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接一口喝汤,沈隐就躺在她腿上喝她,哪怕有宽大的罩衫和桌布作掩护,她依然提心吊胆,担心被偶尔扫视的人发现。
乍一看像是男孩累了躺在她腿上,紧盯着就会发现女人如坐针毡,衣服里还发出啧啧声响。
汤羹从她喉中流进胃里,又化为养分被他从乳头吸走。他吸得很过瘾,甚至发出了餍足的感叹声,好像母奶比琳琅满目的餐食都要可口。
她只能一边承受着哺乳的刺激,一边难以下咽地被动吃喝。
眉心微蹙,目光迷离,双颊娇红,轻咬贝齿,似快乐似痛苦。
偶尔他使坏用舌头撩拨她的乳孔,她实在憋不住呜咽的呻吟,只能捂嘴借着吞咽掩饰,饶是如此,她也控制不住汤汁从口角狼狈流出。
“我……我受……受不了了……”她在他腰腹拧了一把,可因为身体酥软,力气几近于抚摸,声音都快哭了:“再……再不出来……我没法吃了……”
“唔……就快饱了……”他应付着,终于遗憾松口,Q弹的乳头重回挺翘的枝头,在她“终于得救了”的松弛里,又把另一只扒出乳罩叼住:“……忘了还有一只,不能浪费。”
她欲哭无泪,只能再次忍受甜蜜的折磨和他不可告人的性癖,机械吃着纪兰亭的投喂。
纪兰亭忍不住道破真相:“瑛瑛好惨,真的好像我们的小母牛,一边吃草,一边泌乳。”说着手不对口,毫无同情心地探进她衣衫里,抓住她正被吃的那只乳房,辗转揉弄:“那我做挤奶工好了。”
他这一使坏,搞得那只奶大肆飙射,没防备的沈隐被呛了一嗓子,“草”了他一声,大快朵颐地享用起奶阵。
她好痒,下面痒,里面痒,浑身痒。
身体又屈辱又兴奋,就好像她真的变成了奶牛,被纪兰亭挤榨着让沈隐吸个饱。
她再也忍不住,死死趴在餐桌上,碾磨着双腿,把哭泣般的呻吟都埋在臂弯里。
好在下午上座率低,店员又偷懒,餐厅里还有音乐,他们这里不引人注意。
但凡事总有意外。
“您好,订单消费满500,这是给您赠送的冰激凌。”服务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三人都没注意。
瑛瑛吓得猛抬头,一脸带着惊慌的娇媚惊艳了服务生,暗暗后悔是不是打扰了睡着的客人。
他刚才看见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像在睡,确实犹豫要不要过来,只是旁边那个男客人似乎凑近亲昵打闹,像是在哄人,他以为这个冰激凌可以很贴心化解矛盾呢……
“多谢。”女客人红了脸,好像极度害羞,接过冰激凌就吃起来,似乎急于掩饰用餐睡着的失态。
她今天穿着夏威夷风,冲淡了冷淡矜持,精致的五官和浓丽的花纹互为映衬,柔情婉约和风情万种发生了美妙异的碰撞,令人心旌荡漾升温发烫。
“……不客气。”服务生看得晃了,被她旁边浑身腱子肉的男朋友凶恶瞪了一眼,这才慌忙道歉离开,后知后觉那个美女好像春梦醒来的样子,让他心脏狂跳情不自禁……为失礼感到惭愧,怵于她旁边的大块头也不敢要微信,除了偶尔偷瞄一眼,遗憾不敢再多看。
沈隐一直沉浸式吸乳,唇舌没停,服务生到来压根没对他造成什么惊扰,持续刺激着她的乳头,那种被迫哺乳的羞耻,害得她刚才要狂吃冰激凌才能掩饰人前的窘迫,她拿一号罪魁祸首没办法,只能狠狠瞪了讪笑着的二号帮凶一眼,终于从泥醉的情欲中找回了理智,夺过刀叉自己进餐,用极大毅力跟他们抗衡。
一个动口,一个动手,害她出糗,没一个好东西!她自己吃还不行吗?
好在冰激凌的温度稍稍抚平躁动的身心,她总算不用狼狈到继续趴着。
受不了就吃一小勺,好半天才恢复了从容,偏偏沈隐一句话就叫她破功:“唔……草莓奶……真不错……”口中的冰激凌顿时失去了诱惑,天知道他是怎么尝出来的!而且很爱喝的样子吸得更凶了!
被吸狠了想叫,就连做几个深呼吸;被摸湿了想要,她死死夹紧双腿。
间或猛吃几口食物,想把刚才见鬼的“草莓味”赶紧替换掉——他越吃越爱,她真的受不了!现在点份腌鲱鱼还来得及吗?
在难以言喻的背德y中,喉咙越吃越难以下咽,燥热干渴难耐,身下更是一股股热流涌出,甜蜜的汁液湿透内裤。
闻到近在咫尺的诱惑求偶气味,口中的奶似乎不够香甜解渴了。
“我吃好了。”沈隐恋恋不舍地钻出衣襟,为她温柔擦去嘴角的食物碎屑。
“我也吃好了。”瑛瑛硬撑着露出一个不落下风的礼貌笑容:总算坚持到了最后呢。
“那轮到我了。”纪兰亭趴到了她腿上,钻进了衣摆。
刀叉咣当掉落在桌上,发出清脆失礼的声音。随着跟刚才力道明显不同、一上来就很猛的吸吮,她死死攥紧桌布,满脸崩溃:“我要回家!”
沈隐舔了舔嘴角的奶渍,掰开她的手指把桌布抻齐,又为她拭去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乖,在外就餐要有礼节,不可以摔餐具,不可以扯台布,大家都吃完才可以离开,这不是小时候妈你教过我的吗?”
他面露同情地把她摆弄成挺胸优雅的进餐姿势,使得乳尖往纪兰亭口中挺进更厉害,令她敏感到咬唇握拳,娇喘吁吁……还不忘记在她耳边醋味告诫:“这就是两个都要的代价,以后离那几个男人远点,不然……妈妈只怕‘喂’不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