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璧有魄力,周宇泽有头脑,宁睿能疗伤,沈隐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拥有她的爱!
而他呢?如果不是身外之物堆砌资源,他又依仗什么挤进她的视野?
“爱过的……”她回答得很轻。
第一次感动,第一次悸动,第一次动情做爱……都是她想象中的完美恋爱,如果不是小隐浓墨重彩地侵入她的身心……
他只听见了一个“爱”字,眼睛骤然亮如星辰,狂热而满足地吻她。
他唾弃卖惨的自己,像极了勒索,但他太需要救赎。
她只微弱地挣扎躲避了几下,抬头看见他脆弱的表情,就任由他裹挟亲吻了。
他抱着她一边亲一边脱,一边往床上挪,像是情欲沸腾的舞步。
他的热情来的浓烈,又带着绝望的宣泄。
“唔……”她微微张口,就被他火热的唇舌侵入到窒息。
他似乎生怕她再反口,索性吻到昏天黑地。
被他压到床上的一刻,她有些茫然。挣扎再三,最终放弃了纠结。
她有种感觉:如果今晚拒绝了纪兰亭,这个少年可能再也无法振作了。
在意识到她的放纵后,他也放肆起来,剥除了她的外衣,揉捏着想念已久的丰满。
手感绵软到让他想哭,近乎虔诚地舔舐她的乳尖。
“不要……”初时还不觉得,可随着情欲升腾,歉疚攀上心头,一张久未想起的脸浮现在脑海中,冷冷凝视。
她下意识又剧烈挣扎,却被他轻松镇压。而随着他无比珍视吻遍她全身,她被酥痒和颤栗主导了感官,一时心无旁骛。
直到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有些害怕瑟缩的花瓣,她有些惶恐地抬头。
纪兰亭没给她分心后悔的机会,伏下身贪婪吮吃她的花瓣。
他吃的很细致,用舌头熨平唇瓣上每一寸褶皱,又把珍珠含进嘴里百般碾磨。
“唔……”她伸长了颈项,再也无瑕分心,不矜持地敞开了大腿。
他品尝着她的柔嫩,用粗粝的口舌霸凌着她的羸弱。
长久的渴望,都通过口舌碾磨传递过来。
不是机械的舔舐,也并非技巧的吸吮,他像是极度贪恋,要把那颗珠珠化在嘴里,吸出蜜来。
珍珠被口舌打磨得饱满圆润,极尽姿态舒展着存在感。
这样的极致愉悦下她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的绽放,在嘶哑的喊叫中汁液四射。
甚至双手下意识掰开阴埠,双眼也呈现出醉态的朦胧。
“纪兰亭……”她迷离失,似抗拒似召唤。
他眼灼热,早已再次抵住了她,一如他一直做的那样,坚定而一往无前,把自己仅有的全部都进献给她。
随着一声闷哼,他就着喷涌的汁水挺进深处,瞬间就撑开了她所有的路径,让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抻平包裹。
有阵时日没性生活,她稍微有些疼痛。
事已至此,她忽略心头那丝歉疚,扣住了他的肩膀,细密感受着放松自己。
他们好像回到了第一次交合的时候,像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完成了圣的仪式,激动到喜极而泣。某种意义上来说,纪兰亭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种疼痛中喜悦的滋味,她永远也忘不了。
以前是缓慢而艰难地适应,现在却是没几下就唤起了情欲。肉壁不断在极限中拉扯蠕动,像是勾勾缠缠挑逗着肉杵。
没一会就软的愈软,硬的更硬。
“唔……”似乎经受过了沈瑾瑜令人发指的性虐,身体已经被调教开了,接纳纪兰亭的尺寸都没有记忆中那么拉锯痛苦了。
以前他们往往要经过漫长的前戏和磨合,才能在后期放纵舒爽。稍微急躁,就会经历肉器“锁死”的尴尬。现在却似乎突然开窍,体会到了纪兰亭天赋异禀的好味。
他动了几下,本还怕她痛,等听到叽叽咕咕的水声,就凶狠剧烈地动作起来。
“不行……我……”她觉得自己被撑得好满,阴道恐惧又兴奋着。
纪兰亭一向是温柔的,更多是软磨硬泡,细水长流,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强硬,罔顾意愿地大开大合,让自己的节奏主导一切。
她被他撞得喘不过气来,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像残破的小舟,只能随着节奏沉浮。
“爱我吗瑛瑛?”他反复问她,像是没了方向的鹰。
她熬不过鹰,只能在他一次次俯冲中“嗯嗯啊啊”地失控。
直到被他撞得小肚子都酸酥,穴肉在钝钝的劈刺中疯狂抽搐,她瞪大了眼睛,忘情恣意地大叫,叫的仿佛是“啊”又仿佛是“爱”。
他获得了满血新生的力量,用全身的力量一遍遍进入她。
到后来,两个人都逐渐忘我、完全失控。
她不顾他背后的伤痕,手指忘情地满背抓挠;而他也不顾她冗道的窄小,尽根没入地超速驰骋。
娇软柔弱的女体被壮硕的身躯埋没,折叠成不同的幅度,此起彼伏地砰砰乱撞,力量反差惊心动魄,好像她随时会被肏死在床上。
他的后背又添新伤,可她的紧窒甘美就像吗啡一样。
性爱酣畅淋漓,他的体温逐渐回归正常,身体不知餍足愈战愈勇。
她穴肉高速蠕动着,全方位绞吸他的欲望。
他在冲锋陷阵,她在以柔克刚。
浓情蜜意的荷尔蒙遍布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肆意发酵,令交合中的男女痴醉沉溺,令每一个细胞都焕发生命力。
整整一个晚上,他放纵自己被她包容怜悯,爱抚疼惜,一次次释放着浓稠,和她的爱液亲密无间,缠绵悱恻,你中有我,我中有我……
高潮来临时刻,她的脑中炸起了烟花,感知不到外界的消息,只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翕,好像说了什么,她无瑕回应,已经在纷至沓来的激情中哭泣到昏睡。
喘息和心跳交相呼应,潮汐和精液水乳交融。
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明明是情绪失控和半推半就的开始,却以鱼水和谐的双向奔赴而结束。
生命之奥妙,在某一刻悄然圆满。