奸尸——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啊混蛋。
你忍着刺痛感试着抬手,接过手机,屏幕里是前置镜头下上身整齐下身淫乱眼恍惚的自己,
“您想……让我说——”
话被自己的叫床声打断。这种时候干嘛兴奋的乱冲乱撞,你尖叫着哭着喊他名字,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理解你是想让他差不多点别再乱来。
“自己想嘛,要说什么,”完全没理解,两手解放后拽着你胯部施力更方便了,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拉高了一条腿,“不是挺会说的么。”
体位变了一点,只觉得球也跟着动了一点位置,你怕的心惊胆战,话说的断断续续,“我……我是……”
“自我介绍的时候把制服上的名牌举起来嘛,日文汉字要漏出来哦?万一有同名同姓的,光听读音会产生误会诶。”
屏幕里整齐的上装被男人的手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纽扣,撩开前襟,漏出沾满体液烙着红痕牙印的乳房和胸口。你手里的工牌上还印着证件照特有的腼腆标准职业微笑。
你看着画面,舌头打结,更一句都说不明白,“我……我和……”
“快点啦,刚刚明明就很会说的嘛。”
被顶着尖叫着向后仰了一下,被脖子上的链子拽回来,涎水都被甩到耳朵边,
“我……我是五条先生的……”
卖淫鸡、应召女、肉便器、小骚逼、小母狗、灌精壶,说什么,说什么都说不出口。话卡住了,连呼吸都跟着一起卡住了,脸甚至还能涨的更红。
然后被操的人都弹起来。手没拿稳,摄像头正对着粘哒哒交合的下体,把球叮叮当当的响声和阴囊拍打着湿漉漉屁股会阴的动静全录进去了。男人顺势握着你的手拿手机,近距离拍给你看一塌糊涂的性器,甚至还表情轻松笑容灿烂的露了个脸,
“正在操我的小家伙今晚第叁次哦。”今、うちの子を今夜叁回目で抱いてやってるーー
——这个人就他妈过分!上面那一长串词里每一个都很合适不是么,“小家伙”完全不在思考范围内,还什么“我的小家伙”——腾的一下只感觉人像要烧起来了,
“我……我是……我们……已经维持这种关系……十……十——”
“十叁年了哦?再过两周多一点就要到第十四年了诶——。”
屏幕上是捏着你乳房的手,挤压着玩弄着。你看不清东西,意识混乱,条件反射的按着男人让他用更大力气揉捏,胸部在镜头里看着格外柔软,乳头鲜艳的随着沦陷于性欲的身体颤动,很快便被揪着掐着欺负起来。
“我们……五条先生和我……我们这样……做爱……是……总之……我一辈子都是……我是五条先生的小母狗……是他的……是只给他一个人操的……站街女……是……”
“是我有点喜欢的人嘛。”
被突然吻住叫不出声,阴茎退出来,无法自控的再次潮吹。男人手按在你的小腹上,用着一点巧劲推着向下压,艺妓球被高潮痉挛的阴道挤出去,落在床边掉到厚厚的地毯上还转了半圈,叮叮咚咚的响了最后一声。
气都没喘完又被阴茎肏到深处,直顶进宫颈内口。你出于本能的向后躲,被拽着链子扯着腿根拉回去。
“真的是……这就叫放不开又没表演欲啊,”男人停止录像,把手机扔到一边,笑着压过来,“拍了半天,也就那个球表演的最好了。”
十一
“今天太过了点?”男人把你的脸扭向自己
“和卖肉的做有什么过不过的……您玩的开心么。”你感觉意识还不知道飘在哪儿,随口问。
“被操傻了啊你,说什么呢,”男人把你揽紧一点,“明天还有劲儿搬家吧?虽然不用你动手,但最起码人得清醒着啊。”
“……您是真要包我啊?”意识回流,你能听见脑子里锈住的齿轮正费劲的吭哧转。
“之前真的不太敢嘛!事情又多危险又多而且怎么想都很麻烦……这不是现在都搞定了才来和你讲——”
你打断他,“十年?”
“随口说的嘛——。”
“什么情况下结束?”
“诶,好像……暂时不准备结束诶?……毕竟你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啊,总觉得该负点责——”
你再次打断对方,“您确定怎样都不准备结束对吧?”
“是……?”
“好的,那我明白了。”深吸了口气,“谁调教谁,五条先生您搞搞清楚好不好?”你扶着男人后颈,额头顶着额头逼视,“您知不知道咱俩刚开始做的那几年你活是真的稀烂?”
“……?”
“稀烂都说的客气了点,完全就是借着皮相好把人哄骗住再仗着鸡巴大乱捅一通,要不是你给的实在太多了谁要从头调教处男,嗯?为什么时不时总要问您一下有没有和别的小姑娘乱搞?当然是指望您能通过第叁方对自己有一个清晰明确又客观的自我认识和正确反馈啊——没有就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发言权。总之您以为自己是被谁调教出来的?是我,谢谢。前一两年我在床上叫真的是因为痛的好么,希望您能心怀感激,感谢我耐着性子非常敬业十年如一日把您培养成了相当优质的床上用品。”
“……谢谢?”对方懵了一会,冲你眨着眼憋笑,睫毛都扫在你皮肤上,“然后呢?”他问你。
“然后价格随便我开对吧?那咱们现在退房赶紧跑,半夜酒店检查没那么严,不然床弄成这样又得赔好多钱——想什么呢都随便开价了你的钱当然也都是我的钱了啊——”后半句“拿来吧你”还没说就被压着脑袋按在胸口了,
“你平时是这样的?”笑声在胸腔共鸣,肉贴肉的传过来。
“做好觉悟吧,我不会做家务的……”你嘟囔着。
男人拖长着调子“哦”了一声,“不过这不是挺精的么,感觉今天还能出去把剩下的‘项目’做了?”
“项目”?什么“项目”,哪有“项目”,你不记得——怪不得总感觉忘了什么事,是这个么。你没忍住打了个冷颤,仰起脸看他,
“五条先生,”
“嗯?”
“您想不想试试被绑起来捅马眼高跟鞋踩蛋假鸡巴爆菊花?”
“……暂时……不想??”
“那就暂时没有剩下的‘项目’。”你把脸埋回去,贴着男人的胸口蹭了蹭,调整了一下位置,“主要看我心情,以后有没有都不一定的。”
“……行?”
你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现在请帮我揉肚子直到我睡着。都说了生理期刚结束求你操的轻一点,还那么用力,感觉里面都被你捅错位了,”
“负责任啊,五条先生。”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把身体全缩进男人怀里。
睡到一半吓醒了。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的不知道装着什么事忘了。
没赶紧退房还是下午请假没提交给课长?
男人迷迷糊糊的问你怎么了,你说去拿一下手机——对了手机,这才想起来一直关机,才意识到有件不得不做的事。
挪到沙发边从包里掏出来开机,看了一下时间,不觉得现在会有回信。
你搜索联系人,找到羂索,编辑信息,
“见到人了。”发送。
对方正在输入中——好家伙,都不用睡觉的么,所以会脑萎缩啊。
着信,“成功?”
“决定不替你干了。”发送。
着信,“为什么?”
“我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诅咒的。”你犹豫了一下,一个字一个字删除。
用藏在包侧兜里的长针把手机卡捅出来掰断,权衡片刻,你跳回床上把男人摇醒,
“五条先生,来不及解释了,总之就是我被你操策反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马上去给虎杖的妈开瓢。”
十二
“所以说啊,刚知道封印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被解除,对面就立刻两手准备了——超可怕对不对?幸好马上处理掉了。”五条解开围裙扔在椅背上,随手弹了你脑门一下,“结果最后还是得亲自动手……倒是也没很麻烦就是了。不过完全没想到诶,这么小心了竟然还会被发现呐,主意都打到这家伙身上了——”
你欲盖弥彰的拽了拽衣领怕纹身被看到,尴尬的笑了一下,直到今天才终于意识到竟然真的还有件事该做没做。
“呃……你们聊……?我去拿——”你边问边起身伺机脱战。
“别想跑。”被一把拽回男人腿上坐下,前用阴蒂震动器突然被调到最大,你在他身上无法自控缩成一团,“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了,杰也不用想太多——”
“现在是想的不多。”对面坐着的人把茶杯放下,“所以才大意了,不幸要来悟家里做客吧。”
夏油笑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